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作停顿了一下,翻转身体面对何倾悦,一把拽住了他,“你看见我手机了吗?”
“我不知道……也许留在会场了?”何倾悦的头发还在滴水,他只穿了一件浴袍,雪白的锁骨和胸膛清晰可见。
身上还有沐浴后的清香,盯着程屿的时候,漆黑的双眸深不见底。
程屿的喉咙滚动了几下,恍恍惚惚地移开了视线,“算了。”
他站起来,准备直接离开。
他现在感觉非常糟糕,心跳得厉害,呼吸也急促起来……
他侧身避开何倾悦,打算出门叫辆车。
肩膀被抓住,alpha身体一挪挡在了他身前,“我送你,现在是半夜,这里不好打车。”
“不用。”程屿烫着一般退后了半步,肩膀上的手掌的温度让他有了一丝战栗感。
“你退什么?”何倾悦嗤笑一声,表情有些凉,“我要是想干你,你睡着的时候可以来好几次了。”
要是什么都不想做,躲在卫生间里撸什么管?而且他等会儿如果药效发作,还不知道是谁上谁?
程屿嘴角抽动了几下,忍着话锋一转,伸出一只手,“电话借我用一下,我找人来接我。”
这应该是最快脱离困境的方法了,既然他很难就这么回去,只能让虞渺过来找他了。
不枉他把11位电话号码辛苦记在脑子里。
然而何倾悦丝毫没有要去拿电话的意思,他岿然不动,”何必这么麻烦?我送你更方便。”
“谢了,不劳烦你。”程屿尽量轻松道。
此时他感觉一股热流集中到了下体,西装裤不知不觉鼓胀了起来,他默默地攥紧了五指。
艰难地吞咽了一下。
他以为自己还算镇定,实际上信息素的波动已经出卖了他……
何倾悦微微挑了一下眉,突然凑进他,鼻尖碰到了脸颊后侧,“你怎么了?”
他按住他的后颈嗅了一下,呼吸落在那片肌肤上,让程屿不自觉侧了一下头颅。
热意仿佛从那一处开始蔓延,转眼就如同燎原的火焰烧到了下腹部。
“你怎么了?”何倾悦又问了一次,手掌覆到了他无法再遮掩的下体上。
他反手握住了何倾悦的手腕,轰然红了脸,”让开!”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硬撑的颤抖。
“你发情了。”何倾悦点点头,扫视了一眼桌上空了的饮料瓶,得出了结论,灵活的指尖挑开了他的裤链,“就跟上次我在名尘考察一样。”
”不关你的事!快让开!”程屿鼻尖都开始冒汗,色厉内荏地低吼,实际上握住何倾悦手腕的五指已经慢慢失去了力道。
“上一次,我没能帮你好好解决是我的错。”他慢慢地说着,扯开了男人下体的两层布料,握住了他勃发的性器。
引来了对方一阵低喘,摁着他的肩膀才能勉强保持平衡。
“助孕剂的药效用按摩棒是不能疏解的……”他将高大的男人完全锁在自己的怀里,一手握住他的性器套弄,一手压在背后的腰际线抚摸挺翘的臀峰,“要用阴茎插进去才行……这一次,我一定会替你解决好的。”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低沉性感带着一点愉悦的挑逗。
“你……胡说八道什么?!”一丝诡异的红色从脖子蔓延到了耳尖。
他挣扎着试图紧绷肌肉,手指蜷曲像是要推开他,又像是迎合。
他alpha的碰触微痒而温热,前端欲望蓬勃发展的同时,后臀的入口在无意识地瑟缩着,从身体内部传来的瘙痒又猛又烈,侵蚀着他原本就不太牢固的防线。
“我这几个月一直在想,你嘴上一直拒绝我……可是又陪我参观性趣用品,又直播闹绯闻,还不让澄清……”他低头含住程屿微张的嘴唇,似恼怒又似逗弄地咬了几下,“我在体验店那样对你也没打我……”
程屿想反驳什么,却立刻被勾着舌尖交缠着乱了呼吸,推搡着步步后退,直到抵到了床沿边上。
“你其实,不排斥我吧?”
何倾悦膝盖跪到了床上,利用身体重量狠狠将男人压到了床上。
后脑勺震得一晃,口腔里的舌头顶得更深了,在喉咙深处将对方的呜咽喘息尽数吞入,让身下的beta只能顺从地张开嘴,任由他用模拟性交的方式侵入他的口腔深处。
而这,只是他沦陷的第一步……
衣服散落在地上,他被青年压在床上,膝弯折叠在胸前,身体被迫向两侧敞开,暴露出整个挺翘的臀部和其中的隐秘风景。
“唔……唔……嗯嗯……滚……”在夹杂着屈辱和渴望的呜咽声中,他浑身都泛着潮红。
何倾悦的握住髂腰肌把臀部继续推高,低头含住他的阴茎,顶端不出意外早已湿润泛着水光,猛吸了一阵,舌尖沿着硬挺的柱身一路向下,粗糙的舌苔扫过饱满的囊袋和柔软的会阴。
不同于嘴硬的拒绝,beta的身体极其诚实,颤颤巍巍挺着腰一直把自己往alpha的嘴里送,对愉悦的渴求一路沿着尾椎冲击神经,眼前泪意上涌,烫得眼底模糊一片。
何倾悦游刃有余地顺着臀缝舌尖滑进了柔软的凹陷处,不紧不慢地顶弄舔舐着湿滑微张的后穴,舌尖钻入了高热紧致的甬道里不断搅动。
“啊……不!别舔……”程屿的腰臀剧烈地震颤起来,放在alpha肩膀上的长腿绷得笔直,他胡乱地推着alpha的头颅,喑哑的声音透着失神的破碎,“不行……啊啊啊……”
舌尖强势地顶入了滚烫的肠肉,呼吸和口鼻都激烈地汲取着带着浓烈信息素的腥甜液体,灵活的舌尖在柔嫩的内里模仿性交前后抽插,滋滋水声清晰又淫靡。
“啊啊啊……够了……”程屿已经忍到了极限,只是舌头根本无法满足他,强行用意志力构筑的线被生生扯断,他弓起背嵴拽住何倾悦的发梢,眼角热意滚动,“进来!插进来!”
何倾悦等的就是这句话,他抬起头,湿润的嘴角翘了起来,“是你求我的,程屿。”
他扶着硬如烙铁的阴茎噗呲一声用力刺入了男人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