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骐没回应,他第一次这么认真地欣赏一具裸体,自上而下,细致入微。
乔兮太瘦了,也很白,脸颊上不多的那点肉都瘦没了,可是也是因为没了那点肉,本就小的脸上五官变得更立体了,尤其那双眼睛,总像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雾,悲伤喜悦什么情绪都是藏一半露一半,锁骨更明显了,胸也比上次握起来小了一点,腰腹平坦,他握过掐过很多次,常常担心用力太大给折了,再往下那是他一直以来都总是惦记的销魂窟,每次光想想就总能轻易的硬起来,他破天荒地尝过,味道很是不赖,跟操起来一样爽,那双总被他架起来、握在手里的大长腿又细又长,摸上去如白玉般触感生温,那脚趾也很可爱……
越看越硬,阴茎凶悍地急需攻城掠地,沈念骐却突然想起他们在茶室的第一次相见,那一眼带来的感觉有一个很贴切的词可以形容:惊艳,不然怎么会无聊透顶的应酬他居然生生坐了2个小时。
沈念骐皱起了眉,他慢慢靠近乔兮,双手撑在床上,把她圈进自己的包围圈里,他的眼睛里一时风起云涌又立马风平浪静,不见一点情绪甚至有点凉薄,曾经笃定的说出的话再问却又有点不确定:“乔兮,你喜欢我?”
乔兮慢慢睁大眼睛,思绪渐渐回笼,原本可以脱口而出的答案她却犹豫了,喜欢吗?喜欢的。可是沈念骐,喜欢你我好难过。
她不愿意对沈念骐说谎话,可也对他诉不出真心,于是扯出一个笑,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不答反问:“沈念骐,你喜欢我吗?”
回答她的,是沈念骐汹涌而来的吻,沈念骐堵住她的唇,舌头又凶又狠的舔弄,戳搅,乔兮也换被动为主动,她仰着脖子回吻着沈念骐,用舌头与他交锋,用牙齿轻咬着他的唇瓣,室内响起黏腻的啜啜水声,那是一下又一下搅紧又分开的舌头带出来的水声,沈念骐很会接吻,明明只是湿湿黏黏的热吻,却吻得比做爱还色气。
乔兮迎合着,承受着,就像带着赴死的决心,去拥抱,去勾引,腿被野蛮地分开,几乎不用再做任何前戏,滚烫火热的阴茎就横冲直撞的捅了进来,两个多月没做了,阴道变得有点紧,绞得沈念骐头皮一紧,臀部肌肉都收缩了一下,然后再次用力的顶了几下,爽得忍不住闷哼出声。
又撞了几下,又想起什么似的伸手拉开了床头柜,在乔兮震惊的眼神中拆开盒子,用牙齿撕开一个套套,拔出阴茎套了上去,然后再也无所顾忌地一个用力再次撞了进去。
乔兮觉得她是期待的,对一个人有欲望并不可耻,她甚至高兴沈念骐对她有如此浓厚的性趣,小穴被撑得满满的,甚至有点胀,阴道的每一寸褶皱好似都被撑平了,一次比一次更重的撞击,淫糜的体液在两个性器极致的撞击下,发出了今人耳热的水声,那双又白又直的腿再次背架到肩上,从沈念骐的角度可以清楚看到两人紧紧嵌在一起的地方,穴口里被阴茎从里挤出了一波又一波的体液,两人的耻毛湿了个彻底,两片因充血变得肥厚的阴唇被撑开,就再也没有合拢过……
他们做过疯狂,放纵,温柔,仓促……各式各样的爱,却没有哪一次像这次这样带来身与心的满足。
他们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高潮了一波又一波,再被沈念骐抱着坐上去的时候,阴茎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她脚趾紧紧抓着床单,全身肌肉骤紧。
“沈念骐……太……深了……”
沈念骐被阴道突然的收缩,差点夹射了,他看着乔兮,看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整张脸都难受得皱在一起,原本湿透的齐胸长发被体温烘得半干,这会儿又被汗沾湿黏在了两人身上,蜘蛛网似的到处都是,被他吸咬抓揉过的胸被顶得上下颤动,很是勾人,他哄着乔兮,一会儿就好。
一会儿就是好一会儿,他看着乔兮求饶,看着她哭着说“够了”,最后在乔兮泄愤似的咬着他的喉结时,他用力抓揉着她的臀肉,用力一顶,射了。
沈念骐像是饿了很久,乔兮已经记不清他们到底做了多少次,只知道她最后昏了过去,依稀听到沈念骐很温柔地叫了她的名字,他说了什么?她没有听清……
终于码完了,不容易不容易!!!!明天空了修吧,本来准备今天码两章得,但是不知道为啥从武功山下来我手过敏了,长了好多小水泡红疹子!!真的痛苦死我了……哭唧唧
大家多给点珍珠留言安慰安慰孩子吧…………
然后大家关心的破镜还得等好几章,得让狗先沦陷对吧!!!而且沈狗的追妻之路还是蛮艰辛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37章 | 0037 第三十七章 所以想要就要了
乔兮的作息一向规律,只是今天醒得稍晚了一点,生物钟使然,疲乏但清醒。
她醒过来的时候沈念骐还睡着,她依旧被搂在怀里,猫一样的趴在沈念骐胸上。
他们其实不是每次都这么亲密,为数不多的几次都是因为彻夜的荒唐,日常沈念骐更喜欢她背对着他抱着,他会把手搭在她腰上,或者垂在她胸上。
可能是昨晚太累了,乔兮撑着床起身都没能把沈念骐闹醒,偌大的一个房间,堪称战后灾区,以床为中心,床边凌乱的散落着被随意扔在地板上的床单被子,浴巾,纸巾,中间还夹杂着好几个用过的避孕套、避孕套包装纸、床头柜还诡异的放着个插着线的吹风机,床上除了枕头相对规整,勉强配色相对和谐的银灰色床单跟藕粉色被套皱巴巴又潦草地铺在床上……沈念骐躺在其间,说不出的违和。
乔兮以为自己会生病来着,没想到醒来除了脑子微微有些胀痛,下身有些酸痛外倒也没什么其他太难受的感觉。
她坐在床上看了会儿沈念骐,克制住伸手摸一下的冲动,乔兮贪婪地用目光描摹着这个人,沈念骐睡着的面容依旧并不柔和,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疏离,这种距离感是家世背景浸润下天生带来的,高高在上,高不可攀……她有些感慨,若非自己的不知天高地厚,他们可能一辈子也不会有交集。
到底还是年轻。
乔兮轻手轻脚地下床,怀里空了沈念骐也只是短促地皱了皱眉就翻了个身。
卧室实在太乱,担心吵醒沈念骐,乔兮也没敢收拾,只是把地上乱扔的几个避孕套用纸巾包着丢进了垃圾桶,顺手捡了下半干潮湿的浴巾。
她去衣帽间换了套家居服,换的时候随意瞅了那么一眼,就在落地穿衣镜里看到自己浑身遍布的吻痕,好在沈念骐还算顾念她明天有路演,胸部以上倒也还好,只是她扎头发的时候才发现耳背后有一个,后肩上也有一个……
沈念骐床上其实没什么恶癖,但每每完事,总会在她身上或多或少的留下点痕迹,他对其他女人也是这样么?乔兮忍不住开始回想跟严昭昭拍戏的点点滴滴,民国时期的戏服大多保守,皮肤露出面积也不多,但有几场戏严昭昭也穿过低胸睡袍,还有高开叉旗袍……好像没什么印象,可能在看不见的地方?胸上?腰腹?后背?大腿?这些地方都会被布料包裹,可能只是她们关系一直势同水火,所以她一直避着不曾发现?
哎,干嘛去想这些呢,乔兮觉得自己实在是无可救药。
她摇了摇头,换好衣服去了客厅,先是去了玄关把那束玫瑰花捡了起来,玫瑰颜色红得发黑,是产地厄瓜多尔的探险家,昨天晚上没细看,一大束花夹在沈念骐臂弯里看起来不大,这会儿搂在怀里还是有点份量,最外环一圈有好几支都被挤坏了,花瓣上尽是折痕,捡起来的时候还零星掉了些在地板上。
可惜了……乔兮习惯性的在花束里翻找了一下,并没有找到她想要的东西,她自嘲的笑了一下,抱着花拉着行李箱往沙发那儿去,准备把花放在茶几上的时候,看到了茶几上被一支笔压着的贺卡。
上面写着四个字:“早上好啊。”
乔兮抱着花拿起了贺卡,一时呆愣在了原地,她看了看贺卡,又看了看卧室的方向。
为什么不是“杀青快乐”?为什么不是“我想你了”?为什么不是“别生气了”?为什么偏偏是“早上好啊”?
哄人的话沈念骐总是说得轻佻随意,这般日常的话语写在纸上,倒多了一份不曾想到的亲昵。
乔兮甚至可以想到沈念骐半夜躬身恣意洒脱地写下这四个字的场景,这是深思熟虑后的产物,还是随笔一蹴而就的结果呢?
心脏酸酸胀胀,她整个人神思飘荡,一会儿像是泡在最温柔的晨光里,一会儿又像是暴晒在烈日下。
她盯着贺卡,喃喃念出声:“早上好啊。”
最后贺卡被放回了原处。
她收拾了心情,看了眼时间还早,决定找点事情做,沙发还是脏的,精液体液干了过后像一块块发白的皮癣一样扒在皮质沙发表层,乔兮用湿纸巾擦了好一会儿都没能把它彻底擦干净,确定至少明面上看不出是什么原因造成的这一结果后,她决定让小杨帮她找个家政的人来处理。
茶几前面与电视中间的地板上堆满了提前从横店发回来的行李,好几大箱。乔兮这会儿没精力收捡,只是打开了带回来的那个行李箱,把箱子里的剧本,还有几本书拿出来放去了书房,一些零碎的洗漱护肤用品放进了卫生间,最后收拾好差不多也快10点多了。
乔兮有点饿,但是沈念骐还没醒,可能是为着那一句“早上好啊”她决定等等他,至少一起吃一顿早饭,才对得起这一句:“早上好啊。”
沈念骐一觉睡到12点,长达2个多月久违的赖了个床,他手肘撑着床坐起来,很用力的抹了抹脸又左右抻了抻脖子,看着陌生的房间怔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这是在哪儿。
昨晚一时脑热,下了飞机都快到上和园了,听郑楚提了一句《折子戏》杀青了就转道来了乔兮这儿,送货上门的事沈念骐从来没做过,拿着花送货上门更是头一遭。
他冷眼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被乔兮挠出的抓痕,又看了一眼昨天晚上匆忙换下的床具,床头柜上甚至还搁着怕乔兮生病给她吹干头发的电吹风……
真是奇了。
沈念骐自认冷心薄幸,心里从来没有住过人,调情的话张口就出,话不走心,言过其实,无非为了床上爽那么一时半会儿,下床就忘,见到人也记不起来操没操过也是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