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了一种最严苛的锁,鸡巴都缩了起来,别说是勃起了,就算疲软着,都挤的慌,变成了一团圆圆的肉坨。
胸口上的布料是全身上下唯一可以称得上是衣服的东西,淡青色的绸缎将胸口一圈圈的缠住,勾勒的腰肢显得更加纤瘦。
这人自然是陆青时,周子行看着他屁股上还没痊愈的红痕,张了张口,到底什么也没说,缓步离开了,在外人看来,那叫一个高贵冷峻。
林敬堂和安禾也继续迈步,陆青时还愣着,只感到牙被扯了一下,赶忙咬紧了口塞,俯下身去,四肢并用的爬了起来。
安禾攥着手里漆黑的绳子,并未刻意为难陆青时,不过到底是没什么经验,总是走几步就被他撞一下,两人配合的那叫一个…毫无默契。
安禾想把绳子递给林敬堂,他却不接,头也不回道“自己的狗,还要我帮你溜吗。”安禾又走了几步,颇觉碍事,他赌气把绳子扔到了地上,撅嘴道“先让他在这儿待着,一会儿入场的时候再带他进去嘛。”
林敬堂看了一眼陆青时,什么也没说,安禾便高高兴兴的挽着他的手臂去一旁找好吃的了。
那天陆青时突然晕倒后,林敬堂也不过就是找了两个保镖把他抬上了车,送到了医院罢了。
即便安禾十分心虚的承认了,他坏心眼的踩了陆青时一会儿,林敬堂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一条“狗”罢了,狗主人都不上心,谁还能把他当个人。
陆青时低头趴在草坪上,口水滴滴答答的往下淌,把那个皮革制的,长的像骨头一样的口塞都给浸湿了。
他往喷泉边挪了挪身体,悄悄抬了抬头。
真好看,他想。庭院里整体的主色调是银色,掺着些许深蓝,十分符合星际的主题,特制的战舰和机甲坐落在入口处,虽然知道,它们不能真的飞至几亿光年外,但是精致的就像是真的一样。
不少人都坐在驾驶座上,模拟着操纵战舰的感觉,纷纷可惜不能拍照,Eden的工作人员便承诺等活动结束以后,会把它搬到店里展览,到时候可以随便拍,大家便又心满意足了。
“哦~看,这有一只可怜的落单小狗。”
男人一步步走近,高大的身形瞬间在陆青时的头顶上投射了一片阴影。
他的发色是浅浅的金色,微长,还有些卷翘,像一只骄傲的狮子。但他的衣服却和这满场华贵的氛围有明显的区别,棕色的皮衣利落却又充满攻击性,脚上的靴子还带着马刺。
而他的sub,则有一头黑亮的头发,饱满的胸肌上钉了两个很漂亮的方形红宝石,带着铆钉的项圈紧紧的箍在颈间,像极了一匹精神气十足的野马。
“我叫Null,这是我的sub,Flowery,以前没在Eden见过你,你是和谁一起来的?”
Null好似对陆青时很感兴趣,虽然瘦弱成这样的小奴隶不是他的口味,但是如此的漂亮、易碎,连低头的弧度都写满了伤心,很难不引起他的注意。
陆青时松开了口塞,低头放到了草地上,不知道该如何介绍自己的身份,他看了一眼不远处,被安禾挽着手臂的林敬堂,吞咽了一下口水,又收回了目光。
“我叫verdant.”
明显的疏离与些许的不知所措,让Null笑了笑,“好吧,我和Flowery抽到了核心角色,一会儿表演完了,你可要给我们鼓掌哦。”
Flowery往前走了一步,凑近他的耳朵,“主人,您该不会是是害怕一会儿太尴尬,才到处拉…”
“啧…”Null瞪了他一眼,“你最好闭嘴。”
Null又朝着陆青时笑了笑,“快一点去你主人身边吧。”
陆青时重新把口塞咬了起来,刚愣神了一小会儿,再抬头,就找不见林敬堂的身影了。
陆青时眸子震动了一下,慌忙的爬了几步,疯了似的在场地中寻找着。
可膝盖上戴的护腕既有保护的作用,又让他无法将双膝直起,陆青时只能穿梭在人群中爬着不停的寻找,眼眶霎时红了。
“先生…先生…”
一不留神就冲到了一对主奴中间,把那个dom弄的一个趔趄,手里的酒洒了大半。
他本就面上挂不住,偏偏旁边还有人起哄,“澜浪,你的存在感怎么还是这么薄弱,连小奴隶都不把你放在眼里。”
他眉心拧起,抬脚就要踢过去,被人连忙拦了,“这是有主的,你干嘛”
澜浪稍微清醒了一点,果然没在陆青时身上找到编码。
Eden为了游戏顺利进行,还设置了许多非会员在场中,类似于NPC的设置,和会员玩家的区别就是,身体上是否有工号编码的纹身。
平日里,Eden的调教师们,便在这些公奴身上练手,以及做一些表演之用。
如果是公奴,那惹了客人,挨上一脚,也没什么可说的,在澜浪这些人的心里,公奴,才是真正的算不得人。
澜浪看着好好的衣服上面溅上的红酒点儿,眉目阴鸷了下去。
“有主又如何,我可没说要对他做什么,皮皮,和他打个招呼。”
一直在他身下安静跪着的奴隶抬起了头,一个眼神就懂了他主人的意思,绕到了陆青时身后,像真正的小狗那样,对着他的屁股嗅了嗅。
陆青时吓得连忙躲开,却被澜浪拦住了去路。
皮皮眼疾手快的伸手,抓住了他的尾巴,狠狠地往出一拔,又猛的捅了进去。
“额啊…”
陆青时的身体一下子软了,酥麻的感觉,从体内的一个小点,蔓延到尾椎,又流窜到四肢百骸,像是被打了一针麻醉剂一般。
同是奴隶,最知道怎么让他失态,皮皮抓着那个尾巴,上下左右的摇晃,再死死地按上去。
陆青时无力的爬了爬,闷哼出声,眼睛还在不停的找着林敬堂。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澜浪勾唇道“这么骚的奴隶可真是少见,也不知道他主人什么眼光,这一身贱皮子,倒贴给我我都不要。”
陆青时已经记不得上次获得快感是什么时候了,林敬堂使用他时,从来不会顾及他丝毫的感受,就像是在用一个没有生命的娃娃,只会检查他洗的是否足够干净。
每当他有丝毫的动情或沉溺,林敬堂会立刻用疼痛让他清醒,时时刻刻的提醒他,他不配。
穴口开始变得湿滑,陆青时夹着双腿艰难的抵抗着,他终于想起来,自己妄想和正常人一样,是一件多可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