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干泪水目光清明的他突然发现床上人醒了，困意终于褪去些，把刚倒的水杯递过去：“你终于醒了，再不醒我就要死了。”

周少阳吞了吞喉咙，干涩的狠，到底是接了过来，一口喝干，眼睫在床头灯照耀下印出一片阴翳，嗓音沙哑：“到底怎么样，才放我走。”

沈时黎爬上床，钻进被窝里，揽住男人的腰，暖意熏的他喟叹一声：“不许走，我对你不好吗，你不喜欢……我吗……”

迷迷糊糊说完之后就睡着了，漂亮的脸贴着周少阳腰腹蹭了蹭，模样无害极了。

喜欢？他怎么还能喜欢上一个不顾他意愿，只拿他发泄性欲的人，周少阳捏了捏水杯又放下，就算砸死他又有什么用，自己依然逃不掉。

之后的日子里周少阳像是彻底放弃了，在两人之间不断轮转，看不出高兴也看不出难过，甚至在床上还放开了些，不会再为了不发出呻吟而咬破嘴唇。

让干什么就干什么，除了过分浪荡的姿势会选择当作听不见，其他时候堪称配合。

直到临近开学，周少阳才问出了这段时间第一个问题：“开学之后我能不能出去。”

宋涟坐在书房红木椅子上，捧着他父亲新拿来的文书，周少阳则跪坐在椅子不远处的垫子上，从外表看就像个最普通的仆人，谁能料想到这平凡遮掩下的皮肉被玩弄的多么勾人。

思量片刻宋涟侧过身抬起脚，皮质拖鞋点了点周少阳的下巴，语气兴味：“当然可以，只要你今晚答应我……”

条件宋涟没有明说，可周少阳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因为床上这两个人不会用武力强迫他做什么，所以遇到额外过分的要求周少阳抗拒之后便会不了了之。

而这个条件也在其中。

周少阳五指紧握，骨节嘎吱作响，眼睛闭紧又睁开，一字一顿艰难开口：“……好……我答应你……”

第33章 | 第三十二章：伪公开/滴蜡/踩穴（小宋吃肉h）

果然，晚上宋涟就来履行条件了。

他如第一晚那样蒙上周少阳的眼，还给他戴上了耳机，隔绝了一切声音。

在一片黑暗与静寂中，周少阳被牵着走到一个地方。

周少阳按着这些日子走过的路线思考这是哪里时，宋涟的动作打断了他的思考。

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件剥除，周少阳身姿僵硬但没有阻拦，当他问出那个问题的时候，代价就已经写的清清楚楚。

光裸着站在原地，被肩上的手强压着跪下后，两只手被揽到后面扣紧，一个施力他就跪伏在地，只能靠额头和下巴支撑。

他咬咬牙，没有动作，随着一阵浅淡的熟悉香味扑面。他能感觉到宋涟蹲在了他面前。

下巴被托起，一条带着温热体温的皮带绕脖颈一圈，然后收紧紧贴着他的喉结，哗哗铁链随着动作响起，从他的脊背划过垂到地上，这是……狗链，他一直抗拒的东西……

无所谓了，他现在跟条狗有什么分别。

宋涟站起身，打开支架上的相机，对准地上的人，开始录像。

这当然不是条件之一，但只要当事人不知情又有什么呢。

一切就绪，宋涟摘掉了周少阳的耳机。

没了阻挡周遭的一切声音都涌进周少阳耳朵里，这里并不安静，甚至有些嘈杂，有音乐声，还有酒杯碰撞声，最让他惊骇的是人们的交谈调笑，近在咫尺。

他好像处在公共场所，周围都是人。

人声一簇一簇，周少阳尽可能从中分析着他们的话语里有没有谈论他这幅浪荡的模样，又抱有这只是电视背景音，或者是宋涟的恶作剧的希望。

原本僵直的脊背不可控颤抖起来，脑海中赤身裸体暴露在大众眼中被人议论的画面像是海浪击中他，心神激荡，耳道轰鸣，他垂下头又抬起，四处找寻宋涟的存在，声音几不可闻：“求你……求你不要这样……”

脚步声传来，周少阳连忙把脸转过去，想抬起身又被一只手压下，温热手掌顺毛般抚了抚他的后颈，宋涟的声音自上而下传来：“嘘！没事的，他们看不见你。”

“别……我不想……”

嘴唇被一根手指抵住，宋涟的语气里带着些疑惑：“你不想出去，不想上学了吗？”

周少阳怔愣片刻答道：“想……想的。”

“那你就好好听话，我舍不得把你这幅样子给别人看见。”

宋涟低沉的嗓音诱惑又安抚，在这漆黑世界中自己好像只有待在他身旁是安全的。

见男人不再挣扎，宋涟又揉了揉周少阳的头发，最近没放他出去，原本短短的发茬长长不少，更好摸了。

头上的手一离开，周少阳的心跳又猛烈起来，宋涟走开他的安全感好像也没了。

就在他慌乱时，脊背上忽然传来火燎般的痛意，紧绷的神经让他忍住喉咙里的一声痛呼。

油水一般的液体在他背上滑动，所经之处都是灼热的疼。

见男人不声不响受住了，宋涟满意笑了一声：“好乖。”

他手上举着一根燃烧的蜡烛，融化的蜡油一滴滴落下，在男人蜜色宽阔的背脊上炸开一朵朵艳丽的梅花，收缩的脊骨像是颤动的翅翼。

明明灭灭的烛火被隔绝在鼻梁的镜片上，看不清眼里的神色，像半副面具，只从上扬的嘴角看出他的表情有多么兴味渗人，哪有半分平时温润模样，只像个为一己之私玉碎瓦全的疯子。

终于一根蜡烛滴完，男人上半身也没有完好之处，血红的腊液凝固蜿蜒的像一道道伤疤，交迭纵横，像是被这画面激起凶性，宋涟甩了甩手上残留的液体，抽出胸前丝巾擦了擦，抬起脚用皮鞋踩上男人丰满挺翘的臀，充满亵玩意味的碾了碾。

“爽吗？”

周少阳一直憋着股气，防止自己突然被烫出声，其实除了第一次滴落的液体过多带来的痛感大一些，之后都还好，可这个问题他只觉莫名其妙，拿东西烫他怎么会爽？

可能因为他太久没回答，惹怒了身上的人，原本只在臀肉上的脚移动到两瓣臀缝之间。

冰凉鞋尖挤开两侧的肉，粗粝的鞋底踩上隐秘的穴口。

周少阳被蹭的臀肌一缩，双腿夹紧就想起身：“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