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写:每个人的身上都携带着一个世界,由他见过所爱过的一切组成,他会不断地回到这个世界,即使他看起来是在另一个世界游荡。
望节哀顺变。
李若辰在心里默默读了几遍,逐渐恢复平静。他把卡片摘了下来,将那束洁白纯净的花,放在了骨灰盒旁边。
空旷的房间里,全景落地窗的采光极好,阳光铺天盖地洒落进来。
李若辰被韩初凛压在落地窗前,手扶着玻璃,承受着他凶猛的撞击。
“操,害怕什么,看不到你的,夹这么紧,松一点儿听到没?”
“呜呜……啊……!啊……!”
二十二楼,李若辰不恐高,可他怕被人看见。韩初凛只解了裤链,而他却是全身赤裸,一睁眼就能俯瞰房屋道路,还有来往的行人们,身体止不住地绞紧,两条白细的腿不住颤抖,如果不是男人的手掐在他腰上,就快站不住了。
湿滑黏腻的小逼夹着鸡巴的感觉简直太美妙了,韩初凛用双臂勒住他的小腹,更加深入地抽动起来,找到熟悉的子宫口,一凿,顶了进去。
“呜!呜呜……”
李若辰身子绷紧,被这一下干得发出痛苦的悲鸣,从鼻腔里泄出哭声,扶在玻璃上额手无力地滑下来,体内的性器用力地挤开嫩肉,刷过每一寸粘膜,最后顶进脆弱敏感的宫颈口,带着想把他操烂的力度彻底操进去,将子宫顶成鸡巴的形状,小腹又酸又麻好像要冒火,逼里喷出的淫水随着鸡巴和囊袋的拍打四溅。
韩初凛用力地耸着腰,打桩机一般地操弄了几百下,精液一股股地打在宫腔内壁上,把整个小肉壶灌满。
鸡巴一抽出去,李若辰倒在地上,双眼失了焦,仿佛还被操弄着一般,腿根痉挛颤抖,身子扭动着,合不拢的小穴大敞,露出被操到骚红的逼肉。
韩初凛回味着射精的快感,看他。
经过长达三个月的调教与玩弄,这具身体明显比以前更加敏感,更加诱人。
李若辰现在已经是一名汉语言文学系的大学生了。再回忆高考,那仿佛是一场梦。他回到学校,继续跟上复习的节奏,用爷爷临终前的话拼命地麻痹自己,除了冲刺什么也不想,每到周末则抽空去市医院探望奶奶。韩初凛和雁戎在那两个多月里一下没碰他,等到高考结束的当天晚上,轮番操弄了他整整一夜。
大概是挫折令人奋发,高考放榜,李若辰考得相当不错,比平时稳定发挥的成绩多了一二十分,重点大学没有问题,可他却丝毫没有激动欣喜的情绪。雁戎的成绩要比他高一些,连韩初凛这个几乎不学习的,都靠抱佛脚考过了一本线。
他们三个人理所应当地报了本市的名校L大,按照韩初凛的成绩,L大不可能录取他。李若辰后来才知道,他走的特长招生路线,是什么国家二级运动员。
有钱人总是有办法。
录取结果一下来,雁戎和韩初凛就在学校周围看好了房子,让李若辰住过来。六百多平米的大平层,李若辰一开始都笨到会在里面迷路,后来才弄清楚房屋的结构。
雁戎和韩初凛命令他除了上课,必须要呆在家里,有什么事情出去要报备,以免他们回来找不到人。
李若辰听了。他知道自己现在是那种,让人提起来都嫌脏的那一类人出来卖的。
第二十四章 口球/束缚棍
每周五的下午,上完大数课,李若辰会坐车去医院看奶奶。
看顾奶奶的护工是个三十来岁的年轻女性,姓杨。一开始李若辰想着自己课又不多,何必再请个护工浪费钱,还是雁戎说服他,照顾病人需要专业人士来。
市医院给奶奶查出来一堆病,除去脑血栓,还有胆囊炎,风湿……李若辰再次对穷人生不起病这句话有了深刻的认知。
杨姐和他聊了会天,说他奶奶这两天胃口还不错。
奶奶现在有些老年痴呆的前兆,见了李若辰还能认出来,躺在床上激动地努着嘴,偶尔能说句完整的话,就是问他在学校过得好不好,这也是从前她经常说的。
每次看完奶奶,李若辰内心都五味杂陈。
回到连门口的喷泉都金碧辉煌的高档小区,李若辰一时不想上去,溜达着去找了金豆银豆。
金豆银豆,是他从老家里带过来的那两只小土狗。雁戎和韩初凛不允许他养在楼上,金豆银豆就被放在了社区中心养着,比在老家还胖了点。
李若辰逗了会狗,郁结的心情稍微消散了些。正给金豆梳理着头上的毛发,电话响了。
雁戎问他怎么还没有回来。
李若辰只好答马上就到,眷恋地摸了摸两只小狗的头,匆匆往楼栋赶。
“回来了?你奶奶怎么样?”
雁戎的目光落在蹲在玄关处换鞋的李若辰身上,询问。
李若辰现在比起高中的时候,外表要惹眼得多。原本有些半长的头发,被修剪得很整齐,便显现出自身秀气的面部轮廓。这个发型是理发师倾力推荐,俗称“妹妹头”,将李若辰脸上的柔美衬到极致,乍一看真有些雌雄莫辨的意味。从前那些破烂衣服,雁戎和韩初凛肯定是不允许他穿了,从头到脚换成样式考究,低调奢华的名牌,和他们二人如出一辙。人靠衣装,李若辰现在走出门,已经不能和昔日那个小垃圾同日而语,说是哪家的阔少爷也没人不信。
“挺好的,这两天胃口不错。”
他在雁戎的注视下慢慢地走到沙发旁边,“雁哥,你吃饭了吗,我去做点饭。”
李若辰会做饭。但他做的饭只能说是饱腹的水平,离美味都差一截。韩初凛和雁戎在这方面竟然奇异地不挑剔,每天等着他弄早餐晚餐,有时候那几道菜吃烦了,就叫他学新的。
雁戎一伸手,把李若辰整个扯过来圈在怀里,嗅了下他脖颈肌肤间隐约的沐浴露香气,亲了他一下,“随便弄点吧。”
李若辰僵直着脊背站起来,脸上那种湿热的触感久久挥之不去,他刚往厨房走了几步,又迟疑地回头看雁戎:“就做两个人的吗?”
“不知道,你打电话问问他。”
李若辰后悔自己多嘴问了这么一句。他站在厨房里,给韩初凛拨了个电话,心跳跟着彩铃的震动走。
那头接得很快,背景声音嘈杂,“喂?稀奇啊,给我打电话干嘛?”
“韩哥,你,你晚上回来吃饭吗?”
韩初凛正在家里被一帮亲戚缠得心烦,听见李若辰有些怯弱的声音从听筒里头传过来,还是惦记他晚上吃不吃饭,不觉心情大好。
“忙着呢,今天回不去了。”他把声音压低,笑着问:“怎么着,想我了?”
李若辰不说话了。
韩初凛很扫兴地低声道:“妈的,说句好听的不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