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1 / 1)

先前发泄过的那一次好像一点用也没有,贺子烊还是敏感到极致,崇宴仅仅握住他身前硬物,他的脖颈就垂下来,腰背低伏,急喘一声。

像是他最脏的梦里的场景。

崇宴开始加重手上的力度,圈住阴茎底部往上摸,在腰侧能感受到贺子烊大腿内侧正在夹紧的时候停下动作,又催一遍:“求我就继续。”

贺子烊抬起眼睛看他,贴身的纯白短袖透出胸前汗湿的印记,那条项链就在崇宴脸前一晃一晃,吊坠在日光里发亮,咬着嘴唇的齿尖松开:“……你快点。”

晕散开的甜腻信息素简直要人命,把崇宴用来吊他的余裕都用光。拇指使劲搓揉着马眼,茎身也变着花样撸,另一只手钻进贺子烊衣摆,沿着后背摸上去。

一摸差点眼皮一跳,他背后全湿透了,浅浅一道背沟里滑得像刚从水里捞上来。

崇宴喘一口气,实事求是:“你也太湿了吧。”

说的是背后的汗,掌心底下却感觉到贺子烊的身体狠狠地一颤,就这样射了他一手。

ABO;高中时间线;双向暗恋;玩玩O装A

番外 2

判断自己是不是喜欢另一个人的方法有很多种。

对他产生保护欲,一见到他就有心脏止不住狂跳的感觉,想见他,想跟他有肢体接触,或者是他在你面前装逼你也不反感,就觉得可爱。

但对崇宴来说这些标准好像都不太管用。

那些反应当然都是有的,只不过怎么都没有想欺负贺子烊的念头来得猛烈。

只有喜欢他才会想欺负他,而且只允许自己一个人欺负他,这不是男高中生再正常不过的思维吗。

贺子烊初中是跟他在一块儿上的,高中没到一个学校,但也好歹都在国际学校的体系下,他虽然失去了往贺子烊的椅子上黏双面胶、在课桌肚里塞伪造的情书的可能,但到贺子烊家串门,找他一起做功课的机会还是有的。

有时候崇宴放学早,也会绕路去贺子烊学校门口堵他,臂弯里夹一块纯黑滑板,脖颈上挂副银色耳机,他个子又高,校服领口还敞着,领带也不打,袖口挽上去露出一截小臂,就差嘴里再叼根烟,被保安当成混混是常有的事。等到贺子烊和同班同学一起出来,一问才知道是隔壁高中在年级里排前三的优等生。

贺子烊走出校门,看到崇宴肯定无可避免地要对视一两秒。崇宴每到这时候就很爽,连手都没牵过半次,脑子里已经有一种在接他小男朋友放学的感觉。

他去揽贺子烊的肩膀,贺子烊必然不乐意,在同学面前就跟他打起来,最后扯着崇宴的衣领跟别人介绍:哦,这是我.....这家伙我认识好多年了。

崇宴就配合着露出个痞坏的笑。

第一次真正认识到自己喜欢贺子烊,是在高二的某场篮球赛后。

贺子烊有时候会叫他去他们学校打球,下午最后一节课就藏课桌底下给他发消息,3v3,你要不要来?崇宴当然没拒绝过,去他们学校篮球场就跟回自己家一样熟悉,大部分时候都能玩得尽兴,顶多嘴上跟贺子烊对喷两句垃圾话,只有那一次为了队友犯没犯规的问题大打出手。

一开始只是闹着玩,谁知道两句嘲讽就把贺子烊小火药桶似的脾气给点着了,一拳往他脸上招呼。

围观的有起哄的有劝架的,初夏天气闷热,运动过后荷尔蒙疯狂释放,Alpha的信息素也再压抑不住,崇宴没收着性子,最后把贺子烊按在地上扣住双手,大腿紧紧钳着他的腰,身下人才算老实了。

他垂下眼睛,就能看见贺子烊张着嘴唇猛烈地喘气,下一秒鼻尖耸动,又闻到那股泛甜的橘香。

一瞬间世界好像静止了。燥热的空气。蝉鸣声。呼吸声。露天球场被太阳照烤得发烫的地面。一滴汗珠从贺子烊的发梢落下,滑过皮肤纹理,落入宽大的白色运动T恤前襟。

贺子烊被他压在身下,脸蛋红透,失去反抗的力气。崇宴手掌下按着的是纤瘦但有劲的一截腰,和少年还没发育完全的柔韧青涩的身体。

想欺负他的渴望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强烈过,不止欺负,或许更恰切的形容是侵占。

Alpha的掌控欲熊熊燃起,他碰到贺子烊就像碰到烧烫的火苗,不到两秒就把手移开,从贺子烊身上起来。

幸好那天穿的是深色的衣服,足够宽松,能够遮挡一切反应。

那天晚上他梦里也是那截腰。

贺子烊的信息素像午后在球场一样环绕在他身边,水果味道浸透了他。他分开他的腿,摸到的不是干涩而是柔软的穴肉,把手指插入新鲜的橘子瓣也许就是这种感觉,软嫩颗粒的一层薄薄外皮被轻易挤破,指尖的摩擦对它来说也是太过粗暴的入侵,汁水顷刻满溢出来。

Alpha真的会有这么软的穴吗,还会自己湿,没操到最深处骚水已经淌得到处都是,像破开蛋壳后流他一手的蛋清蛋黄......

他意识到梦里贺子烊对他来说是发情期时会求他插进来的Omega。

而现在这场景实在和梦里太过相像了。

不止刚才摸过的背,贺子烊的胸前、腰腹、腿根,全都裹着细汗,额前的几缕黑发也被汗水黏住。崇宴几乎忍无可忍,抬起手掌压在他胸前,想把他从自己身上撂下去,另只手已经从他短裤宽大的裤腿摸进去。

贺子烊又抬高声音:“你看清楚了,我也是Alpha。”

“我管你是什么,”崇宴眼睛都快红一圈,“Alpha怎么不能操。”

手就快探到腿根,贺子烊挣扎起来,屁股往后挪,腰塌下来,伸手去揉崇宴胯间支起来的一团。崇宴被他毫无章法的揉弄得更难受:“别摸了,你……”话语断在半中央,深吸一口气,再次压上他肩膀要把他推下去,“用手不够,你腿打开,我不进去。”

“等会儿,”贺子烊用很大力气拽住他的胳膊,圆眼睛睁大,看表情是今晚第一次露出一丝慌乱,“先定一下谁在上。”

崇宴张了张口,一时没说出话。

他猜贺子烊的想法大概是料定自己不会同意跟他商量,以为说了这话自己就能失去兴趣放过他。但现在他又硬又烫一根鸡巴就顶在贺子烊屁股下面,隔着一层运动裤,再隔一层内裤,他都能感受到贺子烊下面是热的,每一个小反应都在跟他说想要。

都这样了,哪里还有半点拒绝的可能。

他一只手握着贺子烊的腰,把他短袖的下摆边缘卷上去又放下,坦然问他:“好啊,怎么定。”

贺子烊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坐在他腿上,眯着眼睛在寝室里搜查一圈,最后伸手去够崇宴床边衣架上挂着的外套,熟门熟路,把他口袋里的临时学生卡掏出来,摊开在掌心给崇宴看,说:“正面我给你操。”

反面也是你被我操。崇宴想,嘴上还是漫不经心地答应一声,手已经探进去摸贺子烊小腹,再往上揉到小小的一对胸乳,很薄,包着捏上去根本填不满掌心,但乳尖硬硬的,刮蹭两下就立起来。贺子烊哼了两声,抖着手腕把卡片往上扔。

卡的正面是崇宴的证件照和学生ID号,反面是学校名和校徽。那张照片还拍挺帅,眉眼很正,崇宴当时自己都满意,现在被贺子烊在这个场景下拿来用,只觉得可笑,不敢想象下次自己再把它挂在胸前会是什么心情。

卡片在落下时迅速翻了几个面,最后落在床单上时以背面朝上。

他们两个都看见了,贺子烊的耳朵瞬间红起来,但呼吸放松不少。崇宴活动大腿颠颠他屁股,唇角勾个笑,还在放线钓鱼:“来吧?”

贺子烊嘴角撇着,声线很不屑,只有崇宴能分辨出他在心虚:“对着你屁股我硬不起来,我去冲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