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极度疲惫的情况下,原先塞满焦虑的大脑竟然奇迹般地感到一丝舒畅。每日被繁重的学业压着脊梁,宋绒已经许久没有这样放松过。

沈如裘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宋绒的表情,在觉察到更多放松情绪后,心中已经有了考量。他握着宋绒的手背,带着后者将自己的穴掰到最大,再一边精准地抽穴,一边光明正大地视奸这口被扇得水液四溅的肥软湿穴。

两瓣小阴唇已经被泡得肿大发软,表面滑溜溜的,宋绒捉不住它们,只能由沈如裘用钢尺挑开。

阴唇翻开后,肥阴蒂在他眼中一览无余。从薄薄的包皮里掉出来的肥阴蒂被扇得晃荡歪斜,沾染上更多黏腻的淫液,隐隐显露出充血的颜色,诱人得要命。

沈如裘嗤笑一声,倏地用钢尺的尖锐边角戳上这颗比樱桃肉还红的阴蒂,将阴蒂压成扁扁一道肉条。

“呜啊!”

宋绒被针扎的刺激感激得小腹紧收,两瓣肥臀上的肌肉也缩得硬硬的,被沈如裘眼尖地发现了,钢尺狠狠甩上去,两瓣白软的臀就被印上深浅不同的细长红痕,将缩紧的臀肉重新揍软了。

一边揍得宋绒又疼又爽,一边还语气强硬地嗤笑道:“爽不爽?逼肉是不是痒得慌?奶牛的大奶子是不是又要产奶了?”

“呜……舒服,痒,要……要喷……”

被情欲催化的两颗大奶头,已经在跃跃欲试地沁出甜津津的奶水了,撑得两团乳肉都鼓鼓涨涨的。

揍到宋绒眼睛都聚不起焦,只能怔怔地望着被单上洇湿的痕迹后,沈如裘将宋绒捞到怀里,让自己面对面地跨坐在他大腿上,再将早就从睡裤里释放出来的粗硬肉棒贴到宋绒腿根,“为什么要喷奶?”

“要……”宋绒嘴巴很乖地回答,“要给你喝……”

热烫的肉刃重重擦过整只阴阜,沈如裘将他两瓣肥阴唇扯得贴到自己青筋鼓起的柱身上,龟头抵着臀缝里两口水穴之间的一小块软肉,揽着他的腰颠弄起来。

宋绒骨架小,浑身上下都养不出几片肉,搂在怀里轻飘飘一团,又懵懵的,被锁在怀里上下摆动时,手脚都软绵绵地贴在沈如裘身上,一副惹人蹂躏的可爱模样,看得沈如裘喉咙都发干发涩,只想立即用阴茎捅穿宋绒这口诱人至极的逼,连着爆肏三口穴,最后把精液射满子宫,把宋绒灌得小腹凸起,失神地晕过去。

他这样想,也这样说了。每说出一个字,宋绒面颊上的颜色就更深一点。

被亲近的人用放荡的言语撩拨,又感受着完全勃起的肉棒上的青筋在腿间突突直跳的触感,宋绒害羞得不行,最后被说得脑袋都要爆炸了,才软乎乎地欲迎还拒:“别……别说了……”

一边的乳头被沈如裘尖尖的虎牙抵住,咂进嘴里啃咬到乳晕上刻上齿痕后,沈如裘松开他的奶头,温声命令:“绒绒,用指甲大力掐你的乳头,把它从乳晕里扯出来。”

“呜呜……好……”

被叫了小名的宋绒,脑袋都热得快冒烟了。别说是扯乳头,性瘾积攒到顶端时,就算沈如裘对他无套内射,他也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接受。

手指颤颤巍巍地摸上右乳,又顺着沈如裘的要求摁着乳头在乳晕上揉了好几圈,宋绒才终于揪住奶头根部,将乳粒连着乳晕往外拉扯。

与此同时,左乳被沈如裘吮吸入嘴里,乳孔也被尖虎牙咬开,新鲜香甜的乳液猝不及防地从奶子里喷出来,另一边没被咬过的乳头也被刺激得往外喷。

两团乳肉被沈如裘从底下托起,淫荡地同时溅出白色汁液,一半被沈如裘一滴不剩地吸干,剩下全淋到他肌肉匀称的胸膛上,顺着弧线往下滴。

沈如裘大口大口地吸着他的乳,忽然撩起眼皮,盯着他的一双眸中带着邪气:“喜欢被叫绒绒吗?”

宋绒搂着他的头,断断续续地说:“喜……喜欢……”

“那绒绒和老公一起高潮,好不好?”

沈如裘揪住他两颗刚喷完奶的奶头,忽然大力顶胯,肉棒在宋绒湿滑的腿间抽出又插入,龟头狠狠地蹭过宋绒那颗肿得缩不回去的肥阴蒂。

“……呜呜呜!”

宋绒全身剧烈地颤栗几秒,而后泄了力气,大堆黏腻水液从堆叠在穴里的媚肉间挤出来,与沈如裘同时射出来的腥浓精液混到一起去,淋到床单上,似乎都能渗到床垫上去。

“会……会不会弄脏床垫……”宋绒用仅存的理智小声发问,“床垫,很难洗的,最近下雨……”

沈如裘失笑:“已经快三个月了,你的脑袋今天才思索到这个问题吗?”

宋绒还以为沈如裘真的会频繁地洗床垫,不禁微微睁开眼,后悔道:“啊,对、对不起,这次我来洗吧……”

宋绒老实得叫人不忍心再哄骗他,沈如裘只好解释:“放心,垫了防水层。”

他将早就被弄湿的薄被裹到宋绒身上,又伸手去揉被揍出淡淡淤青的臀肉:“疼吗?”

沈如裘有分寸,宋绒臀上肉多,就算揍得狠一点,接下来休息几天也就能养好了。至于宋绒那只肥嫩的逼穴,以及那根可爱的小阴茎,本来就是脆弱的地方,沈如裘就只将力度控制到疼但不会弄伤的程度,足够让宋绒获得快感就可以了。

宋绒听着他的话,也跟着去瞧自己那两团臀肉:“不疼……”

见宋绒确实同意料之中的那样,并没有表现出突出的不适,沈如裘就放下心,收拾好被弄脏的床具后,就把宋绒抱进浴室里洗澡,又给在床上主动地趴着撅屁股的宋绒涂了药。

最后搂着人进了被窝,熄了灯,才和怀里的乖宋绒说话:“教训过一顿骚逼之后,骚逼是不是就不太紧张了?”

宋绒手里攥着那根钢尺,一边借着清辉的月光瞧着上面的图案,一边小声地说:“嗯……”

这条钢尺是沈如裘送给宋绒的,比最开始被沈如裘拿来揍宋绒的安慰奖漂亮得多,通体并不是沉闷的深灰色,而是耀眼的玫瑰金,上面还印了一只毛绒绒大熊猫的轮廓。

而那条会让宋绒感到无比羞愧自卑的钢尺,半个月前已经被沈如裘藏起来了。

又说:“所以,你其实没有生气,是不是呀……”

沈如裘最初还一副冷酷无情的模样,可在宋绒哭哭啼啼地流眼泪之后,他话里摆出来的冷意就逐渐消散开来,语调也愈发温和。

不像是惩罚他,而是……而是帮助他。

宋绒这几天积攒到心底的压力,沈如裘早看得一清二楚。

“是。”沈如裘承认,“我在心疼你,但你也确实做错了。”

“我……”宋绒怂怂的,说出的话也小小声,却第一次猜对了,“我……我不该把事情憋在心里。”

“嗯。”沈如裘摸摸他的头,“这次说对了。说说,你在担心什么事?”

“我……我这几次都考得不理想。”宋绒道,“我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大学,也没有职业规划,我……我就是想上A大。我想和你一起上大学。可是……我的成绩还沾不上边。”

高考并不是随便鼓劲努力就能触到天花板的小考试,而想要考到全国最好的高校,天赋、努力与运气缺一不可。

宋绒虽然低估了自己的能力,但他的担忧与顾虑也并无道理。作为宋绒最信任的人,沈如裘无法不顾现实,就信誓旦旦地对他做出肯定的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