霍一舟莫名其妙地生了一肚子气,还无处发泄,更重要得是另外几个人丝毫没有退后的意思,似乎随时能围攻上来。

霍一舟冷冰冰地看着他们,语气很差,“你们还留着也是想继续?”

“他说的……一起,”礼晏黑沉沉的眸子里,情欲未褪,手指交叉活动了下指骨,“你可以试试能不能打赢我们三个?”

……

在旖旎又荒唐的的梦境,程屿辗转醒了过来,浑身没有一处不疼,他想起来前一晚上的情况,惊出来一身冷汗。

四处看了一下房间里没人,这才松开攥住床单的手。

此时,房门咔哒一声开了。

拄着拐棍,裹着纱布,打着石膏的alpha们走了进来,为首的霍一舟语气生硬地甩了一串钥匙到程屿面前,“开我的商务车回家,都是养伤的。”

此后很多年,程屿做梦都没有想明白,那天几个alpha是怎么达成一致的。

他以为他们几个都是胜负欲作祟,总有一天会受不了五个人一起生活的日子。

事实是,他们确实受不了,所以会轮流待在乡下陪他,避免见面打架的问题。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之间发生矛盾,倒霉总是程屿,轻则挨一顿操,重则几个人一起将他搞得欲仙欲死。

乡下的基础设施差,虽然有村村通,到县里也要颠簸几个小时,所以几个alpha一合计,在不远的山上,包了一大片地,改造后修了一个小型的私人机场,从此到程屿的果园只需要半个小时车程。

相比alpha们来去自如,程屿在果园一年到头都很忙碌,年初控春梢;春天开花后要防病虫,施肥浇水;下天抗旱,注意光照,控夏梢;秋季结初果必须严密照看;冬季摘果后松土,剪冬梢……

任何一件事都十分耗费精力和体力,以至于待在他身边轮值的alpha都愿意跟他白天进果园做事情,毕竟不这么做,可能连续几天都见不到beta的身影。

果园上上下下都已经习以为常,除了老板,他们还有好几位身价不菲的老板娘,每次老板来巡果园都带着时,他们都会自觉回避,尤其是在林子里听到什么奇怪的呻吟时……

三年以后,果树开始零星挂果,四年后又全面挂果,程泰果品公司逐渐壮大,出现了奇怪的现象:公司除了总裁,多了四位副总,各个手眼通天,却大多数时间不在公司里,也不太管公司的事情,只要一出现就成日盯着老板的不放。

后来,玫瑰香橙参加欧洲举办的世界柑橘大会,获得了金奖,在国内打响了知名度,连续三年增产都难以满足预订单需求。

增产,又成为了新一阶段的主题。

程屿站在山头,看着漫山遍野的翠绿的果树,映照着天边橙色的火烧云,心里感到安定之余又跃跃欲试。

而身后,有人怕他累了,抬手温柔地揽住了他的腰。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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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暗黑if线大结局接上文(HE)

实际上,贞操带上安装着警报系统,一旦遭遇暴力拆卸就会有开启自动防御,而且还有定位系统和提示消息,所以霍一舟发现程屿的小动作之后心里一慌,立刻放下手头的事情,一个人开车到了程屿的公司。

名尘生物科技大多数人都下班了,大楼走廊里很安静,他好不容易询问到总裁休息室,发现门紧闭着,没有什么动静,可是定位系统确实显示人在里面。

等他找人将门拧开,发现休息室小隔间透过磨砂玻璃里面有人影时,终于松了一口气。

帮他开门的人还没看到里面什么情形就被赶了出去,霍一舟将脱了裤子下体暴露的男人扶起来,发现他只是昏过去而已,顿时既庆幸又气愤。

他当初买这玩意儿也是性趣大于控制,既然程屿宁愿冒身体的风险也不愿意戴着,那他只能用别的办法了。

“唔嗯……啊啊……不……”

程屿是被做醒的,霍一舟的性器深深插在他的下体里面,一条腿被抬起来,一条腿随着alpha冲刺的节奏伸直又蜷曲,后穴被粗长的肉刃硬生生撑开,粗暴地被捅刺。

他一睁眼,就疼得只剩下呻吟和喘息的,下腹部的酸疼让他本能地逃避,霍一舟却牢牢地箍住他的身体,任凭他怎么挣扎纹丝不动。

“嗯……啊哈……住住……手……”令人灵魂为之战栗的愉悦感伴随着极致的疼痛而来,脆弱的生殖腔又被猛然肏开,强行嵌入了与之不匹配的性器。

身体内部,像被刀子翻搅似的绞痛不已。

“等一下有客人要来,你叫得太大声了……”霍一舟拧了一下男人的乳头,又感受到一阵紧咬,低声气息不匀地提醒道。

程屿脑子不是很清醒地半躺在床上,上衣随便穿了一件,下半身一片狼藉是裸着来不及清理,仅仅是用毯子牢牢盖住了。

霍一舟则衣冠整齐地站在两个公证人员旁边,跟他们聊天,自然风趣,又不失风度。

“那么,这里是婚前协议,如果没有什么两位问题就签字吧。”其中一位办事员将现场拟好的稿件递给霍一舟。

霍一舟看了一下,很快就把字签了,然后递给床上的程屿。

动作温柔,眼神却充满了警告。

程屿根本想不到对方会来这一套,对公证结婚这件事也持怀疑态度,他一个堂堂集团继承人怎么会这么轻易跟他这个一无所有的人结婚?

他早已在心底认为这是霍一舟的新把戏。

在看了协议内容之后他就更加确定了,里面丝毫没有提及财产的问题,根本不像一份正儿八经的婚前协议。

他把字一签,扔给霍一舟,嗤笑,“后面是不是该领证了?”

“当然。”霍一舟坐下来一把搂住了程屿,手却放在身后悄悄地掐了一下他。

照片一拍,表格一填,两个公证人员就回去了。

“霍一舟,你到底想做什么?”程屿脸一黑,受不了下体的粘腻,打算起身去清理一下。

霍一舟拽着他的胳膊,趁他一个趔趄时将人揽到怀里,笑得不怀好意,“急什么,你很快就知道了。”

两周之后,程屿知道霍一舟为什么没有继续用贞操带控制他了,他用的是一纸婚书、财产捆绑,要永远用无形的纽带绑着他……

他气得撕了协议和结婚证,当场打电话请律师帮他诉讼婚姻无效,然后在单位直接请了长假,连夜拖着行李箱上了高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