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床上明明殷勤地像只程欢高价点来的鸭,但一旦出了那扇门,除了每天早上助理送过来的花式早餐,他本人看见程欢的时候,总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似乎恨她恨得咬牙切齿。
不知道是在置什么气。
最开始程欢只觉得莫名其妙,后来时间长了,看沈知南这么分裂,程欢还觉得挺好玩。所以有时候心情好了,她偶尔也会找找乐子,调戏他一下。
就像现在。
沈知南刚从洗手间出来,正弯腰洗手呢,程欢正好路过,顺手就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
沈知南差点没跳起来,他阴沉着脸回身,看到是程欢之后,表情更复杂了些:“你有病?”
程欢作出一副风情万种的样子:“没,我路过,看这屁股挺翘,还想着是谁呢,原来是沈影帝呀。”
沈知南冷笑:“欠干是吧?骚死你算了!”
程欢不理他,自顾自说轻佻地说:“沈影帝身材这么好,在床上表现应该也不错吧。怎么样,晚上要不要一起约炮?”
之前每次程欢主动撩闲,最后都是以沈知南气急败坏的狠话作为收尾。
程欢看他跳脚觉得有趣,因此乐此不疲。
但今天可能是起始话题就不太对,也有可能是沈知南终于忍无可忍了,他恨恨地盯着程欢看了会儿,然后一把把人拉进了男厕里。
“还等什么晚上,现在我就日死你!”
沈知南咬牙切齿,疯了似的,抓着程欢的衣服就往下扯。他用了蛮劲儿,大有真的在这狭小逼仄、隔音一点儿都不好的卫生间里干一炮的意思。
这下轮到程欢慌了,死命儿护住自己的衣服,和他搏斗:“疯了吧你,我这穿的是剧里的衣服,一会儿还要上镜的,手给我放开!”
沈知南不管不顾,蛮横地去抓她的奶:“知道要上镜你还勾我?发骚就要付出代价!”
程欢上手掐他,他像感觉不到,转而去扒她裤子。
“别再动了,不然衣服待会儿皱得上不了镜我可不管的啊。”
程欢心有顾虑,一招不慎就被他得了手,裤子扒下来褪到小腿,沈知南掌心摸到内裤还挺不满意。
他皱起眉:“今天怎么没穿丁字裤?拨到边儿上就能插你了,多省事。”
程欢烦:“你要干就快点,闭上嘴。”
沈知南不说话了,探过去吻她,这下不受阻挠地解开衣服,寻宝似的找到了那两颗浑圆的奶。
他揉了会儿,对着奶尖挨个亲了口,然后就急吼吼地隔着内裤抠挖程欢的穴,按着手让她给自己撸。
很快,沈知南的肉棒就完全硬起,饱满的阴户里也揉出汁水来,但其实还没湿到足以容纳他。
他咬牙把内裤拽下来,狰狞昂扬的性器抵在穴口,冷冷道:“我要插进去了,疼那也是你活该,认真!”
话是这么说,沈知南这段日子其实已经习惯了在床上伺候程欢,阴茎一点点入得缓慢,程欢并不疼,只是胀,像在身体里插了根尺寸过分粗硕的铁棒。
程欢扭了扭腰,饱胀又难受地哼出来。
“嗯~”
被沈知南一把捂住嘴:“还没插呢就叫了,你也不怕被人听见。嘶,别夹。”
他按着阴蒂揉了会儿,觉得差不多了,挺腰缓慢地顶了几下,把淫水肏出来。
粗硬的棒子在身体里肆虐,龟头足够大,所过之处,蛮横地撑开了肉壁上的每一道褶皱,每一个痒处都无所遁形,在肉棒坚硬粗糙的摩擦下,瘙个痛快。
沈知南大开大合,每撞一下,都要压着嗓子问一句:“舒不舒服?”
泄愤似的。
“是不是就想让我干你?”
“骚逼里一会儿不插点东西难受是吧?”
“爽不爽?是不是这里?我顶对地方没有?”
“白日宣淫,在剧组几百号人眼皮子底下做,你满意了?”
“嗯……我的好欢欢,小狗儿,说话呀你,是不是想把我榨干,把我吸得精尽人亡?狐狸精!”
程欢嘴被他捂着,白眼儿翻烂了也没用,说不出话来。
沈知南说到兴起,一边肏一边还腾出只手来在程欢屁股上胡乱地摸,把她肥厚的臀肉压成各种形状,嘴里嘀咕:“来让我找找看,你把狐狸尾巴藏到哪里去了?”
“不在屁股上,不会是在这儿吧?”
他拽着程欢的手去摸交合处,阴茎进进出出,淫水泛滥,湿哒哒地黏在指尖。在某个连根拔出的瞬间,沈知南控制着程欢的手一把握住那温热湿黏、粗长硬挺的性器。
龟头抵着穴口,程欢掌心里圆柱形的棍状体,手恻挨着自己湿漉漉的、温软的穴,黏腻的触感在神经的传导下直达大脑。
沈知南重重喘一口气,笃定道:“找到了!”
他挺身重新挤进去半根,让程欢的手感受那东西的进出。
“好硬,还会动。”
明明是沈知南自己的鸡巴,非说是她尾巴,程欢受不了他这么淫荡,手上用力,重重捏了一把。
“嗯……”
沈知南吃痛,终于放开了捂在程欢嘴巴上的手。
阴道里还插着他半根鸡巴,程欢喘着气,骂他:“闭嘴,再胡说信不信我给你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