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吴可为那儿倒也不担心她出什么事,她可以社交,可以贪玩,可以不那么听话,但是沈念骐不喜欢她脱离他的视线范围太久。

门被敲响的时候,吴可为还以为是哪个邻居敲错了,第二次敲响时,是小杨去开的门,随后小杨干巴巴的叫了声:“乔兮。”

敲门的是郑楚,沈念骐并没有上来。

这雨下了一天了,这会儿室外就像是一个盖了盖的蒸箱,与空气接触的皮肤潮哒哒湿黏黏的难受,乔兮明明没干什么坏事,这会儿电梯门开她却不大想走出去,她握着手里躺着一个未接来电的手机,想直接调头回去,要不在吴可为家凑合一晚上算了。

然而不可能,郑楚在左边,小杨在右边,就像两护法,把她送上了车,而看起来没生气正接着电话人坐在一侧,只看了她一眼。

他这个电话接了很久,久到这个电话到家了才挂断,乔兮一路唯唯诺诺,不敢靠近,当然她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

顶多就是没有忌口,没有吃药,哦,她好像还忘了回沈念骐微信,有个电话也没接到,然后回家回得有点晚……

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吧,她一路在心里自我安慰。故作镇定地跟着他下车,跟着他上楼,跟着他进衣帽间,就像一个小尾巴。

沈念骐的手指刚落到第一颗扣子,她就立马上前,她故意贴着他,明明三下五除二就能脱下的西装,她解得很慢很细致,就像生怕弄坏了他的扣子。

沈念骐垂眸,看她战战兢兢的模样,他心里有点郁闷,终是心软,他拍开她的手,自己把外套脱了扔一旁,吓得人僵在那儿委屈巴巴,又认命地把人拉进怀里抱着,重话是一句也说不出来,但心里还是有气,天知道电话没人接微信没人回的时候他有多烦躁。

“这么乖?”

他声音平淡,跟平时说话也没啥区别,但乔兮就是听出他那一点阴阳怪气的调调来。

她瞄了一眼沈念骐,语气十分坚定的自我认同:“我一直都很乖。”

沈念骐轻叱一声,放开了她,自己动手脱衬衫:“今天晚上的药喝了么?”

“都这么晚了,你还让我喝药?”乔兮退后几步,拉开柜门拿出一件睡袍伸手递给沈念骐,人却不靠近,躲在玻璃柜门后面,露出一双楚楚可怜的眼睛。

看到沈念骐光裸的身体以及垂在胯间那尺寸惊人的玩意儿又小脸一红,背过身去。

“你还知道这么晚了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

沈念骐慢条斯理地系上睡袍腰带,看着她红透的耳尖,心里盘算着乔兮姨妈是不是该结束了。

“知道的,吴……啊”

话还没说完她就被沈念骐横抱了起来。

“姨妈结束了?”

乔兮支支吾吾半天没憋出一个字,沈念骐把她放在洗手台上,像是随口一问,他把挤好牙膏的电动牙刷放乔兮手里,单手撑着洗手台以一个半揽着乔兮的姿势刷牙。

乔兮安静听话得像个被他喂了迷药的鹌鹑,乖乖的刷着牙,刷完了含着一嘴的牙膏沫,吞也不是,吐也别扭,伸手戳了戳沈念骐的手臂,让他把手拿开,她要下来。

“怎么了?”沈念骐坏心眼的挑眉问她。

乔兮哼哼两声,指了指嘴里的泡沫,可沈念骐这个坏蛋却更进一步,分开她的腿双手撑着洗手台堵住了她,让她动弹不得,他勾了勾唇,把牙刷从她手里拿出来,捏了捏她的下巴说:“求我。”

行动间睡袍被撩开了一点,凶器隐约可见,蓄势待发,他撩了撩她的长裙,一边整理着她的裙摆,一边把玩着她的膝盖,并渐渐上移。

沈念骐喜欢她穿裙子,乔兮身材高挑,肩脊瘦削,胸也不小,皮肤白,比例好,挺拔的身形让她穿什么裙子都很好看。沈念骐给她定制了各式各样的裙子,内衣内裤都是成套的。

他扯坏过很多条,今天又有点复态故萌。手越来越往上,触到了内裤边边,指腹软软一团,没有摸到卫生巾。

乔兮面红耳赤,脸颊含得发酸,沈念骐真是个坏胚子。

她哼哼两声,脸颊鼓鼓像只气炸了的河豚,但嘴角溢出的那点牙膏又让人生出无边的遐想。

沈念骐撤出手,大发慈悲的把她抱下来,乔兮吐了牙膏,腰间缠绕着一双有力的手臂,她蚊子哼哼似的憋出了一句跟反抗不太沾边的话:“医生说要早睡早起。”

沈念骐把她翻了个面,低头亲了上去,鼻尖相抵,他眉头微蹙,很认真地思考了片刻,低头默默吐出一口气,笑着说:“今晚恐怕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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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晚了,昨天晚上码的,今天再看让我都给删了,下一章开个豪车,然后搞个大的。看看大纲,进度条要跳一截了。最近发的都不修了,等更完一起修,目标是先把大纲框架码出来,后面再细化吧,避免卡文。胜利在望!我居然都码了26万字了,我真牛逼。

And晚上接着码车,字数码够就发,码不够就明天发。

第84章 | 0084 第八十四章 “你真是个变态!”(H)

对视,拥抱,抚摸,亲吻,做爱,人类欲望传递的流程经过千年的提炼加精,从目的单纯的繁殖需求到后续夹杂了各种心思的寻欢作乐,逐渐演变成了这么一套流程化的几个步骤。

男人在做爱这件事上,无论爱欲还是情欲或者单纯的就是想射精,欲望之所以是欲望,寻根究底,这几个步骤任意打乱重组,高潮这一刻到来的时候,大多数人都是脑子空白的,掩藏在所有心思之下的都是单纯兽欲。兽欲不受控制,可爱却能够压制失控的兽欲。

这来回拉扯隐忍克制到最后失控的快乐,沈念骐以前不屑,现在却沉溺其中,甚至十分享受。

他修长有力的手指在乔兮光洁的裸背游走,胯部贴近这具身体的时候,乔兮的欲望已然被勾起,爱意,情欲,渴望亲近的冲动都再不能压制,一股脑的从眼底泄了出来,然后被沈念骐用吻接住了。

他舔了舔乔兮的唇,含着软软的唇瓣又吸又咬,舌头只是轻轻扫了一下唇缝,头皮就泛起一股熟悉的紧绷感,舌头侵入更深,抓住了她甜甜软软的舌头,乔兮只是闷哼一声,沈念骐就感觉这一声闷哼在他的心上重重的敲了一锤,心脏跳得飞快。

手臂如蟒蛇缠绕般搅紧,头顶环状水流如瀑布飞泻,若隐若现的水幕之中两具紧紧抱在一起的裸体就像两尊纵情接吻的古希腊雕塑,体态优美,比例绝佳,连指缝挤出的肉痕都极具美感。

无数水滴汇成一汪水流从沈念骐的额头往下,然后顺着高挺的鼻梁流进两人难舍难分的唇舌之中,与口水混在一起,在舌头的搅缠深入间又被挤了出来,沿着嘴角拉出长长一条银丝,将断未断,在一阵急促的呻吟声后,更多的水从嘴角溢了出来,银丝变成水滴,一滴一滴没什么规律可言的滴到乔兮被沈念骐胸肌挤到高耸变形的乳房上。

被搂着腰托着头的身体被肌肉精壮的另一具身体压着弯成了一弯弦月,挺翘的臀部被大掌揉捏得变形,紧贴的肉体中间,阴茎硌得人难受。

手指顺着臀线滑到阴唇,不出意外,这里早已湿滑一片,鼻息湿热,沈念骐的舌头像是给乔兮注了一剂麻药,那双手抱着她的双腿把她架起来固在腰间,乔兮后背抵着玻璃隔断,四目相对,目光痴缠,她就像没有了意志,眼睛里,心里,再后来龟头抵开阴唇,捅进阴道,她的身体里也满是沈念骐。

当阴茎整根没入的那一刻,乔兮用力的抓紧了沈念骐肌肉紧绷的手臂,纤长的双腿紧紧地缠绕着沈念骐的腰,这是一种回应。

沈念骐像是得到一个信号,开始用力的往这销魂窟里送,明明也就几天没做,可能是心理作用,只是抽插几下,他就是觉得这小穴变得更紧了,软肉层层包裹阴茎,等着他去撑开,等着他去填满。

沈念骐大力的撞击,乔兮从开始压抑的娇喘,渐渐变成破碎的求饶。

“不要……不要这么重!”

她受不了了,她觉得自己就像被阴茎凿出了个洞,洞里被沈念骐用阴茎放了个蚂蚁窝,蚂蚁窝里有春药,被成千上万只蚂蚁带到她的每一根神经里,这种失控得感觉她并不陌生,她下意识的想推沈念骐,可最后却变成了攀着他的肩,被撞得乳房都坐上了过山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