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要被折磨疯了,猛然被插到生殖腔的入口,硬生生磨开了一条缝……

痛到极致又酸爽不已,欲望还不能发泄……

“屿哥原来有这么多人……我还以为只有我是特别的……”虞渺说着,去摸他被箍着已经挤出一圈的欲根,带着薄茧的掌根反复套弄着柱身。

程屿实在是受不了了,他挣扎着想拼命睁开手腕的束缚,“虞渺,放开!”

“屿哥,射多了对身体不好……”

虞渺确实放开了他备受折磨的小兄弟,却又继续掐着他的腰臀慢慢抽出性器又原路狠狠插回去,烙烫的肉刃撞得生殖腔发颤收缩,挤出了汩汩淫液……

“不……不要……”饱胀的穴径里仿佛有刀子在随意搅动,生殖腔被迫吮住了侵犯者,疼得像有东西从内部将人生生噼开。

“你们以前也住在一起很久吧?他是不是每天都这么插你……所以这么久了,都念念不忘,又来找你……”虞渺压住发颤的腿根,感觉自己的龟头吸得舒爽无比,琉璃色的眼中一片欲海,“你是不是每天都不穿衣服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跟他想干就干,什么姿势都搞过……”

他想起视频里的内容,就觉得自己真是蠢,明明程屿在别的alpha面前就毫不设防,随意得很,和自己搞却总是不情不愿,搞得像强奸一样……

他想起视频里有一段居然还和关于程屿和霍一舟的……男人坐在沙发上,主动张开腿,露出光溜溜的下体,让霍一舟来舔……

他妒嫉地都要发疯了……

“霍一舟和霍一臣兄弟都跟你搞过,你们三个人一起做过吗?”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本能地逼问对方。

身体规律地耸动,麻木的臀部被撞得几乎悬空,感到自己的生殖腔即将被肏开,恐怖的快感让他无法思考任何事情,“做过……”

他的表情扭曲而痛苦,眼角的泪滑下了脸颊。

这样的答案只是让alpha更加失控而已,他听到理智彻底断裂的声音……

程屿突然感到欲根上的束缚一松,彻底射出来的一瞬,他睁大眼睛,双目无神,嘴唇无意识地张开。

绞紧的甬道内壁被暴力冲撞,加大力度戳进他的身体,想要被生生捣碎一般,烙铁般的肉刃捅进了脆弱狭窄的生殖腔!

本不应该接纳alpha的脆弱之地被残忍插入,让高大健壮的男人蜷曲着身体,压抑的哭泣在喉咙里翻滚,濒临崩溃。

“住手……住手……轻一点……”他从来不知道看起来总是云淡风轻的虞渺会有这样的一面。

“屿哥能接受两个alpah,这点程度算什么,既然你怕我肏你的生殖腔,那我直接成结好了。”他说罢,不等对方回答,狠狠地一口咬上了男人的胸膛。

被乳夹折磨过久的乳头已经发胀充血,在汗湿的胸口可怜兮兮地垂着,脆弱得立刻冒出了鲜血……

alpha的犬齿早就开始发痒,已经控制不了力度。

后项的的腺体也被指尖抚弄着,又揉又按。

即将被alpha成结内射甚至标记让男人终于受不了了,原本因为愧疚而打算让对方为所欲为的想法早就被抛诸脑后。

他此时,只想从alpha的身下逃离,他脸色狰狞地警告对方,“虞渺!住手,不能……不能成结……你敢……不能标记,滚开!”

他后悔了,语无伦次地大声嘶吼,可是被绑着双手根本无力挣脱,胸口的一点也痛苦不堪,下体更是失去了知觉。

alpha在他体内的冲刺越来越快,不知疲倦地用力抽插,任何话语也听不进去,浓郁的薄荷味信息素凛冽而冷酷。

即使再多声音也听不见,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要标记眼前的人,要让他彻底属于自己…

浅琉璃色的眼珠已经转变为了深色,他舔着被自己咬破皮的乳头,浅淡的血腥味让他更加兴奋。

他握住他的臀部,五指都陷入了肉里,不停地摆胯深入,又捣弄了几十下,慢慢阴茎变得越来越胀。

正在此时,虚掩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一脚踢开,大步走进来一个人。

霍一舟脸色铁青,五指在身侧攥得死紧,一件黑色衬衫开了一半,袖子卷到了上臂,直接上来就给了虞渺一拳!

还插在男人身体里的青年被打得侧过脸,嘴角溢出了血丝,他怒瞪着突然出现的霍一舟,眼里恨意满满,“你怎么进来的?!”

霍一舟冷笑,“我一直在隔壁,听了半天墙角了……”

他直接过来手肘握拳卡着青年的脖颈不容反抗地将他强行拖离了男人的身体,依然硬挺的性器抽离的时候还发出啵唧一声。

一大波欲液随之从肉洞里淌了出来,混着白浊,瞬间湿了皱巴巴的床单。

“放开我!你闯进我家做什么!?”虞渺又怒又急,却被拖拽着上半身一下子摔到了地上。

顾不得浑身不着寸缕,他立刻爬起来,左右一看,拎起来一把椅子就狠狠地砸向了霍一舟。

霍一舟躲开之后抬手一档,依然被砸得退后两步,看脸色显然疼得不轻。

虞渺又冲了上来,霍一舟挥舞着拳头反击,两人很快扭打在了一起。

“傻逼,你这种人也配跟程屿在一起!”霍一舟嘲讽道。

“住口!你这个疯子!”虞渺漂亮的脸都要扭曲了,浑身血液狂涌上脑子。

新仇旧恨,让他拼命挥出更狠更重的拳头。

霍一舟也忍半天了,他今晚喝醉了,脑子不太清醒,喝着喝着,想着事业不顺,又想着程屿抛弃了他,稀里糊涂就跑到了程屿的公寓。

正好没人在,他以前偷偷配了他家的钥匙,于是躲进程屿的房间抱着被子吸了一会儿令人心安的沉香信息素,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醒来后酒醒了大半,却尴尬地听见外面传来

争执。

从吃醋闹情绪变成十八禁调教床戏并没有用多长时间……

他无数次想去分开那两人,可情侣做爱,合情合理,他此时出去就像一个跳梁小丑。

他霍一舟这辈子没受过这种煎熬,叫度秒如年也不为过……直到隔壁的情事开始失控,他还是忍不住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