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又直起身,用右手去抽宋绒腿间的衣袖。但深色的袖管早湿得一塌糊涂,同保护臀缝里肥嫩肉花的内裤的裆部一样,即便宋绒已经很主动地张开双腿,那条布料还是被淫水紧紧黏到臀缝里,将前后端两张穴都包住。
沈如裘不过是轻轻一扯,宋绒就被刺激得抬了腿:“呜嗯……”
沈如裘无奈,只好松了宋绒的手,来到他两腿之间,正对着那两口穴,由前往后地剥掉那条被泡得皱巴巴的袖管。袖管与花穴口分离,牵扯出一堆晶莹黏腻的丝线,像初春时常常飘到玻璃窗上的雨丝。
沈如裘的视线落到那两只朝他大方地敞开的肉洞上,喉结滚动。
两只肉洞方才才被它们的主人并不温柔地对待了一番,粗糙的厚布料重重抵着那两片肉乎乎的阴唇擦过去,粉白的嫩肉被擦得红肿,甚至破了点皮,一点鲜红色从擦伤的痕迹里渗出来。
但这两张穴似乎丝毫感受不到疼痛,洞口周围的一圈肉仍在卖力地翕张着,不断将透明的黏液吐出去。
这是两只不需要做任何润滑,就能将阴茎畅通无阻地一捅到底的湿滑骚逼。
宋绒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可在他周身弥漫的甜骚味却愈来愈浓郁,它们肆意地侵占他的感官,以一种热情得过分的方式无声地勾引他。
……快把我肏透。
宋绒双腿之间的两张嘴对他说。
沈如裘目光炽热地盯着那两张穴,只觉口干舌燥,腹部发热。他与性冷淡扯不上半点干系,并且对宋绒的身体怀着极其强烈的欲望,宋绒摆出这样主动邀请的姿态,他不可能无动于衷。
如若宋绒于他而言只是一位并不重要的、并且不知廉耻地在他面前露出下体进行性骚扰的变态,沈如裘被他撩拨起性欲、并对他产生欲望后,会立即随意而任性地使用他,直至性欲彻底得满足,或是将他由内到外都肏透干烂了,再毫不留念地抛弃。
但宋绒无疑是重要的。
宋绒的未来,也是他愿意期待与呵护的。正因为珍视、因为疼爱,他不得不为宋绒与自己考虑更多。
因此,沈如裘时刻警醒自己,不能让欲望支配自己的大脑。他胸膛起伏,压抑地吸气,将脑中粗暴危险的思想暂时按捺下来,再抬眸时,已经恢复了从容不迫的神情。
他望向宋绒。
宋绒却没有回望。他似乎……已经濒临崩溃了。
他那双很漂亮的小鹿眼睛已经失去了焦距,双眸涣散,手脚也都脱力地放松了,但粉嫩的舌尖却从半张的嘴中探出来,慢慢地抵着唇瓣舔过去,勾勒出整张嘴巴的形状,随即缩回去,抿着唇滚动喉结,而后又重复着先前的动作。
沈如裘倾身向前,两指塞进宋绒上面的嘴里,将上下两片唇瓣分离:“吃自己的嘴都这么起劲,饿了?”
宋绒双眼迷蒙地望向他,没有开口,却用急躁地裹上来的软舌回应他。
先前被沈如裘撞破自慰后激起的紧绷情绪,已经在泄欲动作被迫暂停一段并不短暂的时间后,被灵魂深处的空虚与寂寞情感重新占据。
他的嘴巴很馋,很痒,想得快要疯掉了。
但没有沈如裘的准许,他自然不敢再擅自释放自己的欲望,舌头停滞在他指侧的位置,就不敢再往下了。
沈如裘将手指再往深探入一寸,道:“想要手指吗?要就点头。”
宋绒不但点了头,连眼泪都要被晃荡出来。
沈如裘轻笑:“那就好好吃。”
他尝到沈如裘的味道,激动得要命,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泪珠终于滚下来。像是怕沈如裘忽然反悔,宋绒用一双手攥住他的腕部往下拽,握得很用力,舔弄得也很卖力。他唇舌并用地舔吻着那只手,舌尖不断往上滑,脑袋也跟着抬起来,直至沈如裘五根手指都被晶亮的津液沾满,再舔上他的手心。
好满足……沈如裘的味道。
沈如裘被他小猫喝水似的舔着,手心里传来一片酥酥麻麻的痒意,心尖都发软。
宋绒太可爱了。可爱的、纯粹的、深深痴迷着他的宋绒,让他连稍微将态度装得冷淡一些都做不到。
怎么会有人忍心吓坏小猫呢?
沈如裘转了手腕,用指腹摩挲宋绒口腔上部的软膜,叫停他即将要将他的手指塞进嗓子眼里的动作:“乖小猫,别着急,会喂饱你的。现在先坐起来,好吗?”
宋绒被叫得腿都软了。他乖乖地将沈如裘的手指吐掉,又让他将自己扶起来,在床上规规矩矩地抱膝坐好。
而沈如裘正对着他,大大方方地倚坐到床头,两条长腿放松伸直了,就搁在坐成一团的宋绒的身体两侧,将裤裆里鼓鼓囊囊的一大包摆在宋绒眼里:“想吃大肉棒吗?”
宋绒眼睛都看直了:“……想!”
“想就亲自过来拿。”沈如裘道,“不用我教你怎么脱裤子吧?”
宋绒赶紧跪伏到沈如裘腿间,动作很急促地捉住沈如裘的睡裤裤腰拽下来,又将布满潮红的一张脸径自凑到裹着阴茎的纯黑色棉内裤的裆部,鼻翼耸动,大口大口地吸气。
吸气的时候,宋绒的胸口剧烈地起伏,带动那两只裹着奶罩的奶子也不住颤抖,好像要将沈如裘性器官的浓重气息全吸到呼吸道里。鼻尖充盈着檀木气与浓重腥气,宋绒满足又快乐地说:“好香……”
沈如裘鼓励般的揉他的发:“继续。想做什么都可以。”
宋绒就用舌头舔那一大块布料,将阴茎的形状用舌尖一点点地勾勒,再在大脑里完完整整地映射出来。又硬又涨的大肉棒……紧接着,宋绒用牙齿咬掉内裤,把粗硬的肉棒释放出来,又迫不及待地俯身上去。
他将嘴张得很大,喉咙打到最开,完全做足了容纳那根自己朝思暮想的大肉棒的准备。沈如裘拦都拦不住,宋绒就抓着那根肉棒,将它直直捅到喉咙深处。狭窄的喉腔被堵塞大半,宋绒被自己弄到快要窒息,失神地翻了白眼,但嘴巴仍下意识地将肉棒吮得很紧。
被这样一张销魂的嘴锁住阴茎,沈如裘也爽得要命。他将手放在宋绒垂下的头上,抚摸他细软的发,手指又倏地从发丝间插入,将宋绒的后脑勺完全扣住,指尖触到他藏在头发下面的软乎乎的颈肉,再往下摁:“再含深一点,牙齿收好。”
宋绒照做后,他又问:“射在喉咙里,把你这张饿得慌嘴喂饱,好不好?”
“唔、唔嗯……”
“乖小猫。”
最后,沈如裘在宋绒嘴里射了精。很浓的精液,几股几股地往宋绒喉咙里溅,糊了宋绒满嗓子,将他整个人都喂懵了。阴茎从嘴里抽出来后,宋绒说不出任何一句话,只能伏在床上弓起背,依偎在沈如裘怀里咳嗽,咳得又冒出泪花。
沈如裘将快要变成鸡巴套子的宋绒拎起来,放到自己大腿上,忽然冷不丁问他:“宋绒,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这么饥渴?每一个双性人,真的都像你这样?”
28.
宋绒瞳孔微缩,被沈如裘过分直白的问话打得措手不及。虽说同处一个屋檐之下,自己身上藏着的秘密不可能永远都不被撞破,可他……他还没做好坦白的准备,还不想这么快就被嫌弃。
他心虚得很,想从沈如裘腿上逃开,却被后者锢住腰,追问:“真的没有想和我说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