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骗子推销以外,从来没有人会同宋绒打电话的。
而现在这个号码,应该也只是垃圾广告吧……
宋绒犹豫着,思索是否要挂断电话,带着点畏惧地叫了一声:“喂……”
话还没说完,穴里调频调到最高的跳蛋忽然戳到内壁里格外敏感的肉上。像广场上的喷泉被毫无征兆地摁了开关,宋绒吃力地跌坐回地上,后面从未被使用过的菊穴险险挨到脚后跟,大股大股淫液从穴里喷涌出来,浇得宋绒脚踝和大腿根全湿了,在底下的木质地板上汇成一小片水洼。
宋绒没闭紧的嗓子眼里憋不住地溢出呻吟:“啊哈、不要!……不要这样,呜呜……”
片刻后,迟钝地意识到自己方才做了什么的宋绒,慌乱地把嘴捂住,可即便这样做了,也已经于事无补。
高潮的淫叫,被陌生人听到了……
无意间做出这样的事情的宋绒,本该感到恐惧。可是,他底下那张诚实的穴嘴,反而缩得更快了……
好贱……在陌生人面前,都能随随便便地浪叫高潮的自己。
厌恶自己的情绪在高潮后又占据了主导,伴着无穷尽的空虚与委屈,如透明薄膜般将宋绒包裹。宋绒缩在里面,没有人安慰,也无法同人倾诉,就连委屈得想要哭昏过去时,眼泪都不知道要流给谁看。
感到孤独……
电话那端的人,自接通后就一直静默着。宋绒不知道他的身份,或许这人事先准备过台词,但却被自己的骚样打断,更恶心得说不出话来了吧……
眼前朦胧一片,宋绒正要挂断电话,那边却传来呼吸声。
压抑的、沉稳的气息,清晰地传递到宋绒耳边,往宋绒耳膜上碰。
宋绒眨了眨眼,愣住了。
紧接着,人声响起,是宋绒梦中频繁地听到的清冽嗓音:“……骚点被戳到了?刚才是不是喷水了?”
宋绒瞳孔缩紧,僵直的背却松懈下来,浑身紧绷的力气都卸掉了。
他瘪起嘴,哭了一声:“呜……是的……”
“怎么了?”那边轻笑一下,“害怕吗?骚货不是最喜欢在陌生人面前发骚吗?”
宋绒抓着手机,嗫嚅道:“不、不是……不要对其他人发骚……”
“嗯?那对谁发骚?”
“你……”
宋绒声音里染上很明显的哭腔,眼泪鼻涕都一同涌出来了,好委屈地说:“还好是你……”
16.
跳蛋在宋绒高潮过后转入低频,在宋绒穴里幅度很轻地震动。他还沉溺在高潮的余韵中,浑身无力地跪在地上,脑袋里全被沈如裘的声音塞满。
“刚才浪叫得这么大声,会被家里人听到吗?”
“不会……他们出去了。”
“声音怎么哑了?”
“刚……刚醒,嗓子干。”
“手边有水杯吗?先喝水。”
宋绒从书桌上够了水杯,拧开瓶盖尝试往嘴里倒,里面却一滴水都没了。他这才回想起来,方才为了填肚子,剩下的大半瓶水都被他一股脑灌进喉咙里了:“没水了,水壶在外面,出不去……”
他身上太糟糕了,全身赤裸着,淫液都糊在脚掌上,流进趾缝里,连嘴巴都合不拢,说话的时候还要小小口喘气。这样出去,被人看到的话,会被认为是变态的。
“那就先去漱口。”
宋绒到浴室里照做了,水龙头哗啦啦的水声传入话筒里。他拿漱口杯漱口,还偷偷尝下一两滴生水,漱过口后,嗓子还是黏滞着,好在口腔里没那么干涩了。
宋绒将水龙头拧上,水声停止后,沈如裘问他:“刚才潮喷的时候,淫水溅到哪里了?”
“脚上,大腿上,还有,地板也被弄湿了……”
“除了骚穴附近的地方,其他都弄干净。”
“好……”
宋绒到淋浴间里,用花洒将小腿肚下面黏上的淫液冲刷掉,拖鞋也洗干净了,又回到那块被他弄脏的地板跟前,用餐巾纸擦上面的水痕。薄薄的餐巾纸被淫水润厚了,宋绒连抽了好几张都没擦干净,用过的纸巾被推到一团,放置在旁边的地板上。
宋绒原先是跪坐着的,但淫水溅得太远,他就用掌心支撑地板,俯下身,往前爬了一点点距离,水光泛滥的两瓣屁股向摄像头的方向撅起来,两腿分开,被臀肉夹住的那张圆圆的嫩红色穴眼就隐隐显露出来。
被花穴中喷出的水浇得透亮的嫩嘴缀在臀缝之间,粉红色的皱褶堆叠在周围,被两瓣肥大柔软的屁股衬得格外小,像朵挂满露珠的花。卧室暖白色的灯光柔柔地打在上面,被肉花上挂着水反射出亮晶晶的光。
手机被宋绒放置在比他脑袋高出一段距离的桌面,与宋绒隔得有些远,因此,宋绒并没有听见对方加重的呼吸声。
而当电话另一端的人发出声音时,就似乎那人正高高在上地站立着,对卑微地维持着跪着撅屁股姿势的宋绒发号施令。
压制意味十足的声音砸到宋绒头顶,把宋绒砸得发昏:“跪好了,腿分开,腰塌下去,骚屁股往上抬。”
“是、是的……”
宋绒忙不迭做了,卖力地将两瓣屁股翘起来,分腿塌腰,用手肘撑住地面,努力地把上半身折下去贴近地面,两颗奶子下垂,顶端挺立的乳尖险险擦到木地板上,往上面挂了一点水痕。
几乎要摆出跪伏的姿势后,宋绒才觉察出一丝不对来。
那边又道:“谁让你趴到地上的?把骚奶子收回去。”
宋绒稍微跪好了一点,而后足足愣了十秒,才迟钝地扭过头来,望向茶几上发出幽幽红光的摄像头。
……这真的,只是一台相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