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斯利的舌头不断绕着性器舔弄,退到前端时再不轻不重地一吸,卵蛋被他的手指轻拢慢捻,每次都把江灿晨撩拨得头皮发麻,下腹肿胀,攀上了顶峰却无法释放。
江灿晨抓着莱斯利的头发,无意识地开始挺胯,莱斯利压着他的大腿向外分开,身体挤进两腿之间,手指已经在不经意间插进了江灿晨的后穴。
小肉穴不断吮吸挤压着莱斯利的手指,湿热的肉壁将其紧紧包裹着,指尖弯曲,在穴内不断抠挖搅动,在触碰到某一点时,江灿晨突然弹起腰,嘴里泄出一段难以抑制的呻吟。
“啊……哈啊!”江灿晨捂住了嘴,双腿忍不住想要并拢。
莱斯利压着不让他动,嘴里含硬了的性器抵到了喉间,但就在濒临释放之际,江灿晨挪着腰从莱斯利的口腔里退了出来。
“让、让开!唔嗯!”
莱斯利像是反骨上身,又想将性器含在嘴里,江灿晨看着他那微张的红艳嘴唇,完全把持不住,浓稠的精液就这样射在莱斯利毫无防备的脸上。
“我、我说了让开了,你,你真是……”
莱斯利被他颜射了。
江灿晨脑袋发晕,热的鼻子冒汗。
莱斯利卷翘的眼睫上挂着点白浊,嘴角到下颚不断向下流淌滴落,他舔了舔湿漉又红润的唇,眯起眼睛一笑。
“你更喜欢射在我脸上?”
他妈的,受不了了,这死变态的脸为什么这么色情。
江灿晨的心脏砰砰跳,用手背捂着嘴,视线完全不知道该落在哪,神色慌乱地往后挪了挪。莱斯利压了上去,抱着他的腰,勾着唇亲吻江灿晨刚刚射过的性器,抬眸间眼波流转,摄人心魄。
啊!狐狸精!这里有狐狸精!
“你……你别这样,我受不了。”江灿晨被勾得头皮发麻,他忽然觉得鼻子痒痒的,伸手摸了摸鼻子,摸了一手的红。
江灿晨满脸震惊地看着自己的手。
鼻血?他流鼻血了?
莱斯利故作无辜地眨了眨眼,从床头抽了纸给江灿晨擦鼻血。
“喜欢我的脸?”莱斯利笑着把脸放进江灿晨的掌心,又变成了一副可爱撒娇的模样。
江灿晨怔愣,红着脸捂着鼻子,羞耻到恨不得钻到床底下去。
为什么?
为什么会流鼻血?到底为什么啊!
难道就这点出息吗?怎么他朝你笑一笑你就鸡儿梆硬?
需要表现得这么明显吗?啊?!
啊啊啊!
救命!
就在江灿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莱斯利的时候,他的手环突然响了起来,铃声的催促让他心头一跳,他扫了一眼手环,是母亲打来的视频通讯。
江灿晨没敢直接接视频,转成了语音后才喉间发颤地喊了一声:“妈,什么事?”
“诶?怎么是语音……小晨,最近怎么样?应该开学了吧?”
他朝莱斯利做了一个等会儿的手势,准备翻身下床。
被暂时冷落的莱斯利挑了挑眉,微笑中透露出几分狡黠,他猛地扑了过去,俯下身把江灿晨的屁股抬了起来,舌头舔进了那有几分湿濡的肉穴之中。
“嗯…”江灿晨喉中刚发出一个单音节,后续的声音皆被自己吞了回去。
“嗯、嗯,开学了。”
钻进后穴的湿热触感让他瞪直了眼睛,慌乱地蹬了两下腿,脚腕却被莱斯利抓住了,他只能直起身推搡了两下莱斯利的肩膀。
别弄了!你个疯子!
江灿晨又羞又恼,但莱斯利完全没去看他无声的呐喊。
“小晨啊,你暑假兼职赚了多少钱啊?你爸那辆车破破烂烂的,上路多不安全,嗯…听说二区多的是有钱人,你成绩那么好,赚钱肯定比爸爸妈妈厉害,你还有没有多余的钱可以往家里寄一点呀?”
江灿晨微微皱眉,他听出了电话那头母亲话语中的讨好和小心翼翼,来德斯诺读书的第一年,家里负担很重,向亲戚朋友借了很多钱才勉强够交学费和杂物费,不到万不得已,母亲很少开口说钱。
父亲的车确实开了很多年了,每年送检也是擦着边过,再开下去确实会存在安全隐患。
看着莱斯利这间豪华精致的大平层,还是建在实验大楼顶层的大平层,江灿晨心中忽然生出几分从未有过的自卑感。
“还有一些。”江灿晨强自镇定,语气还算平稳。
他的手指插在莱斯利的黑发中,牙齿紧咬着下唇,生怕泄出什么不雅的声音。一边和母亲打电话一边被莱斯利口的感觉太过于羞耻,礼义廉耻四个大字在他的脑子里滚动播放了N遍。
他的脸涨的通红,手指慢慢摸到莱斯利的脸颊,他正在无声地哀求莱斯利。
“还是咱们小晨厉害,你大伯天天说你堂哥多优秀,早出来工作可以给家里钱,咱们小晨读书又好,能力又强,比你堂哥更优秀!”
母亲的声音听起来很高兴,江灿晨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莱斯利已经把他的大腿扛在肩上,舌尖不断地朝着穴内舔弄,他捏着身下的被子,手背青筋暴起,忍得极其辛苦。
他强忍着喘息,喉结滚了一圈,咬着牙回道:“嗯、嗯,妈,我先挂了,我还有事。”
嘀的一声,通讯切断了。
江灿晨满脸燥热,猛地起身把莱斯利压倒,坐在他的腰胯部,捏着那张让他流鼻血的脸骂骂咧咧道:“你怎么非要跟我反着来?没看到我在和我妈语音吗?你非要这么急色是吗死变态!”
莱斯利老老实实地被江灿晨压着,完全不打算反抗,他笑着伸出手指,指尖从江灿晨的性器根部向上一挑,按着龟头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