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声笙觉得自己心跳漏了一拍。
明明在性里,她可以毫无顾忌的说着荤话,“干我”、“大鸡巴”什么的秽词不用过脑都能脱口而出,可偏偏,“喜欢”两个字好像沾满了胶水,糊住了她的嗓子,怎么也说不出来。
她想说的,想告诉他自己喜欢他,可每每张唇,都会停滞一瞬,然后变成被快感折磨而压不住的呻吟。
又一次,陈最握着鸡巴重重碾过阴蒂,尖锐的快感让顾声笙忽然脱了力,手趴在悬窗上,腿软到站不住了。
好在陈最眼疾手快,见到她这样也不舍得再为难她,鸡巴顶了进去,换来女孩子舒服到气哼哼的呻吟。
“看外面,声笙。”陈最将她顶在舷窗上操弄,蜜臀被他拍起了浪,“在上面,看到了吗,那里还有一架飞机。”
顾声笙懵懂地抬头,反应慢了好几拍,视线似乎也无法聚焦,好一会儿才找到陈最说的地方。
云层软绵绵的,一朵厚过一朵,像打得很好的奶油。
而在一朵云之上,她要抬头才能看到的地方,当真有一架飞机。
“你说,会不会有人从舷窗上看到我在肏你?”
陈最说完,感觉到女孩自己的阴道狠狠夹了起来,变得更加紧窄,吮吸的力度也越来越厉害,让他头皮发麻。
本就已经到了临界点,他不再忍耐,一边更快地肏着,一边在她耳边说着话。
“虽然有点远,但如果有人用手机拍云,放大了,会不会也刚好拍到我们?”
“唔……不要……去、去一边……啊……”
“有什么关系?声笙不是喜欢被拍?”
“嗯啊……不要别人……啊哈……不要别人拍……”顾声笙是真的要哭了,她将陈最的话当了真,可怜兮兮地求着他,“只要嘬嘬拍……嗯……只想出现在嘬嘬的手机里”
下一瞬,陈最便抱着她倒在沙发上,女孩子的屁股悬在边沿,双腿被他握着脚踝拉开,男生劲瘦的腰飞快挺动着,在花穴里疯狂抽插。
肥腻的花唇已经被精囊拍得又红又肿,交合处糊满了白膜,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
顾声笙闭着眼,穴里肆虐的那根凶器死死碾着她穴口和花心处的敏感点,很快就又被他带上了高潮。
但陈最吻住了她,花穴里疯狂搅弄着,夹着鸡巴,喷出的蜜液一股又一股地被鸡巴带处穴外,皮质沙发被淋得湿漉漉的,但她却叫不出声。
所有的呻吟都被陈最吃进了嘴里。
啪啪啪啪
她感觉到操着自己的肉棒又涨大了起来,操得一次比一次厉害,冲上大脑皮层的快感让她停不下发抖。
酸麻的腰眼让陈最一下重过一下,最后重重抵在花心,死死沉着腰,松开精关,将浓浊的精液全部射给了他的宝贝。
射精漫长,他的指腹揉弄着女孩子的阴蒂,延续着她的高潮。
松开唇,顾声笙只茫然地看着他,目光失神到几乎涣散,可还是在看清他之后,勾住他的肩,拉他下来亲吻。
直到射精结束,陈最打算直起身,才听到女孩子小声呢喃。
“嗯……嘬嘬……被内射好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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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0 -56- “嘬嘬,抱抱。”
陈最抱着人坐到一边干净的沙发上,挨着他们原本打算写作业的小桌,上面放着空乘贴心准备的新的抽纸,和未拆封的湿纸巾。
他的掌心轻轻拢着她的阴户,接着那些关不住而流淌出来的精液。
不一会儿,连他的掌心也要接不下了。
怀里的人更是脸红到一直埋头在他的胸前,柔软的胸脯紧紧贴着他,甚至在听到一声响亮的咕叽声后,抬手紧紧圈住了他的颈项。
“这个时候知道害羞了?”陈最失笑,扯了几张纸巾垫在腿上,手指伸进花穴里去将更深处的精液导出来,偏头亲亲她的耳朵,说,“刚才不是还在说喜欢被内射?”
顾声笙耳朵一热,恼羞成怒地在他颈侧咬了一小口。
“嗯……”陈最微微仰头,舒服得叹息,在她的雪臀上拍了一下,“别咬,宝贝。”
反坐在他怀里,顾声笙自然感觉到那支暂时蛰伏起来的凶器又有了一些抬头的趋势,抿了抿唇,颇有意见的嘀嘀咕咕:“……那谁让你说我嘛。”
“我说你什么了?嗯?”陈最听得好笑,换掉腿上已经浸透了的纸巾,新拿了一张,“哦,刚才那个一脸痴迷被内射的人不叫顾声笙,叫骚逼声宝,是吗?”
“陈最!你不许讲话了!”
顾声笙要羞死了,直起身来故作凶狠地捂住他的嘴,可对上他戏谑的目光,好不容易起来的气势又逃跑掉了。
软下腰,侧脸贴到他的胸膛上,有些依恋地蹭了蹭,支支吾吾地说:“……我只是坦诚而已嘛。”
毕竟那个时候,她是真的觉得舒服死了,一股又一股的热流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冲击着敏感的花心,她现在回想起来都感到心悸,想要颤栗。
最深处的宫口仿佛不是陈最的终点一般。
她甚至觉得,自己还想再打开点什么让他进来。
“坦诚吗?”陈最说着,目光垂了下来,“是喜欢……我跟你做爱?”
他说着官方的词汇,反倒是让顾声笙听着比那些秽语更加刺激,再加上他为了确定射进去的精液已经被全部导出,并拢手指在花穴里抽插着,指腹碾过浅处的敏感点,顾声笙忍不住抖了抖。
甚至小声的呻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