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谢谢你。”
许冕收回依旧悬在空中的手,眉眼压了压,到底没忍住,从后掐住男人脖颈抬起,额头抵着额头,呼吸纠缠,“为什么?没看出来我在讨好你吗?你可以命令我,辱骂我,报复我,让我做任何事,别把我当成朋友,客人,我需要的是当你男人,老公,家人……”
眼珠躲闪,不敢直视,周少阳双手下意识抵在胸前,支支吾吾,“我…我没有…也不想命令你…”
两人的唇瓣又贴近了些,说话张合间若有似无的触碰,“我想,这是我欠你的,你应该伤害我,像我以前对你那样对我,这一年我不操你是因为不想让你回忆起曾经的事,我很想你,很想,哪里都想…”
“不要再回避我的感情,你不准我就不会继续,我尊重你…”
周少阳抵住的手松了松,听着这段内心剖析近乎表白的话,心脏迸发节奏加快,氧气仿佛都被许冕吸走,他侧过脸平复呼吸,“我没有回避你…”
只是有些怕你…当然这种话是不能说的,周少阳作为一名健壮的雄性,有自己的自尊心。
“那你接受我吗…”
这次几乎是贴着耳朵说的,低沉的男声激得耳道酥麻,肌肤上像起了一片疹子。
周少阳没有回答,只是闭起了眼睛。
火热的唇舌在燥热褪去的夏夜晚风里拉出淫靡的银丝,拉高了这一小片天地的温度。
像在宣泄这段时间的不满足,许冕的吻凶狠霸道,吞吃着口腔里的一切。
柔韧的舌尖扫过每一处,掠夺着氧气,唾液。
周少阳舌头推拒着被当成邀请,一起被卷进他的嘴里,被含着吸吮咂弄,舌尖火辣辣的渗出血丝,给这个吻带来一丝甜腥。
血气像唤醒野兽的信号,周少阳睁开眼发现许冕的目光里像在酝酿风暴,满是风雨欲来的侵占。
自己好像被野兽抓住的猎物,思考着从何下口撕裂他的脖子,逃无可逃,安静等待猎手的审判。
衣衫轻薄,勃起的阴茎顶在小腹处,两人紧紧贴着能感受对方的每一寸肌肤,异样的阴茎也让周少阳空白的脑海泛起涟漪,探出手碰了碰。
?!
许冕松开僵直男人的唇,嘴角是一抹不怀好意的邪笑,尾调上勾,“喜欢吗?”
腰腹还顶着握着巨物的掌心蹭了蹭。
粗糙不平,绝对不是正常的生理结构。
情欲褪去大半,回过神的周少阳蹙眉望向调情的男人,目光里是真切的担忧,“你…生病了?”
上扬的唇线缓缓下落,随着男人的脸色一起变沉,夜色天幕下许冕拽下自己的裤子,拉过周少阳的手毫无阻隔放上去。
顺着看下去,瞳孔在眼眶里震颤,这是什么?!
许冕回答:“这是让你更爽的东西。”
他刚刚居然说出来了吗?可是这根粗硕,深紫色的鸡巴柱身上面环绕一圈凸起,点缀在暗红色的龟头下方,这简直是一柄凶器!
臀肌绷紧,菊花好似察觉到被顶入时的刺痛,周少阳退了退。
“不…不不…不行!会坏的!”
许冕不依不饶,退一步进一步,直到周少阳小腿抵住天台中央摆放的藤椅,退无可退。
“不会的,试一试,只要你喊疼,我就停下,好不好?”
周少阳跌坐在藤椅上,狰狞丑陋的阴茎悬在他眼前,喉结滚动,咽了咽,沈时黎在这待了一个星期几乎是夜夜宣淫,昨天才走,被肏干习惯的菊眼在害怕下又有些饥渴。
“真的吗…”
“当然。”
两片唇重新贴上,情欲氛围重新包裹起两人。
裤子被褪下,指腹摩挲着穴口,揉出水后才探入,一根手指很快进到底,又是一根,肠肉绵软的像棉花在两根指间被随意夹弄,乖巧又浪荡。
许冕当然知道沈时黎在这做了什么,但又不可避免的恼怒,第三根手指凶狠插了进去,在里面用力扣弄着凸起的敏感点。
周少阳大腿不自觉夹紧,勾住男人的腰,腰肢随着快感摆弄,脚趾蜷起,呻吟声从相交唇舌里泄出,飘散在风里。
直到半个手掌都能顺利插进穴里许冕才抽出手,指间粘连着肠液,浸湿了整个手掌。
两人的胸腹上散落着白色的精斑,周少阳吐落着舌尖,双眼无神,泛着爽到极点的泪花。
用手上的肠液撸了撸阴茎,握着男人的腰把他翻转过来,双手支着藤椅,屁眼张着合不拢的糜红孔洞,龟头对准缓缓推入。
“啊!~啊啊!~”
龟头顺利顶入,被穴往里吸着,镶珠的一圈却被绷紧的穴口阻住。
手指扣进男人嘴里,绞着舌头,打散呻吟,手上还有遗留的肠液,淫靡的味道刺激着后穴又缩了缩,更紧了,“放松…别紧张宝贝,让老公的鸡巴进去。”
沾着唾液的手指挤进被龟头占满的穴口,并不疼,只有皮肤被撑开的麻痒。
揉按着敏感点,肠道深处的饥渴让穴眼松软,抽出手指,‘噗嗤’一声,层叠的肉壁被破开直到最底处。
“啊!…屁股……屁股要坏掉了!”周少阳腰腹绷紧,昂头颤着声。
许冕没着急抽动,阴囊抵着臀肉绕圈打转,用鸡巴摩擦肉道里的每一寸,“都吃进去了,宝贝好棒,唔嗯~爽死了。”
一直磨到周少阳不自觉扭动起屁股,许冕才开始缓慢抽插,凸起的珠子不同于皮肉的柔软,硬硬的划动着肠壁,每每剐过敏感处时都是极端的刺激。
而且它还是活动的,不能预判下次会蹭到哪里,周少阳的身躯不可控制的抽搐,手指紧紧捏着椅背,喉间呻吟也堵不住的外溢,幸而这里居民稀少,邻里相隔有些距离,不然周少阳也不会愿意在天台上就开干。
许冕怕周少阳担心,握着他一条腿把人翻了过来,肉穴在镶珠鸡巴上转了一圈,猛烈刺激下周少阳的鸡巴噗噗射出精液,双眼微睁,嘴只张着,却已快慰到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