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铎单手撩开她的睡裙,拿起绳子套在她脖子上,细微的凉意刺激得聂书姚脊骨轻颤,她仰起脸看着他,大概是不明白他要做什么,眼底有一闪而过的慌乱,手指也捏紧了。

“怕?”周铎睨着她。

他们极少在这种时候发生对话,聂书姚心头一跳,下意识地跟他对视,触到他漆黑无温的瞳仁,喉头发紧,连声音都显得涩哑:“一点点。”

又是一点点。

周铎想起电话里那次,他问她怕他吗,她的回答也是一点点。

手上力道忽然就紧了,绳子穿过她的脖颈往下勒住她两条胳膊反剪着捆绑在背后,黑色假阳具掉落在地毯上,发出闷闷的响声。

他单手按住她的肩,将她压在桌上,黑色绳子在她背后交叠的两只小手臂上打结。

“周书方你倒是不怕。”他说。

聂书姚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表情,分不清他是生气还是嘲弄,只是直觉告诉她,周铎这句话的意思分明是周书方比他可怕多了。

“周途跟我说过,你们小时候的事情,所以我……”聂书姚开口解释。

身后的动作顿住,周铎按住肩膀将她转过来,面对面睨着她,等她接下来的话。

他压着背,视线跟她齐平,因为逆光,眉眼黑得发沉,半眯着眼的动作像极了蓄势待发的野兽,薄唇崩得直直的,像是在生气。

聂书姚立马意识到自己不该提起这一茬,但话已出口,她不得不硬着头皮把话说完:“所以我……不喜欢他们。”

周铎面无表情地听完她的话,三根指节卡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下一秒把口塞塞进她嘴里。

第035章 | 0035 塞满

黑色布条封住眼睛那一刻,聂书姚彻底看不见。

周铎拉来一把椅子,把假阳具安在椅子上,随后让她坐在椅子上自己动。

聂书姚还没彻底湿润,只浅浅地坐在假阳具上一前一后地摩擦润滑,她听到打火机的“咔哒”声响,空气里传来男人吸烟的声音,有烟味漫到鼻端,耳膜落下男人低绻的呼吸声。

黑色绳子通过脖子缠绕在胸口周围,把乳肉勒得圆润挺翘,她每动一下,胸口的两团嫩乳就会跟着颤动乱晃。

细绳乌黑,衬得她皮肤白得发光。她背着手,脸仰着,长发如绸缎一般散落在肩头,含住口塞的嘴里无意识地发出喘息声。

假阳具磨得阴蒂发红硬挺,淫水开始源源不断往外泌出,她试探着往下坐,假阳具对比周铎那根小了很多,湿润的穴口微张着将假阳具吞了进去,她轻轻打了个哆嗦,一鼓作气直接坐到底。

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嘴里的口塞被男人摘掉,一根滚烫的硬物抵在她唇边。

她还没反应过来,脸颊就被男人掐握着迫使她张开嘴。下一瞬,坚硬滚烫的鸡巴直直捅进她喉咙里,尺寸惊人的巨物塞满她的口腔,男人挺胯在她喉管里凶猛抽送。

他速度很快,插进来的力道也深,几乎次次顶到她喉咙最深处,插得聂书姚坐在椅子上扭动挣扎着呜咽出声。

男人抓着她的头发按着她的后脑勺压在胯下,腰胯耸动着往她嘴里顶,聂书姚小穴还插着一根假阳具,嘴里含着一根真的,上下夹击,她几乎快喘不开气来,被口塞堵住的嘴巴,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声,脆弱的喉管遭受不住男人的暴虐行为,眼眶都被逼出眼泪,黑色布条没一会就湿了。

男人按着她的头插了一会,忽然拔出来,将她整个人从椅子上掐起来,甩在床上,他伸手拉高她的臀,将她的腰肢按在掌下,扶着性器一捅到底。

聂书姚被插得呜咽一声,整张脸都埋进了床单里,脊骨剧烈哆嗦起来。

男人根本不给她缓冲的时间,插进去就大开大合地操干顶弄,龟头狠狠操进宫口,操得聂书姚浑身颤抖,没了口塞的遮挡,她咬着床单呜咽呻吟,后入的姿势让她有种身体被贯穿的恐惧感,性器一进一出,带出巨大的快感。

小腹越来越酸,酸得她想哭。

男人忽然将她两条腿大力拉开架在半空,性器操得更深,插到宫口还想再往里,速度又快力道又重,聂书姚被插得受不住,扭动着身体想躲,手背被箍在背后,她挣扎不得,还被男人抓着肉臀狠狠打了两下。

巴掌落下的同时,男人凶狠挺胯,硕大的龟头狠狠碾进花心,男人力道重得几乎把卵蛋都要插进那细窄的穴口。

床板遭受不了巨大的撞击而发出咚咚咚的响声,白嫩的臀瓣被撞得啪嗒啪嗒作响,长度骇人的性器次次全根没入,快感汹涌如潮,聂书姚被操得尖声哭叫起来:“啊啊啊啊……”

第036章 | 0036 菊穴

聂书姚高潮了。

她第一次发现身体不受控制,每一个细胞都在发抖,皮下的血管鼓胀到沸腾,头皮一直处于颤栗发麻的状态,脑子里噼里啪啦尽是白光。

脚趾痉挛蜷缩,她整张脸埋在床单底下,眼泪口水混合着往下淌,她听见心脏剧烈跳动的扑通声,男人沉闷的喘息,以及空气里残留的崩溃哭腔。

她无法想象,自己竟然能发出那么淫荡的声音。

小穴剧烈收缩,夹得周铎额际轻跳,他低喘着停了下来,拿了口塞将她的嘴巴堵住,与此同时,男人重新压下来,大掌按住她的腰压在床上,迫使她的臀部高高抬起,五指掐着臀肉扒开,将方才被聂书姚坐过的那根假阳具抵在了菊穴入口,借着湿润的淫水,浅浅地戳刺扩张。

聂书姚察觉到他的动机,呜呜地叫着,她惊慌地瑟缩着身体想躲,却根本躲不开。

有东西进入菊穴,异物入侵的怪异感让她浑身难受,聂书姚摇头晃脑地呜咽,全身的毛孔都在表达抗拒。

周铎似乎看出来,她这块地方从没被人开发过,乌黑的眸睨着那处粉红地带,手上力道加重,假阳具的头部入了半分。

聂书姚剧烈扭动挣扎起来,却因为挣扎的动作让假阳具又入了一部分,她呜呜叫唤,惹得男人在她臀肉啪啪就是两巴掌,冰凉的皮带绕过肚腹在后腰处缠紧,被男人攥在手心。

臀肉震颤的同时,性器突如其来地插进深处,聂书姚被插得一个哆嗦,半边头皮都发麻了,她含着口塞呜呜地叫着,男人一手勒着皮带,一手掐着她的臀肉操得更狠。

才刚高潮不久的甬道遭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没一会又高潮了,嫩肉疯狂缠绞,仿佛有上万张小嘴发了疯吸吮龟头上的马眼,想从里面吸出精液来。

男人将假阳具丢在床上,把湿淋淋的性器从小穴抽出来,腰身一沉,插进了她的菊穴。

“呜”聂书姚尖叫着哭出声,眼泪和口水一起流了出来。

好疼。

她四肢都在发抖,被绳索禁锢的手臂勒出紫红的痕迹,含着口塞的嘴角又酸又麻,眼泪浸透黑色布条,她张着嘴想说话,却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呜声。

菊穴紧致异常,周铎插进去那一刻,就被箍得颈侧暴起青筋,他低低喘息着,两只手攥着皮带勒紧拉高她的臀瓣,身体下沉,腰胯耸动着撞击臀肉,让性器更深地嵌进菊穴。

聂书姚一开始以为自己要痛死在这,可没多久,身体传来难以忍受的快感,比阴道高潮还要刺激,菊穴太过敏感,她甚至能感受到男人抽插间,龟头摩挲过肠壁时烙下的滚烫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