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言说海边有鲛人,会倚在礁石上唱歌,引诱路过的船只触礁,船上的水手明知道靠近就会被拖进水底吃掉,还是忍不住接近,想要触碰到少女的指尖。
梁南絮喉结滚动,他紧抿着唇,浴缸的水面晃了一下,溢出溅在浴室的地上。翘起的龟头一点一点抵入柔软的屄缝,嘉乐脖颈微微后仰,水有些太烫,但他的性器又温凉,很大很清晰,像是玉势一样碾过穴里面的软肉。
他兴奋太过,有些失控,她里面紧紧箍着他,很热又很柔软。爽得他不住地喘息,舌头舔过她的脸颊,看她皱眉,像是痛又像是爽。性器在她的体内快速抽插着,进得很深,龟头重重顶到最里面,水面晃动,每次插进去都会将热水一起推进,烫得里面柔软的肉壁不规律地收缩着,又被硬得像铁一样的阴茎肏开。
嘉乐的手臂环着他的肩,被顶得像是水里的小船一样晃,她湿透了,梁南絮闷着一口气。没什么技巧,就知道卯足了劲往里顶,下身被肏得发麻,宫口被顶得又酸又痒,快感窜上来,连小腹都泛着难耐的麻痒。她绷起脚尖,每次抽插都带出湿润发红的屄肉,她流了很多水,没入浴缸的水中,终于在一次梁南絮顶过宫口的时候喷了出来。
高潮时穴肉狠狠搅紧,湿湿软软地缠着他,梁南絮那根东西爽得直跳,他的手压在她的背后,粗糙的手掌抚过她的蝴蝶骨,一截一截的脊骨,她的皮肤柔软细腻,透着温暖的生机,抱着她,连怪物都会觉得心口发烫。
他挺胯,阴茎就肏开屄肉,挤进最里面,嘉乐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此时被刺激,只觉得快感被无限延长,他磨着敏感的地方,刺激得人肌肉酸麻,嘉乐的手指有些无力地抓了两下他的手臂。他皮肤上湿漉漉的,手指留下了一点红痕,往下落,又被他抓住,十指相扣。
他把速度放缓,一下一下压实,尽根捅入又拔出,逼着嘉乐感受到完整的他。他微微低下头,唇就落在她的唇角。
不能太凶,会吓到她;不能占有欲太强,会讨人嫌。
他是笨拙的怪物,所以要很小心,很温柔,陪在他的主人旁边。
她的头发在水中飘散,像是水藻,他的手指在水中拨过她的头发,细细密密的吻终于落到嘴唇。水还是很烫,把他也染得发热,再怎么冷血的怪物也要融化在她身上。她的腿弯挂在他的腰上,肏一下就晃一下,过白的皮肤被情热烫出一点桃花似的的红,活色生香。她动情之后有点不动声色的粘人,手指搭在他的腰上,时不时揉一下,好几次都要把梁南絮揉射。怪物被甜得心脏发麻,想着就算她要割他腰子也没问题。
嘉乐没想着割他腰子,纯粹是被肏得有点娇了。他做得太久了,高潮完的软屄本来就敏感,很快又被卷入快感的浪潮,他动作明明称得上温柔,但一下一下进得又深又重,简直要把宫口撞开。酸胀感明显,嘉乐的手指拽住他的头发,但是轻微的痛感反而让他更兴奋,交媾的地方被他撞得发红,湿润一片。
“嘉乐,哈,”他喘息着说,“好喜欢你。”
他在她耳边颠三倒四地说喜欢,可怜嘉乐被他肏得手脚发软,底下喷得泥泞一片,还要应付他痴缠的吻。细细碎碎落在她的脸颊,鼻尖,鬓角,吻不够一样。嘉乐用手去捂他的嘴,被他握着手腕,痴迷地舔上手心,舌尖细细勾勒着掌纹,带来一点痒意,。
像是一块小布丁,哪里都要被舔过去。她是以身饲虎的圣人,老虎只好把她一点点吃掉。
她在氤氲的白雾中看到他的眼睛,怪物有双玻璃一样无机制的眼睛,现在里面全是她的影子,清晰的被升腾的情欲裹着,滚热得要命,被看一眼都像是被烫到。
他说:“……我好爱你。”
浴室里升腾着热气,他们交叠在一起,彼此身体都被情欲灼烧得发烫。嘉乐紧贴着他,感觉到他胸口的心跳,一下一下,清晰又响亮。他注视着她,好像从很早之前,他就一直用这样的眼神注视她。
他是被她豢养的怪物。
嘉乐被他湿漉漉的眼神看得心里发软,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怪物兴奋地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阴茎猛跳,射了她一肚子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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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洗完澡出来,天色已经擦黑了。
嘉乐躺在床边,梁南絮用一条大浴巾裹着帮她擦头发,她精力不济,这么做了一场,就有点昏昏欲睡。他的动作很轻柔,毛巾和头发摩擦的声音很规律,像是催眠曲。
在一片静谧之中,嘉乐听到窗户打开的声音。
她有些困倦地掀了一点眼,就看一个身影很熟练地单手从窗口翻了进来,跳进了病房,臂弯里还抱着一捧花。
夜晚的风把窗帘吹开,嘉乐闻见一点细微的血腥味,混着花香,她就着微弱的月光看过去,看见宋侑安站在窗边,愣愣地看着她。
嘉乐在那一个瞬间,有些突兀地想,你们兄弟,好像都挺喜欢翻窗的。
0108 全是变态
103.
宋侑安愣了一下,手上一松,花就落在了地上。他浑然不觉,刚想说什么,就对上梁南絮的眼睛。
宋侑安一瞬间感觉到脑袋有针扎一样的痛感。
精神系的异能者?他是第一次见到梁南絮,这个陌生人身上的非人感和危险感都太重了,他条件反射想让他离嘉乐远一点。他伸手去拉嘉乐,手还没碰到嘉乐的手臂,就被梁南絮打开了。电光火石之间,两人已经过了十几招。
嘉乐半张脸被毛巾罩住,她把毛巾扯下来的时候,两人已经打作一团。刚开始宋侑安只是想让他离嘉乐远一点,但打着打着也下了狠手。梁南絮看嘉乐的目光太明显了,那种粘稠到拉丝的爱欲,看得人不爽不知道哪里来的怪胎,也配给嘉乐当狗。
嘉乐坐在床边,看他俩打,用毛巾继续擦自己半干的头发。她刚开始还想拦一下,但这两人挺有分寸的,虽然互相往死里打,但都没用上异能,她干脆装作没看见。她用毛巾细细擦过发尾的水珠,听到房间角落花瓶碎裂的声音,抬起头,看到一点微弱的火花,花瓶里放着的花碎了满地。
她把毛巾扔过去,半干的毛巾准确地罩在宋侑安的脸上。那毛巾刚被她擦过头发,带着热气,又湿又香,闷闷地罩在宋侑安头上。宋侑安下意识地想多闻一闻,又怕显得太变态,把毛巾拉下来,紧紧拽在手里。
嘉乐坐在床上,她刚洗过澡,脸上还带着热气熏过的潮红,衬衣扣子解开一颗,修长的脖颈上带着情事刚完的点点玫红,有种慵懒的靡丽。
“别打了,都出去。”她说,“我困了,要睡觉了。”
刚来就糟蹋了两束花,再待下去还得了。
她没去看他们,只去床边把刚刚宋侑安掉的花捡了起来。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有人听话地出去,有人没出去,还恬不知耻地凑到她身边来。
嘉乐回过头,看见自己的毛巾,还有宋侑安的笑脸。
他挑眉笑道:“你不扔他,只扔我,是不是更喜欢我?”
嘉乐把自己的毛巾握紧手里,用手指顶着他的额头把他戳开,说:“少自作多情,”她说,“你用异能打碎我的花瓶了吧。”
她的手指有点凉,被他握进手里暖,细白的指尖,手背上亮着的青筋很明显。
“赔你一百个。”宋侑安的喉结动了一下,呼吸滚烫,“我好想你。”
他本来就是霸道的性子,日思夜想的人就在面前,要不是怕惹她生气,早就扑上去亲亲舔舔了。他小心地低头,在她脖颈处碰了碰嘴唇,唇舌压过细腻的肌肤,留下暧昧的红痕。他闻到她的味道,有些意乱情迷,刚想亲吻她的下巴,就被嘉乐拽着头发拉开。
“我困了,”嘉乐居高临下地说,“出去,我要睡觉。”
光让恶犬闻味道,不让恶犬吃肉。宋侑安忍了又忍,只轻轻在她的脖颈处咬了一口。
“宝贝,那毛巾给我吧。”他说,“让我闻点味道……不然射不出来。”
他这话是真的疯,嘉乐把毛巾扔他脸上,没好气地说:“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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