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嘉乐打算洗头,文森特就在旁边帮她扇火,他好像已经习惯被她使唤,火升起来,屋里全是白色的蒸汽。他看她把长发用水打湿,袖子卷起来,露出修长柔软的手臂。她变得湿淋淋的,被水浸湿的黑发落在她的脸上,像是一副被雨水浸湿的水墨画。他这才发现她消瘦,锋利,鸦羽一样的睫毛垂下的时候,明明气质很冷,却莫名显得秾艳。
他的袖子被水汽浸湿,好像心也被水汽浸湿了一样,变得沉甸甸,又湿又烫。
他把手伸进热水里,泼了一点水到她的头发上,让她能够更方便地洗掉头发上的泡沫。她偏过一点头,对他笑了一下,说:“谢谢。”
文森特怔在原地,他好像又回到了初次见她的那个瞬间,他感到慌乱,好像面对了一场避无可避的巨大海啸。他理所当然应该永远傲慢,永远高高在上,为什么一见到她,就总是犯错,总是不知所措?他的手还放在水里,袖子被水打湿,水迹一点一点往上蔓延,浸湿他的手肘,很快,半条袖子都湿了。
他恍惚间听到鹦鹉的声音,在他耳机里幸灾乐祸地说:“文森特,你完蛋了。”
文森特看着自己的手,想,他可能没法继续和嘉令承做朋友了。
0090 “这样,就不会快了。”(微H,指奸,控射)
85.
接吻是一件很亲密的事情,文森特的吻技基本是嘉乐一手教出来的,他是个好学生,很快就青出于蓝,接吻的时候总是缠绵,细腻,节奏拖得长又色情,舌尖一点点地舔过她的上颚和口腔内壁,纠缠出甜腻的水声。吻得久了,反而是嘉乐有点受不了,被情欲泡熟的身子在接吻时总是发软,身下湿湿滑滑的,想要更深入的抚慰。
文森特的手放在她的腰后,两人贴得很紧,是不动声色的占有欲。他吻完,看嘉乐的脸有点潮红,问她:“怎么了?”
嘉乐看不到自己的脸,动情的时候她的眼尾和颊边都蒙上了一层很淡的粉,她皮肤白,所以看上去尤为明显。文森特看着她的脸,觉得心脏聒噪,却不明所以,只想亲下她的脸颊,看看是不是很软。
嘉乐拍了拍自己的脸,想着一会儿去溪边洗脸。
……
结果晚上就做了奇怪的梦,梦境中混沌一片看不清楚,只感觉热,又热又发痒,像是泡在温水里,又怎么都得不到满足。
嘉乐是在半夜被文森特叫醒的,她醒来的时候,感觉到他的手臂用力扣着她的腰,呼吸极重,嘉乐迷迷糊糊去握着刀,问:“怎么了?有丧尸吗?”
“不是,”文森特卡壳了一下,他的声音沉沉的,有点涩:“是你,一直在蹭我。”
嘉乐这才发现他们之间的姿势,他们挨得很紧,她的腿弯挂在他的腰上,两人面对面,呼吸都能听见。她好像流了很多水,白天没有被满足的性欲在晚上汹涌而来,她湿得彻底,柔软的布料被打湿,贴在还在轻微抽搐的阴唇上,带来一点凉意。
嘉乐看着文森特的脸,他脸红得厉害,在黑暗中依然能看到红透的耳尖。她刚想说话,就感觉他的手指挑开她的贴身布料,很生疏地向下摸,直到手掌笼住她的湿透的软穴,掌根抵在穴口,蹭了一下。他的眼睛在黑暗中看着嘉乐,声音很低:“我不太会,你要教我一下。”
他果然不太会,手指在穴口打转了会儿,就往里伸,他两根手指并拢,里面太嫩了,很烫,手指一伸进去就被咬紧。他昏了头,只知道把手指深里探,指腹磨过穴里的软肉,指尖甚至摸上了细嫩的宫颈。嘉乐被他摸得弓起身子轻轻吸气,她拉住他的手腕,摸到一点潮湿,她的水太多,浸湿了他的手指,流到了他的手腕上。
“轻点,”她喘气,“不要太深了。”
她的敏感点生得浅,他听话地伸出来一点,用手指在里面细细摸索,很快摸到了那一点软肉,然后抵着那里抠挖。文森特刚开始还不敢用力,用指腹轻揉了两下,听见了她极轻的呻吟,尾音带颤,像是细弱的猫叫。他脑后一麻,才放任自己动起来,他的下巴抵着她的肩膀,手指在她穴里抠挖着,他的动作很准又很重,不一会儿就感觉穴肉搅紧,温热的水不住地溢出来,她的喘息声在他的耳旁,轻轻的,听得人后背发痒。
嘉乐被他揉高潮了一次,但是反而渴得更厉害,高潮过的穴肉含着他的手指,近乎谄媚地吸吮着。文森特呼吸急促,他低下头,吻上她的唇,两人唇齿交缠,他有点急一样追着她的唇肉咬。这时,他的吻技像是又还回给她,只会最原始地把舌头往她的嘴里伸,绞着她的舌头吸,吮吸她嘴里的汁水。
嘉乐被他吮得头脑发晕,过了一会儿才发现他拉着她的手抚上了自己的性器,他早就硬了,最前端的小口兴奋地渗出一点腺液。她的手被他带着向下,抚过柱身上的青筋,摸到下端一圈不自然的凸起,她用指尖轻轻摸了一圈,没摸出来是什么。
“是你的,”他含糊地解释,“是你的发绳。”
是她用来绑头发的发绳,细细的一圈皮筋,被他套在性器的底部,转了两圈,紧紧箍在粗硕硬挺的阴茎上。
他还在吻她的嘴唇,嘉乐在黑暗中看见他的眼睛,被情欲熏出了一点微醺一样的红。她见过他很多模样,高高在上的,不屑一顾的样子;相熟了之后,也见过他手忙脚乱的,因为羞窘而脸红的样子。但是第一次见到他这样,近乎有点痴迷的样子。
他拉着她的手,又一次轻抚过那圈属于她的发绳。
他喘息着说:“这样,就不会快了。”
0091 “凉吗?……你流了好多水。”(H,宫交)
86.
嘉乐发誓她当时真的只是随口一说,但博士一板一眼,很明显当了真。他并拢手指,把穴口揉得水光潋滟,然后慢慢肏了进去。他的性器很大,挤进湿软的阴唇,被撑开的感觉太明显了,让人脊背发麻。她好久没做,被毫无缝隙填满的感觉让她腿根打颤,嘉乐忍不住想躲,又被他牢牢地抱紧。
他的性器生得优越,直而且长,单单只半插着就让嘉乐漏了一屁股的水。他的手伸到下面,揉她的阴蒂,没轻没重,有点像在掐,修剪得当的指甲捏着那个淫豆子,逼出嘉乐黏黏的呻吟声。
文森特额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她里面又热又软,牢牢裹着他的阴茎,舒服得想把所有的精液都射进去。他初次做这种事情,只知道横冲直撞,手掌握着她的小腿掰开,肏进去一点又拔出去,每次都进得更深,直到他控制不住,整根肏进去。这一下捅得太深了,龟头甚至顶到宫颈,一丝缝隙都没有地狠狠交合。嘉乐被他顶出了一点泣音,穴口被撑到发白,平坦的小腹鼓出一点,她伸手去拉文森特的手,含糊不清地求饶:“太满了……出去一点……”
文森特低下头去吻她的唇,拉着她的手去摸小腹的凸起,隔着薄薄一层皮肉,甚至能摸到阴茎狰狞的龟头。他在床上没有很多荤话,只知道埋头苦干,被她含着泣音这么求,他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才没有粗暴地进到底。
他伸手,温柔地从脑后抚摸她的后颈,摸到凸起的颈骨,揉一揉,像爱抚一只猫,等她慢慢缓过来,直到穴肉又开始湿漉漉地绞吸着他的阴茎,他才问:“好些了吗?”
嘉乐被他摸得很暖和,点了点头。然后下一秒钟,就是重重地一记肏干。他和她的身体其实不太匹配,他太粗了,不需要技巧,只要埋头干,就能轻易地将穴里的软肉全部顶开,肆意地蹂躏她穴里的敏感点。他干得又深又重,嘉乐被顶得在床上一耸一耸的,她耳边能听到外面的风声,但屋里热得吓人,他们身下的小床被撞出吱呀吱呀的响声。
嘉乐迷迷糊糊地想,她后悔说他快了。
他肏得很重又很久,嘉乐被肏得潮吹了一次,两人胯抵着胯,她吹出来的淫水全部浇在他的阴茎上。文森特被湿热的穴肉裹紧,爽得发颤,但还是憋着气往里狠肏。高潮时候痉挛的穴肉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激烈的快感如同电流,嘉乐只觉得小腹酸胀,身下像是泉眼一样一股一股地出水,泡得两人交合处一片泥泞。她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很轻的哼哼声,眼泪都出来了,文森特用手指掐掉她的眼泪,愣愣地问:“是不是很舒服?”
嘉乐手脚都发软,只能有气无力地看了他一眼。
文森特误以为这是一种鼓励,嘉乐感觉身体一轻,他卡着她的大臂,把她整个抱在了他的怀里,这个姿势两人紧紧贴合,他的阴茎插进她烂红湿润的穴口,顶得一下比一下重。终于有一下,他的龟头顶上一个格外细腻紧实的小口,他还没用力,嘉乐就在他怀里发着抖潮吹了。那一下快感过于激烈,嘉乐的牙咬着他胸前的衣服,含不住的津液把衣襟打湿了一大片。她后面半个脊背都又麻又痒,被插得身下又热又滑,脑子都不转了。
文森特模模糊糊知道那是什么,他更加用力地往那里顶,嘉乐被他肏得在他腰上摇晃,像是在骑一匹桀骜不驯的马。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潮吹了多少次,下身被热烫的性器捅开,一直流水,爽得发麻。她感觉到文森特的龟头顶着她的宫口,想要往里凿,她想逃,但脚都碰不到地,只能被他抱在怀里肏。
“不要了……进不去,”她的手推着文森特的胸口,她含混不清地说,“你摘下来……”
她终于感觉那疯狂的肏干停了一会儿,他抽出来,领着她的手去摸自己的性器,还充血硬着,她摸到那个发绳,紧紧锁着精关。她的手被干得有点发软,好几次没抓住发绳,她小心地把自己的发绳取下来,被绑的地方留了个印子,她没忍住用手碰了碰,抬眼问他:“疼不疼?”
下一秒,她手下的性器剧烈跳动了一下,浓精喷出,大半都射在了她脸上,顺着脸颊往下流。她看着文森特,有些发懵,就感觉手下的阴茎迅速地又硬了起来。
“对不起。”文森特说,他伸手擦掉她脸上的精液,又凑过去吻她,“再来一次,好不好?”
*
文森特一朝开荤,性欲浓重得吓人。他们刚开始还在床上,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到了窗边,嘉乐的手贴着窗子,感觉到屋外的一点凉意。
他的手臂箍着她的腰,阴茎进得特别深,她的睡衣被撩起,感觉到他的吻落在脊背上,有些凉,但下身发麻,又烫得像要烧起来,他在她的女穴里抽插着,阴茎粗硬地在她穴里摩擦,他的腿撞上她的,她能感觉到他绷得紧紧的肌肉。他有时会停下来,问她:“是这里吗?”或者是“这个姿势可以吗?”,要不是嗓音总是被欲望熏得发哑,还真像是在认真学习。
嘉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答的,但他学得非常快,已经能将嘉乐插得眉眼泛红,身下不住地淌水,一滴滴落在地上。他撩起她的长发,吻落在她的耳廓,吐气炽热,嘉乐的脸贴在玻璃上,被挤出一点软肉,他把她抱起来一点,让她贴在他的手掌上。
“凉吗?……你流了好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