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司琪仰头吻上他的唇,用力吸他的舌头,双手搂上他的肩膀,双腿抬高盘上他紧实的腰,抬臀迎合他的抽插。

终于得到她的回应,林琛反吸住她的舌头亲吻,阴茎在她湿滑的甬道里快速挺动。

“嗯嗯……唔……”爽的陆司琪忍不住抓挠他的胸膛,喉间不断发出哽咽的呻吟声。

结合处白灼一片,又白浆也有林琛刚才射进去的精液,

两人的阴毛缠在一起,耻骨处都黏湿一片。

“嗯……啊啊……”陆司琪感觉自己又快高潮了,这种激烈的性爱下,身体的反应根本就不是她所能控制的,她此刻已经完全没了理智,满脑子都是性爱的快感,“唔唔……林琛……啊啊……林琛……啊……”

“我在!宝贝儿我在……”知道她快高潮了,林琛握住她的手,龟头在她子宫口狠顶着没再动。

“唔唔……”陆司琪睁开眼睛,小嘴大张的反握住他的手,哽咽着大叫了出来:“啊……啊……”

高潮的快感袭来,她舒服的竟流出愉悦的眼泪。

林琛几乎是与她一起到,精液灌满她阴道,趴在她身上许久都没起身。

……

林琛第二天去公司的时候提前系好了领带,因为他脖子上紫红色的吻痕和咬痕实在太多。

虽然他有尽量拉高领子,开会的时候还是被下属留意到了他脖子上的吻痕。

会议结束后,大家都纷纷议论自家总裁的女人到底是谁?下口那么狠,真不是一般的霸道。

他们都难以想象自家雷厉风行的总裁,竟然会任由女人咬成这样;这到底是因为太爱,还是说其实就是好这一口?

林琛在洗手间里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次自己脖子上的吻痕,想到开会那会儿下属们看他的眼神,得,妻管严的形象算是立上了。

都还没结婚,就已经被陆司琪给吃的死死的,还真是上辈子欠了她的!

手指摸着脖子上被咬的快渗血的牙印,想到陆司琪霸道宣誓主权那模样,林琛脸上竟不自觉的露出幸福的笑容;他嘴角上扬,对昨晚的激烈性爱有种意犹未尽的不满足感。

他恨不得现在就回去再摁着陆司琪使劲操一番。

低头看了看裤裆支起来的大帐篷,林琛拨通陆司琪的号码,接通后听到她睡意惺忪的嗓音,喉咙都开始发涩,“还没起床?”

“嗯。”陆司琪趴在床上,浑身都酸疼,她都不敢合拢腿,腿一合上,腿心的穴就疼的不行,“你得找人给我送点药,有点疼。”

昨晚做了那么多次,他又那么疯狂,肯定是有轻微的撕裂。

“一会儿我就回去。”林琛的语气无比温柔宠溺,“想吃什么?我带上去。”

“不想吃,没胃口。”

“不想吃也得吃。”重新系好领带,林琛朝外走,“先去冲个热水澡,舒服点。”

“嗯。”

结束通话,陆司琪来到浴室,躺在浴缸里泡着热水澡,感觉解乏很多。

大概半个小时后,门铃声响起,陆司琪开门后看到是客房服务员来送餐食。

“林总刚到楼下就接了个电话,他说有急事要处理,让我们先把午餐送上来。”服务员进去后把餐食摆好,又从下面一层拿出来一个黑色袋子,“这个也是林总让我们带上来的。”

“谢谢。”知道是药,陆司琪接过来。

等她们都走了后,望着一桌子的饭菜,她还是没什么胃口。

……

下午华旭从医院回来,看到陆司琪正往酒店外走。

“林琛还没回来?”华旭问。

陆司琪这才想起来昨晚忘记让林琛过去,“他昨晚喝太多,周医生送他回来的。”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当面跟他说声谢谢。”

“……”陆司琪满眼疑惑。

华旭没瞒他,“尚珺墨同意给华玺集团先融资50亿,之前尚珺墨并不看好华玺未来的发展,这50亿肯定是林琛拿出来的。”

“林琛没跟我说过这些。”

“他是不想我自尊心受挫,才会借尚珺墨的手帮我度过这次难关。”华旭轻笑道:“我过去以为他最看不起的就是我这种烂人,其实不是林琛看不起我,都是我自卑心在作祟;段强那样出身的人都能跟他称兄道弟,他又怎么会带着阶级地位瞧不起我。”

“林琛过去跟我说过一句话,他说我们每个人的出身都不是我们自己选择的,出身再好的人都没有资格瞧不起穷人,人生来就平等,因为再多的财富和地位都是生不带来死了也带不去。”陆司琪看着他:“人生很漫长,30年河东30年河西,谁都不能保证自己的地位能一直站在阶级的顶端。”

听完她的话,华旭深感惭愧,只觉得自己过去的想法不是一般的狭隘。

……

告别了华旭后,陆司琪去了疗养院看父亲。

跟前几次一样,她都是放下了东西就走,不会跟父亲陆明远多聊半句。

徐华清每次都想给他们制造相处的机会,但是都被陆司琪识穿。

这次陆司琪正准备走,看到盛淮安过来了,徐华清赶紧倒水,“快坐淮安。”

盛淮安用左手接的水,右手没康复,还不能拿东西。

陆司琪在病房里坐了会儿,听盛淮安跟父亲聊了会儿天,实在听不下去父亲那副以过来人姿态说教的口气,她立刻起身打断:“时候不早了,我跟淮安先回去了。”

陆明远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看到她这个女儿那副冷漠的眼神,只能默默转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