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1 / 1)

庙里的师傅,心领神会,起身,说:“施主,这边请。”带着祁樾绕过正殿,去往后殿。

祁樾望着面前的佛像,看着三个垫子,迟迟没有动作,开口问道:“请问,我该....怎么求?”

师傅带着祁樾拿了三支香,开口说道:“施主双膝跪在这里,右手在上,左手在下,将三支香点燃,举到头顶,心里默念所求之事,将手中香插入香炉,对着佛像磕三个头中即可。”

祁樾听到师傅这么说,觉得有些过于简单,这样所求之事真的就能灵验,开口问,“这么简单,就可以心想事成?”

“施主,心诚则灵。”

祁樾按照师傅说的跪在上面,双手右手在上,左手在下,抚着香,点燃,举到头顶,心中默念.....随后插入香,磕了三个头。起身。

“施主,这边请。”

祁樾不解,但还是跟着师傅去了,是一个偏庙,庙中坐着一个师傅,身上穿着金色的披纱,手上带着很长一串佛珠。

祁樾走进去,门被关上,庙中的人就开口到,“施主,不信神佛。”看似实在询问,可语气确是肯定。

祁樾没有动作,看着他,庙中之人又开口道:“施主,既然不信神佛,怎会来此?是为他人所求?”

祁樾开口说道,“是,所求,为我...所爱之人。”

庙中之人,起身从柜子中拿出一串珠子,红棕色的,递给祁樾,“施主,你能来到这里,便是有缘,这串珠子,便送给你,可送所爱之人,亦可自己佩戴,为所求之事。”

祁樾接过道谢,便离开了,带着沈亦桉往下走,遇到了一个心愿树,上面全是大家挂的各种心愿牌匾。

随着风吹,摇摇晃晃地撞到一起,发出声音,察觉到沈亦桉停住的脚步,祁樾询问,“你想写?”

沈亦桉点了点头,俩人便前往那里,买了两个牌匾,祁樾故意的贴着沈亦桉,想看他写些什么,沈亦桉差距到,拿着牌匾,走远了。

祁樾心想:小气鬼,还瞒着我,指不定背着我写些什么。但也没在打扰他,自己拿起笔,在牌匾上写下两句话,挂了上去。

等沈亦桉写完,自己也在另一边挂了上去,俩人便下山,在这座城市逛了逛。

第二天一早俩人结束了长达将近一个月的游行,踏上了回家之路。

沈亦桉到了家里,便看到了白软软的小家伙,窝在大它很多的垫子上,四仰八叉的睡着,想来是被祁樾嘱托的人照顾的很好,肚子圆鼓鼓的,像是做了什么美梦,嘴皮还翘了翘。可爱极了。

祁樾见沈亦桉被两个小家伙陪着,便起身去了书房,给魏征打过去电话。

魏征懒洋洋的声音传来,“怎么样啊,这些天。”

祁樾想到这些天,沈亦桉对他的主动,不由得笑着,难得的想多说些什么,道:“很好,我们去了好多地方,玩了”

结果就被魏征打断了,电话传来魏征暴怒的声音,“停,我是来听这些的吗?你知不知你不在这一个月,我被段清野折磨疯了都,他吃了疯药一样,我什么都不懂,非叫我去公司,他不来,还义正言辞的说,“我也是总裁,我应该学着处理这些事情。”我不去,他就让公司人打爆我的电话,我呸,你们两个都不是好东西。”

祁樾出奇的没有嘴毒,就只是笑笑,魏征顺了顺气,又问道:“他怎么样?”

“挺好的,一开始很怕,现在出门、和人接触、说话完全没问题了,对我...也主动了很多,很好,很乖。”

随后又觉得说的不够完美似得,继续补充道,“也听话,很主动,我很喜欢。”

魏征觉得祁樾一定是个顶级恋爱脑,如果有人可以撬开他的脑子,里面肯定塞得都是那个叫沈亦桉的男人,身边包裹着满满的粉红爱心。

“啧,既然到这一步了,不如,带他来我诊室正式治疗一下看看吧。”

听魏征这么说,祁樾愣住了,许久的沉默....

第48章 沈亦桉的唇压了上来,像是有意要让祁樾唱到酒的苦味一样

许久的沉默, 魏征还以为电话已经被挂断,拿起手机看了眼, 发现还在通话的界面,以为信号不好,试探地开口:“喂?”

“嗯。”随后又安静了几秒,祁樾才开口,“再说吧。”

祁樾就是这样一个人,你永远不会猜透此时此刻他在想什么,即使这人就站在你面前,你望着他那平淡如常,毫无波澜的眼睛, 也完全不会想到, 这人下一秒就能说出毫无温度, 将他人生死置之度外的言语。

魏征了然, 猜不透也没必要去问, 回声, “那你看吧。”

七八月份, 天黑的还很慢, 祁樾坐在椅子上不知过了多久, 再抬头窗外已是微黑, 室内也随着暗了下来。

他站到窗前, 看着外面宁静无风的夜空,月亮旁少有的出现了几颗星星,星光微弱。

不仔细观察很难发现它们的存在,他指间夹着香烟, 冒着星星火光,在黑暗屋子中发出那仅有的忽闪忽闪的光亮。

房门被敲响, 祁樾依旧看着窗外,没有任何动作,直到身后传来沈亦桉的被烟呛到止不住的咳嗽声。

沈亦桉走进来,房间灰暗暗的,只能看到祁樾背对着的身影,靠近闻到浓郁的烟味,按理说一个会抽烟的人,即使三个多月不抽烟也不会被呛到,但沈亦桉不知怎么了,剧烈的咳嗽…

祁樾看到身后的人是沈亦桉先愣了一下,才将烟碾灭,急忙拿过桌上的杯子递给沈亦桉。

沈亦桉接过喝了两口,嗓子传来火辣辣的感觉,皱着一张脸,闻了闻杯子,有些不敢置信,开口,“这好像是酒?”

祁樾低头一闻才发现拿的是酒,急忙道歉:“乖乖,我刚才想事情入迷了,没注意,我给你拿水去。”祁樾往出走,没两步袖口就被沈亦桉轻轻拽住了。

“怎么”话没说完,沈亦桉的唇压了上来,像是有意要让祁樾唱到酒的苦味一样。

他舌尖撬开祁樾的齿间,舌头灵活的缠着他,一点点将最终的味道渡给他。

静又黑的房间,两道模糊的身影紧紧相拥,矮个子的仰着头双手搭在对面人的脖颈上,高个子的低着头,手扣在对面人的腰上,回应着…

房间只有两者相互纠缠发出水渍的声音,直到沈亦桉喘不上来气,唇才缓缓离开一寸的距离,随着唇的离开,拉出一条水丝,祁樾抬手抹去他嘴角的水痕。笑着说:“这么主动。”

沈亦桉红着脸颊,将头埋在祁樾怀里,祁樾手穿过膝盖后弯,微微用力,将沈亦桉抱在怀里,一步并两步地带着他离开了书房…

沈亦桉被轻轻放倒进柔软的床中,祁樾压了下来,唇齿交缠,手隔着衣服来回再沈亦桉身上点火,沈亦桉下意识的紧抓着祁樾脖颈处。

祁樾停下来,撑在沈亦桉身旁,柔目看着他,突然地停止,沈亦桉愣住了,他下意识明白这场还未开始的.....已经被单方面宣布结束了。

有些不甘,紧张的舔了下嘴角,手抓着身上人的衣袖,小声问道,“怎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