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程沉默,既不搭腔,也不喝酒,大多时候都在抽烟。
“倒啊。”旁边的人在催促,可是沈念骐杯子里的酒一口未动。
大腿因旁边故意的推挤蹭到,他吐了一口烟圈翘起了二郎腿,他偏头看向那张脸,低盘发,芙蓉面,旗袍加身,风姿绰约,真真一张美人脸,风骚有余,清丽欠缺,整个矫揉造作,东施效颦,哪有7分?明明一分也不像。
他嗤笑一声,把烟丢进了酒杯里,撑着膝盖站起来,撂下一句:“走了。”
“沈总,那入驻的事?”晏清追上前去。
“再议。”
再议就是没戏,他没搞明白,明明先前都好好的,怎么突然翻了脸。
一天的情绪起落如坐过山车般惊险刺激又叫人疲备,乔兮最近爱上了泡澡,原本用作练习口译的时间,都被她荒废一半在了浴缸里。
水漫过心脏的的感觉,就像是心疾引发的胸闷,难受但熟悉,右眼跳了一天不见消停,她干脆闭上了眼睛。
医生建议泡澡的时间不超过半个小时,时间过长易导致脱水的风险,严重点甚至可能会晕过去。
浴室封闭,空气稀薄,她泡出了一脑门的汗,手指都发皱了,才决定不折磨自己,起身用淋浴冲了冲,齐腰长发吹了很久才勉强半干,她吹得心累,又出了一点汗,可能真的有点泡久了,头昏脑胀的,她裹了条浴巾拉开浴室的磨砂玻璃门,随即猛然冻在原地。
沈念骐坐在床边的的单人沙发上,他西装外套扔在一边,领带松散,衬衫松开了几颗扣子,露出了诱人的胸肌,他双腿交叠,一手握杯,一手撑头,不知道在那里坐了多久。
四目相对,乔兮扶着门框,抓紧了胸前的浴巾,他勾起唇角,浪浪荡荡的对她笑:“挡什么挡,床都上了那么多次,你身上哪里我没见过。”
乔兮觉得她是真的脱水了,口里发干,吞咽都有些困难:“你怎么进来的?”
沈念骐从兜里摸出一张房卡,食指中指夹着轻轻一飞,房卡落到了乔兮面前。
“你快出去,不然我就报警了。”乔兮倚着门,色厉内荏的警告他。
沈念骐笑了,他一口饮尽手里那杯fernet ? ,嘴里发苦。他起身一步一步走近乔兮,扯掉领带。
他眼中蕴含的风暴让乔兮害怕,浓重的烟味跟不算刺鼻的酒味,激得她后退了两步,而沈念骐就像被刺激到,突然发力拽着她的手臂一把把她扯到身前,浴巾掉落,她被横抱着扔在了床上。
她被跪压着固在床上,沈念骐一颗一颗解着扣子,她吓得流出了眼泪,奋力地挣扎,嘴里喊着:“沈念骐,你别这样。”
沈念骐不紧不慢地脱了衬衫,俯身压在她身上:“一开始我就告诉你了,我是个烂人。”
沈念骐原以为以前就是太快了,所以吓跑了她,她怪他爱说得太晚,爱得不明显,他们只上床,不谈情不说爱,她委屈。他认真反省,决定这次他就慢慢来,她想要谈恋爱,他就好好追,送花,告白,陪伴他都给她。可是到头来,他发现他错了,时移势易,而他的小影后已经变了心,她在没有他的时间里,任凭爱意消散,心不在了,人还想跑。
他等得太久了,这世界上没有另一个乔兮,他要她完完整整属于他,人和心缺一不可,他都要,心一时半会儿要不回来,那就把人先要了,他们有的是时间耗。
傅非衍:我就知道会这样,强制爱是我们的命。
下一章吃肉,我们沈总再不吃肉,几几都要坏掉了。
第59章 | 0059 第五十九章 “你……真……是个变态。”(H)
沈念骐吻在她的脖子上,唇软如绸,又湿又烫的吻在脖颈,上面还有在天台上留下的啜痕,淡了些许,于是他又在那里加深,然后扩散范围,他不去吻她的嘴,他想听她的喘息,听她的欲望。
白瓷似的身体迅速漫上薄红,沈念骐发现过了这么多年他居然还是如此清晰的记得她的每个敏感点,吻雨点似的撒在这具身体上,沈念骐有一张很会吻人的嘴,忽轻忽重,亲得不管不顾。
“沈念骐,这是强奸。”
沈念骐埋在她的胸上,笑了,热热的呼吸打在乳尖,乔兮在颤抖,他慢慢坐起来,从兜里掏出手机:“我帮你打110,你只管报警。”
他看着她,这双含泪的眼睛在惊慌质疑,沈念骐强硬的拉着她的手按下了110,在乔兮死命的往后缩的时候,他抓着她的手指按下了播出键,就像个疯子,笑也无赖,他把手机开了免提放在她耳边:“告诉他们,我在强奸你。”
说完含住了她的乳头,湿热的口腔包裹住的瞬间,舌面裹住了这小小一点,齿间亲亲磕在上面,乔兮颤了一下,电话那头短暂的排队后这个荒唐的电话被接通。
“您好,这里是J城110报警中心,请问您要报警吗?”
口腔含住了更多的乳肉,另一个乳房也被一只大手包裹,她才意识到被控住的手早已被放开。
“我……”她双手颤抖着去拿了手机,刚说出一个字,她的眼睛忽而瞪大,脚一下蹬在沈念骐肩上,可还不待她挣扎,她地脚腕被握住,然后腿一下被分开,下一秒阴唇被含住,她崩溃地泄出一声呻吟,又赶紧用手捂住嘴巴。
“喂?”电话那头接线员再次发出询问。
一室静默,只有细微十分暧昧的水声,电话被手忙脚乱地挂掉。
这不是第一次,但不管有没有经历过都仍旧让乔兮感到十足的冲击,三年没被碰触过的欲望,被快感打开了闸门,人类的进化大抵是永远摆脱不了最原始的性欲,她很快就被舔得缴械投降。
沈念骐忽深忽浅地在这一片最为私密的禁地戳弄,舔咬,阴唇被含到充血发胀,如蛇般灵活的舌头戳进了阴唇,像阴茎一样抽插,高挺的鼻尖好似故意的蹭着她的阴蒂。
她双腿夹着他的头,说不清是想制止,还是害怕他停下,舌头戳进去搅出越来越多的水,他就越探越深,软肉吸着他的舌头,用更多的体液讨好他,昭示着喜欢,沉沦,于是沈念骐全部吞食下腹,她想说脏,却被呻吟堵住了。
她仰着颈,双眼空洞迷离,纤细的手指抓着身下的被子,绷得指尖发白。
快感越来越强烈,她不敢往下看,却呻吟得越来越大声,忍不住叫了出来。
“沈……念骐……别……啊……”舌尖落在阴蒂上,很快速很重的被磨戳着,越来越快,私处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咬,她双脚踩在他肩上剧烈地挣扎起来,但是沈念骐大力地攥着她的大腿把她的身体分得更开,一个非常淫乱的姿势。
阴蒂被轻磕了一下,乔兮一下躬起身,她撑着床坐起来终于垂眸跟那双桃花眼对上,他在坏笑,眉毛轻台,舌头从她的小穴缓缓撤出拉出几股长长的银丝,然后在阴唇上舔弄了一圈,又很深的再戳进去,一切就像慢动作,却又稳准狠,一阵痉挛过后,乔兮潮吹了。
高潮重重的打了她一耳光,她满脸通红,喘息不止。
沈念骐直起身,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角,他抽掉皮带,脱掉裤子,粗长硕大凶悍的阴茎弹了出来,如凶器一般骇人,他跪行两步压在她身上,他捏着她的下巴,拿起通话结束的手机直勾勾的看着她,笑着说:“乔兮,我给过你机会了,不报警,我就当你同意了。”
唇被吻住,他动情地吻着乔兮,乔兮不热切回应,但也并没拒绝,他们逐渐吻得难舍难分,像是两个发情期的动物,在交配前互相确认着心意,只是一个全情投入,一个心不在焉仍在走神。
在过去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沈念骐三个字对于乔兮来讲都是一个名词兼具形容词的综合体,他代表着爱恋欲望,象征回忆,也是放在心里爱得彻骨的人。很多人跟她说他不是一个好人,甚至沈念骐自己也曾警告,可她不管不顾,一头扎了进去,这人到底是外貌惑人还是秉性无情,都很难让人看清楚,越看不清楚越想看,上了瘾似的喜欢。后来她觉得她终于忘了,今天看来这仍是一个笑话,还没挣扎,她的身体,她的欲望,她的理智先于她的心背叛了她,生理性的背叛比想象中可怕,她的身体大部分器官冲破所有伤口疤痕也要去接纳沈念骐,这让她愤怒,也让她无可奈何,于是乔兮彻底放弃自我放逐。
刚刚高潮过的小穴,龟头只是轻轻擦了一下穴口,她就忍不住发抖,三年没有被进入过的地方再次被侵入,那小小的穴口如初夜一般恢复窄紧,阴茎插得艰难,沈念骐被紧致的穴口绞得头皮发麻:“宝贝,好紧。”他深呼吸一口气,爽得心尖发颤,他缓缓耸动着腰腹把阴茎整根送进去,他没有急着抽动,全身心的感受着久违的被完全包裹。
小穴已经被他充分舔软含湿,软热的阴道紧紧地含着他的阴茎,他开始抽动,从小幅度挺进到大开大合地征伐,肉与欲交融带来的快感他已太久没有尝到。
这三年连傅非衍都笑他一尊欢喜佛活生生把自己变成了苦和尚,曾经只满足于射精那一瞬快感的他变得更贪婪也更苛刻,他连想都不敢想,如果做爱的对象不是她,即便勃起也会是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心脏长久的闷痛,悔恨滋长出的坏情绪只能靠尼古丁的苦涩压住抑或拳击场上肾上腺素的飙升去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