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绒一时忘了回答。
……怎么会,这么巧呢?
这和宋绒这辈子唯一拥有过的一颗跳蛋,竟然是一模一样的。宋绒一时陷入无端的遐想,多离谱多出格的猜测都冒出来。
可这太没有可信度了,沈如裘怎么可能拿他的跳蛋呢?他和自己,在今天之前,分明连话都没有说过几句,是完全不熟悉的呀。
不会的,应该只是巧合而已,或许宋绒当初随手抓到的款式,是类似网红零食一样的爆款呢,大家都有,怎么就能笃定是同一颗呢?
不行,不能再想了,再想的话,就要走神了……
“宋绒。”沈如裘似乎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回答我。”
“紫色的,一小串葡萄……”
“钢笔也抽出来。”
宋绒暂时将相机放下,一只手拿着跳蛋,另一只手伸到穴里,把藏在骚穴深处的钢笔一点点抽出来。钢笔插入得太深,宋绒把整根手指都吃进去了,还只是勉强够到钢笔一端,就有点害怕了:“拿不出来……”
“别撒娇。手指再伸进去一点,把钢笔推到穴壁上,慢慢挪出来。”
宋绒弄了好一会,手指几乎要往穴口附近的壁上全揉一通,直把骚逼弄得紧缩又大张,整根钢笔才冒出一个小尖。他一鼓作气,拽住尖端往外拔,钢笔夹勾到内壁上的肉也顾不上,好容易才把穴里所有东西都拿出来。
白日里被沈如裘还拿在手上的时候,钢笔还是干燥的,泛着金属的冷光;但如今,钢笔冰凉的金属壁早被宋绒一口逼捂热浸透了,同跳蛋一起躺在宋绒手里,不再像往日那样难以接近。
宋绒盯着那根钢笔,羞得不行。
“把东西放到纸巾上,用手指插你的穴。”
宋绒照做,手指塞进穴里,正要开始来回抽送时,一墙之隔的门外,玄关处却传来响动声。钥匙插进门锁里旋开,三双不同的鞋踩到玄关里,门再被关上。门合上的那一刻,人声骤然拔高,上升为激烈的争执。
这样的状况,宋绒从小到大遇到太多。很小的时候听到,宋绒害怕得灵魂都颤抖,凑过去劝架又会被打,只能每次都躲进房间偷偷流眼泪。不过,一路忍到现在,宋绒早就能做到熟视无睹。
宋绒置若罔闻,把腿张得更大,加快手上抽送的速度,淫液被塞进穴里又带出来,咕啾咕啾的水声连绵不断。
“……”沈如裘道,“相机呢?用它拍你的穴。”
宋绒举着相机,将镜头凑到逼口前。
沈如裘只让他拍穴,可宋绒忍不住想吃到更多。大脑无限度接近高潮,宋绒插穴的速度愈发快,同时,相机凸出的镜头边缘,也缓慢地抵在那条微微敞开的穴缝上。
宋绒大脑一片空白,一双眼睛都黏在那颗摄像头上。沉稳的纯黑色,如果被穴吃进去,是不是,就像沈如裘在弄他……
瓷器在地上四分五裂,碎裂的声音一簇一簇地炸开。
宋绒大脑也像是被按下加速键。他攥着这块家庭相机,往底下用力一摁,小巧的镜头就没入大张开来的逼口。
……插、插进去了!
宋绒喘着气,在一墙之隔的家人不知道拿什么东西砸到卧室门板上时,哆嗦着潮喷,奶孔里流出奶水,就连小阴茎里的精液淅淅沥沥地漏出来,一并溅到镜面上。
18.
易碎物品砸到地面发出的碎裂声,掺杂着成年人高亢激动的谩骂互斥声,还有各种特效电音混合到一起的游戏背景音,将整间客厅塞得快要爆满。
声音透过卧室门与地板之间的狭窄缝隙往里钻,落到宋绒耳边的时候,其实都还是不容忽略的。
宋绒听得见,但此刻,他却完全无法抽出任何精力来将这些噪音纳入脑中,所有思想仍旧停留在高潮那一瞬。
不需要像往常那样,刻意强迫自己忽略掉那些刺耳的声响,性爱带来的无穷尽的快感已经自发地在宋绒周身形成屏障,那些不重要的事物自然被隔绝开来。
三只细小的洞口一同往外喷涌出汁液的时候,宋绒只感觉感觉好像自己变成了商场里一台程序失控的饮料售卖机,按钮被人摁坏了,身上每一个洞口都无时无刻不在往外喷水,要把自己喷干了才停下似的。
宋绒坐在软垫上,思维停滞地发了好一会愣。
过了不知道多久,才后知后觉地将插入穴道的镜头拔出来。相机的镜头早就全被弄脏了,薄薄的镜片上铺满宋绒花穴里热黏黏的水,投到屏幕上的成像也模糊不清。
宋绒无措地举着相机:“对、对不起……”
自己竟然又做出了这样的事,还把相机弄脏了……
宋绒愧疚得抬不起头。但直到他按照沈如裘的命令,将跳蛋与钢笔调了顺序重新塞进穴里,再拿放在旁边的抽纸将相机擦干净了,沈如裘都始终没有对他出言斥责,也没有询问他外面发出噪音的缘由,只是道:“宋绒,看看你自己。”
宋绒每天都会清洁自己的卧室,将地板和镜子擦干净。此刻,洁净的镜面上布满宋绒喷出来的体液,他在一道直直往下坠的白色水痕与透明的液滴之间望见被镜面反射的自己的脸庞。
在剧烈的性爱体验过后,宋绒整张脸都熟透了,红晕遍布,汗滴从额头和面颊冒出来,挂到额前与贴近颊侧的发丝上,连睫毛都被汗浸湿。高潮后的宋绒早已精疲力尽,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眼皮倦倦地半垂下来。
“宋绒,你觉得你现在漂亮吗?”
口鼻都被这些汁液融合后散发出的浓郁甜骚味裹住了,宋绒毫无章法地喘气,气息断断续续,连不成片:“不,不漂亮,很恶心……”
这样一张餍足的高潮脸,宋绒在浴室的镜子前见过太多次。心中藏着爱慕与欲望,却自认为完全不可能拥有向对方吐露的机会,就算憋闷得不行,也只能躲在封闭狭小的浴室里,放任自己的大脑沉溺在罪恶的意淫里。
不论是揉弄阴蒂,还是用手指插进阴道里,到达顶端之后,宋绒这张惹人嫌的脸上都会流露出这样不正常的表情。
“是吗?怎么不漂亮?”
“就是……很奇怪。”
沈如裘开口,仍是磁性的清冽嗓音,音调低沉,说出口的话却露骨得很。
“可在我眼里,你现在很漂亮,漂亮得让我想现在就挺着阴茎肏进你这口骚逼,把骚逼肏肿肏烂,然后把精液射到你这张爱撒谎的嘴里。”
他的语速不徐不疾,每一个字都清晰地往宋绒耳里钻。
宋绒被他带入幻想,口腔里疯狂地分泌出津液,任他怎样用舌抵着齿根吞咽都吞不尽,好像嘴巴里哪块地方坏掉了一样。
“屁股上流了这么多骚水,别浪费了。”沈如裘道,“放下相机,手伸下去,把逼口沾着的骚水抹在上面两颗奶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