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封从后面抱住苏泽,神情哀伤,“你当真要跟沈谦怀走?”
“不然呢?”苏泽将他的手指掰开,说话毫不留情,“你不过是我排解寂寞的物件,现在哥哥要我,你就没用了,有多远滚多远,不要再让我看见你!”
不知为何,谢衍看到这些,居然觉得胸口抽疼,就好像是被塞了碎石,将心脏搅得稀烂,甚至不能呼吸。明明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不认识这些人,可也会身受其伤。
黎明时分,海面波光粼粼,远处是一轮红日,照得满树扶桑花熠熠生辉。
楚鸣岐在树上睡着了,感觉到响动就从树上跌落,摔下去的瞬间就被凭空多出来的树根接住,他揉了揉眼睛这才看清楚站在面前的是容光焕发的林意秋。
林意秋的修为看不清,不过他已经完全恢复,再无性命之忧。
楚鸣岐绕着他看了几遍,“林美人,你是那红花变的?”
林意秋摇摇头,走向谢衍,伸出手,“将涂泽剑交给过来,我送你一份礼。”
谢衍将涂泽剑交出去,就看到涂泽剑飞入扶桑树之中。
片刻后浑身散发着银光的涂泽剑从扶桑里面飞出来,咋一看没有区别,可是谢衍握上去的一瞬间就感觉到一股汹涌强大的剑意,他甚至能够从上面感觉到剑意的变化,看到剑招。
谢衍试着用剑,一股奇怪的感觉涌上来,就好像回到了万年前,他的剑意足够纯粹,已然可以媲美传说中的剑仙。
楚鸣岐朝林意秋伸出手,“我也要礼物,你不能只给谢衍那个讨厌鬼!”
林意秋从树上摘下一朵扶桑花,从里面取出一枚凤凰尾羽递给楚鸣岐。
“这什么啊,一根毛?”楚鸣岐刚嫌弃完就感觉到一股奇异的感觉,胸膛浮现出金色的纹路,心脏在疯狂跳动,里面的凤凰已经长满羽翼,不再是幼雏。
片刻后回神,楚鸣岐立即朝林意秋挥拳,将他打在地上,“林意秋,我杀了你!”
林意秋也不躲,淡然道,“杀了我,你也会死,随你。”
“你!”楚鸣岐看到旁边的谢衍,只好松开手,“算了,我们死,就便宜谢衍这家伙!”
楚鸣岐生来就看谢衍不爽,总感觉到自己在很久以前曾被这家伙用棍子敲过,怨气极深。
谢衍御剑飞起,“事已至此,我要回去接煜珏。”
“接煜珏,也不看他愿不愿意!”楚鸣岐张开羽翼升上去,“煜珏是我的!”
二人眨眼间就远去千里之外,路上还一直吵嘴。
林意秋又回到扶桑树之中,他还需时间恢复,至于其他的事情就交给天剑宗的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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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凝山待了一个月,除了师尊再也没有见到其他人,山中的精怪也少,好吃的也没有多少。
苏煜珏呆腻了,还想出山门看看。但是师尊不让他出去,只好偷偷琢磨离开天凝山的办法。
他发现山门需要一块玉牌开启,只不过这个玉牌被师尊锁在密室里,要想办法偷偷拿出来。
这些天他想起了很多事情,记得他是苏家的长子,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叫做苏世稚。这个弟弟胆小爱哭,有些讨厌,但他还是把苏世稚看做是弟弟。
苏家对面有一个谢家,少主是谢衍,冰灵根修士,最善用剑,是宗门天骄。谢衍的事情,他记得不大清楚,就记得谢衍强迫过他,老骂他蠢,以至于提到这个名字,他就不喜欢。
还有一个师弟林意秋,他也隐约记得林意秋曾经将他囚禁折磨,不曾将他当做人看,想想就气。
楚鸣岐曾经将他推下洞窟,在他的脚上下了咒印折磨他,其余的事情就不记得了,大概就是楚家的公子。
苏煜珏想到师尊曾说这些人折磨他,而且还是师尊将他带回来,这才明白是什么意思。
还好有师尊,不然他就被这三人折磨死了。
师尊平日里沉默寡言,专心在丹房里炼药,可是对他极好,几乎是有应必答。
苏煜珏想到沈谦怀的模样,于是拿出笔,展开一副宣纸,磨墨试图在纸上画出沈谦怀的模样。
沈谦怀终日穿着宽大的衣裳,袖口绣着祥云纹路,腰间是玉石,半挽着头发,蓝色眼眸犹如晴日里波澜不惊的海面,未曾见他用过剑,记忆里都是挥袖击杀敌人。
想了很久都不知道从何处开始画,笔上的墨滴下来一大块,中央位置极黑,已经被墨水浸透,烂了一块。
苏煜珏察觉到,立即将宣纸拿起来丢掉,想去拿新的纸张,就看到卧房的门被推开,沈谦怀带着一阵清进来,还能闻见淡淡的梨花香味。
沈谦怀手里拿着一枚褐色的丹药,外加一瓶甘露递给苏煜珏,“试试。”
这是新的丹药,为了治愈他的情潮之症,沈谦怀不知做了多少颗丹药,每回都效果甚微。
其实苏煜珏觉得情潮没有影响到自己,还能够接受,反正他身边有沈谦怀,只要与之交合就能解开,何必费劲吃苦药。
这药到了手里就闻见一股苦味,苏煜珏皱眉,忍不住道,“师尊,要不然还是别治了,我觉得现在挺好的。”
沈谦怀沉声道,“不可,若是我不在身边,情潮发作,你见男人就会扑上去,成何体统。”
“可是......”苏煜珏瘪嘴,就着甘露将这苦药吃下去,药入口就是苦,还散发着一阵难闻的气息,他皱着眉抱怨,“好苦,难吃。”
下一刻,苏煜珏就感觉到有一股火从小腹窜上来,浑身发软,连忙抓住沈谦怀的手喘息,“师尊,这药........”
“此药便是以毒攻毒,你先忍着别碰。”沈谦怀将苏煜珏抱起来放在床上,用发带将他的手脚都绑起来,防止乱动。
之前的丹药治疗效果甚微,沈谦怀换了一个方法以毒攻毒,让苏煜珏习惯不碰触不插入,这样就能慢慢地消解欲望。
可是情潮汹涌,女穴很快就湿了,穴里空虚,痒意漫上来,犹如洪水猛兽,难以抵挡。
苏煜珏并着腿不断地磨蹭,微微张嘴喘息,眼角溢出了泪水,“好,好痒......要摸,摸.....”
沈谦怀将他的双腿大开,不让他有磨蹭女穴的机会,柔声哄着道,“先忍着,过一会儿就好了。”
忍耐需要意志力,苏煜珏连练功修行都不愿意,哪里会忍得了,此刻浑身都像是被蚂蚁爬过了,痒得厉害,穴内的淫水沽出来打湿亵裤,乳头也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