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被操透的淫糜印记和身体主人的抗拒交织在一起,激发了傅翌明本能中的不安与占有欲。
“你好像还没意识到自己的身份。”他覆身而上,用强势的态度掩饰占有欲和被欲望占领后的失态,“既然不想我用手给你涂药……那就换种方式吧。”
还未出口的拒绝都被傅翌明封在了吻里。
突如其来的吻让宋黎激灵了一下,对他突然的变化毫无头绪,更不知道接下来会被怎么对待。
只是吻还好,要是他想再……宋黎本能地挣扎,可对方把他禁锢得更死。
换种方式……他要做什么?
很快傅翌明便给了他答案。
傅翌明毫不留情地吻着他,只用一只手便牢牢扣住宋黎试图挣扎推拒的手腕,另一只手打开床头的医药箱,单手拧开了什么,随即冰凉的药膏和他的手指便一起插进宋黎的后穴。
傅翌明并不只是想涂药。一根手指之后,又插入了第二根手指!
“唔……”宋黎的挣扎愈发激烈,强行脱离他的吻,“不行……!”
后面刚被他做了一整晚,还没恢复好。再次被异物侵入,被手指扩张的地方开始火辣辣地疼。宋黎不适地大口喘气,“……疼……唔……放开!”
“这是消炎和拓宽生殖腔的药膏,伴侣是beta的alpha经常会使用。”傅翌明并未因为宋黎的痛苦放缓速度,很快便插入第三根手指。他解释道:“疼是药物在生效,并不是受伤。以后做爱会好受一些。”
对于尺寸偏大的alpha,尤其是傅翌明而言,beta的后穴还是太窄了。虽然紧致的后穴会吸得很舒服,但过分狭窄的后穴只会让双方都难受。
先前宋黎被下了过量的药物,整个人软得像一滩水,傅翌明也只是能插进去而已,而那已经是宋黎的极限了。
傅翌明的语气平静得仿佛这是一次最平常不过的性爱,甚至带了一点温柔的安抚意味,见宋黎难受得不住喘气,便不再吻他。宋黎不由冷汗直冒,他想起来了,为了满足某些“大人物”的需求,这类双效药是最早针对beta研发的地下药物之一,而且这种扩张是不可逆的。
宋黎本就虚弱,挣扎无果,只有拼命拒绝,“出去!呼……我不需要!”
可宋黎越是抗拒,傅翌明为缓解不安而滋生的侵占欲就愈发严重。
“至于生殖腔里面,只能用我的东西顶进去。”傅翌明继续说,“生殖腔高潮的快感会盖过疼痛。几次以后,你的生殖腔就可以承受alpha成结的大小。”
普通的做爱还不够,他还想插入生殖腔!这个认知让宋黎背脊发凉,这个男人只是看起来正常而已,实际上无论是性欲还是脾气都比想象中要大得多,原则也很模糊,这样绝对不行
可宋黎甚至挣脱不了男人扣住他一对手腕的大手。傅翌明是军人,体能优秀到可怕,就算不谈beta和alpha之间先天的体力差距,没经历过实战打斗的宋黎也无法挣脱这个强健而敏捷的男人的禁锢。
权力和体力仿佛两座大山,压得宋黎毫无反抗的可能。
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的效用,傅翌明很快便插入四根手指,开始在穴口浅浅地抽插。
宋黎被他弄得很疼,本来被扩张就已经很难受了,药膏又很霸道,羽 \熙他大口喘着气,强忍着不让生理性的眼泪流出去。傅翌明也没想到宋黎会疼得这么厉害,再度放缓语气安慰道:“马上就不疼了。等下会很舒服。”
骗子。这个男人只是口头上温柔而已,真做起来怎么可能放过自己。
宋黎不想再放低姿态求饶,只是无谓地摇头。但很快连这样微弱的抗拒都不被允许傅翌明在他腰下塞了个枕头,将对方内侧还带着红痕的大腿架到肩上,终于将硬了许久的肉棒整根插了进去。
“……!”心理上还没能接受被插入的事实,宋黎控制不住地紧张,后穴不由收紧,“好涨……”
还是太紧了。
傅翌明被他夹得难受,知道药膏不会让宋黎受伤,上来便压着宋黎的腰大开大合地狂操猛干,每一次都顶在敏感点上,为了迅速激起他的快感。果然,宋黎的腰迅速软了下来,或者说他已经被突然的快感冲击得无暇再去紧张、或者羞耻。
后穴慢慢放松,抓紧床单的手也变得无力。
这具身体再次变成他的。
“啊啊啊啊……啊……”宋黎被突然的攻势操得眼前发白,大张着嘴巴喘气,已经发不出像样的声音了。
“……啊啊……”
硕大的龟头重重碾压着昨晚已经干过无数次的敏感点,享受着刚被药物拓宽的敏感后穴不自知的讨好。他的鸡巴被努力吃下它的小穴热情地包裹着,像在被无数张湿漉漉的小嘴舔舐吸吮,舒服得傅翌明的鸡巴又涨大了一圈。
他没有说谎。在肉棒插入之后,很快快感便盖过了疼痛。
“啊啊啊……哈啊……!”疼痛逐渐消退,快感排山倒海扑来,强势的男人第无数次彻底侵占了他,宋黎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就着呻吟一并发泄了出来。
宋黎生得好看,哪怕被操到失禁,五官都爽到变形,也依旧是好看的。他被下身激烈地操弄一次次地向上顶,被汗水打湿的刘海软软趴在额头上,微微发红的、留着泪的眼睛软绵无力地望着傅翌明,却又只是单纯地看着他,因为他已经没有任何其他可以注视的东西。
他的后穴被鸡巴填满,只要低下头,就能看见青筋勃起的巨物在其中肆意捣干,带出湿淋淋的淫水。
傅翌明的不安终于消退了,他握着身下人并不算柔软的大腿,摩挲着昨夜被蹭红的地方。忍不住安抚道,“还疼吗?”
宋黎怔愣了一瞬。好像被问了些什么,但进入脑海的又只是没有意义的几个字。性欲的深渊吞噬了理智,仅留下一颗昏昏沉沉的头。过了一会儿,宋黎才终于分辨出他说的是什么。
“你轻点……哈啊啊……很满……”
宋黎被他毫不留情地大力操干,只能在喘息中努力说出完整的词句。但很快他又想到,傅翌明这种控制欲很强的人不会喜欢床伴的拒绝,所以又补了一句,“不疼了……”
对方似乎很是愉悦:“我尽量。但现在这样进不去生殖腔。”
傅翌明涂药的时候宋黎就知道,他不可能放过那里,可能甚至不止想做一次。但想到是一码事,即将经历又是另一码事。
将宋黎牢牢压在身下的男人循着记忆,开始变着角度猛攻昨日意外顶进的生殖腔口,巨大的鸡巴打桩一般强有力地整根进出,恨不得将囊袋都顶进去。
虽然知道不会受伤,但对过大的生殖器官的本能性恐惧依旧让宋黎忍不住拒绝:“……不行……啊啊啊啊!”
微弱的拒绝直接被傅翌明的一记深顶打乱,再度变成难耐的喘息与呻吟。
总是这样。宋黎越是拒绝,傅翌明便做得越狠。
傅翌明抚摸着宋黎的后背,试图让他放松下来:“今天只做一次,你不能再射了。”
宋黎知道他可怕的持久度,他的“一次”可以是半个小时以内,也可以长达好几个小时。哪怕做一次也够受的了,傅翌明只是做了一小会儿而已,宋黎就已经快要高潮,被激得浑身痉挛,双腿忍不住磨蹭着傅翌明的身体。
他突然放弃了一直以来的某种矜持,突然希望傅翌明快点进去那个见鬼的生殖腔、那个让他彻底沦为泄欲对象的地方,结束这场仿佛已经持续了一整个周末的漫长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