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间拉出了一根淫靡的透明水丝,另一头挂在马眼上,仿佛吃掉了男人从中射出的体液。
顾声笙浑身发烫。
“宝贝舔得我好舒服。”
陈最的在夸奖她,大手覆在她的手上,带着她一下一下,来回在她的脸颊上拍动,啪啪的声音让她一边感到羞耻,一边又兴奋得不行。
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私处流出了很多的水。
“再舔舔,乖。”陈最说着,握着鸡巴又挺进女生的口腔,“我要射了。”
他说着让顾声笙自己动手,但却用虎口卡主了她的下颌不让她动,自己摆动着腰在女生的嘴里进出。
顾声笙被他肏着嘴,心跳飞快,脸也红透了,不自觉地配合着,舌头在柱身上缠绕舔舐,收缩着口腔,紧紧吸裹着肉棒。
陈最抽插得越来越快,舒服地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顾声笙听着她的喘息感到自己更湿了,私处深处传来酥酥麻麻的痒意,想要被深入。
不知道多少下后,猛地从顾声笙的嘴里抽出来,湿漉漉地鸡巴悬在上方。
陈最焦躁地撸动几下,握着肉棒向下,龟头抵在顾声笙绵软的大奶子上,射出了一股又一股浓浊的精液。
顾声笙喘息着猛睁开眼,外头的天熹微,床头灯没有被打开,更没有在她胸上一边好听的呻吟着、一边射精的陈最。
她的私处还不由自主地绞弄着,没有得到满足,湿漉漉地,想要陈最。
想要陈最肏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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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2 -11- 打赌
十九班的进度比别的班要快一些,在别的班级还在按照高三年级组的安排讲解最后一天的试卷时,十九班的科任老师们已经开始朝后复习了。
徐舒阳察觉到了顾声笙的精神不济,毕竟她也没有掩饰,平时总是聚精会神听讲的女孩子,这会儿用手撑着下巴,时不时困倦地点着头。
在顾声笙又一次要低下头、快要磕到桌面的时候,徐舒阳趁着老师转身写板书时,凑到女孩子耳边,低声喊她:“顾声笙,你要撞上了。”
女孩子身上的味道甜甜的,徐舒阳攥了攥手,提醒自己现在是上课时间,才没有由着本能凑得更近。
他喜欢顾声笙,这在他的朋友圈子里不是秘密。
只是,她的身边总是有一个陈最。
同样是这个年纪的男生,谁心里在想什么,几乎都瞒不过对方,陈最对顾声笙是什么心思,徐舒阳一清二楚,但庆幸的是,顾声笙似乎还没有开窍,否则,近水楼台,他根本没有机会才对。
顾声笙低低唔了一声,迷蒙睁眼,刚好看见讲台上的老张转过身来,猛地想起自己滑铁卢的数学试卷,瞬间清醒了几分。
可她实在是有些困,明明睡得很早,但因为那个不可言说的梦,睡眠质量却低的不行。
顾声笙抿了抿唇,在心里偷偷呸了一声陈最,但不受控的,应该好好跟着老师思路走的脑子,又拐到了昨晚的梦里。
她好像真的像宁柠说的那样是个小色鬼哦,这么关键的时候,还能想到鸡巴在小穴里进出的画面。
早晨匆忙起床,就算用湿巾擦过一遍又一遍,那股泥泞感还是如跗骨之蛆,根本没有真正消失过。
顾声笙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教室角落的方向。
破天荒的,陈最竟然也趴在桌上补觉。
老张显然也发现了,也忍耐到了极限,轻咳一声,捏着粉笔在桌上敲了敲,说:“我们有些同学,不能因为成绩好就无所顾忌,高三这么重要的时候,我们应该抓住流过的每一分钟,查漏补缺,不要以为你一直以来成绩都稳在前列,就能保证高考也能这样”
完整的话还没有说完,下课铃便先响了起来,老张的目光瞥向陈最,发现他到现在还是趴在桌上,无动于衷,便扶了扶眼镜,点名道:“陈最,要是下节课还让我发现你在睡觉,那今天你都给我站着上课!”
张小远着急地推了推他:“最哥,醒醒最哥!老张要盯你呢!”
陈最啧了一声,从交叠的手臂间抬了头,看了一眼讲台,不太高兴地说:“我知道了。”
老张气得不轻,但他也只能口头说陈最两句:“你中午放学来我办公室一趟!”
陈最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对着老张比了OK的手势。
徐舒阳笑了笑,转过头对顾声笙说:“其实老张也是对他好,但他有点不领情。”
“你不要这么说他。”顾声笙有一点不高兴,她不喜欢别人说陈最不好,“说不定昨天晚上他熬夜复习很久呢,我们高三了,肯定能复习的时候都在复习呀。”
徐舒阳愣了愣,失笑道:“他那个成绩,随便写两个答案都比我们考得好吧,声笙,别因为你跟他关系好,就对他有太多滤镜了。”
“徐舒阳。”顾声笙明显生气了,语气都严肃了起来,“你这样好没意思。”
徐舒阳却用手撑住了脸,看着她说:“那你要不要跟我打个赌?”
顾声笙有点疑惑:“我干嘛要跟你打赌。”
“你不是很相信他晚上都在认真复习么?”徐舒阳说,眼神暗了暗,想起昨天中午在文具店里被陈最讽刺的话,心里怨气浓重,面上却还是一副温和的样子,“我赌不是,如果我赢了的话”
他顿了顿,凑到顾声笙面前说:“你生日那天,跟我去看电影好不好?”
关于更新时间:
工作日的时候尽量保持日更一章,十二点四分以后没有等到就是没有了,周末不加班的情况下会日更两到三章,也是十二点四分之后没有更就是没有(对我今天就是被喊去加班了QAQ)
0013 -12- 我有你想着她打飞机的录音
高三的课间虽然喧闹声比高一高二时弱了许多,但靠着教学楼走廊的前排和另一边窗户角落,仍旧是班级里最远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