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灌了满耳朵奇怪对话的宋绒,钝钝地呆愣了好几秒。
这就是,朋友之间的打趣吗……
宋绒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这幅竖起耳朵聚精会神听墙角的绒绒小猫行为有多明显。大美人专注于惹恼旁边的人,也没察觉到什么,但他旁边的人却警觉地发现了这边的动静,抬眸望了他们一眼。
沈如裘不动声色地把宋绒揽过来,撩起眼皮看回去。瞬间的四目相对后,他若无其事地移开目光,垂下头,语气淡漠地数落宋绒:“喜欢听墙角?”
宋绒被收紧的手臂禁锢在怀抱里,面红耳赤,别扭得很,当下就隐隐有要挣开来的迹象,却被沈如裘警告:“我刚才说什么了?”
宋绒又被吓唬得结巴了:“你说,可以、可以碰的……”
器材室是体育馆一楼角落里的一间小屋子,体育馆翻新那阵子没顾上它,装修就与周围格格不入,破旧不说,还只在屋子前后开了几扇小窗,采光和流通性都糟糕。沈如裘半搂着宋绒在门前站定了,宋绒就推开门,淡淡的尘灰气与霉气顺着窄窄的门缝钻到鼻尖。
学校并没有为器材室分配定期整理的值日生,器材室已经许久没被打理过,各式各样的器材乱糟糟地堆放在一起,透露出一种十分凌乱的逻辑。
两人进去后,萦绕在半空中的陈旧气息更加浓郁。前脚刚踏进门,宋绒就心虚地扭回头,把这扇摇摇欲坠的木门合上,将门外最后一缕光分割在外。
一时适应不了昏暗的环境,宋绒脚步都有些虚浮。
但在他正要摸黑去碰墙壁上连接着灯管的按钮时,沈如裘却忽然发了难:“刚才还光屁股敞着逼在教室自慰,现在就知道害怕了?想被闷死吗?……把门打开。”
“是、是的。”宋绒小声回应,“我错了,对不起……”
怎么,突然又要骂他了……
但是,他喜欢这样。每次被沈如裘用冰冷的声音羞辱,宋绒的喉腔就会下意识打开一点,燥热的气息从肺里涌出来。
宋绒不敢违抗沈如裘的命令。于是,门又被拉开,体育馆外明亮温暖的光源倾斜进来,在地板上投射出一片边缘清晰的矩形。矩形里,有宋绒和沈如裘交叠的影子。
沈如裘将两人的影子从矩形里拉出来,走入器材室深处。
宋绒偷摸地瞄沈如裘,又循着他的视线望过去。
角落里,静静地摆着一筐落了灰的跳绳。
宋绒大脑里再度蹦出方才听到的那段对话。他顿时提心吊胆:“要……要做什么呢?”
专门在正式考试中使用的跳绳,材质一般都坚硬,里面是细长的钢丝绳,外面裹一层光滑结实的塑料壳。
如果沈如裘要用这样的跳绳来抽他,无论抽哪里,都会让他哭得很惨的吧……
“你说呢?”
“我不知道……”
“那就先选一条。”
这些跳绳并没有被学生精心地保护好。他们将散着的跳绳一股脑地扔进框里,任凭无数根五颜六色、材质多样的跳绳扭曲缠绕到一起,最后严实地拧成层层叠叠的一大团,愿意再使用它们的同学就少了。
这样一大坨跳绳,完全不是宋绒能够凭喜好随便选择的,能从里面困难地抽出一根来就已经很好了。
宋绒困难地将框里一大团跳绳捧出来。绳子很重,宋绒完全不能把它们抱住,只能把它们又放到地上,蹲下来挑绳子。
这一堆绳子实在太乱了,弄得宋绒脑子里仿佛也被一大团乱麻堵塞住。他不知道要怎样才能把绳从里面剥出来,又不敢和沈如裘说自己做不到,只能将手指插进绳与绳之间的缝隙里,盲目地重复着解绳的动作,但却越弄越紧,一双手都要陷进去。
宋绒遇到很难办的事情时,就会忍不住遏制呼吸、紧咬嘴唇。虽然沈如裘已经态度强硬地告诫过他不能再咬嘴唇了,但这里光线太微弱,周围的一切都模糊不清,宋绒躲藏在低处,紧埋下头,也就以为沈如裘不会注意到他。
好难啊,不想做了……
沈如裘能不能直接扇他巴掌呢……
但宋绒忘了,自己天生就患有轻微的夜盲症。
而沈如裘没有。
骤然,埋在宋绒底下那口湿淋淋淫穴深处的跳蛋以一种极恐怖的频率震动起来。
跳蛋稍尖的一端抵着骚心研磨,又推着细细的钢笔往宋绒从未触碰过的区域里探入,升腾翻涌的快感一波接一波,由淫穴深处蔓延至五脏六腑。宋绒猝不及防,整个人再次被拽入欲望的深渊中。
臀部连着双腿陡然发软发麻,宋绒一双手又被束缚在身前,完全蹲不住之后脱力地向后仰,屁股重重地栽到坚硬的地板上。
宋绒下意识要叫出声来,但刚张开一条缝的唇却被宽厚的手掌牢牢捂住:“唔!……”
炙热的掌心与唇瓣死死贴合,鼻腔也被虎口锁住。
口鼻都被堵塞,宋绒无法呼吸,面色发白,思维也凝滞住,濒临窒息的危机感与随之滋生的微弱的刺激感交缠着折磨着他的大脑,宋绒几乎以为自己要死掉。
生理性的泪水从通红的眼眶里溢出来,挂在睫毛上。
隔了几秒后,捂在嘴上的掌往下挪一寸,终于将宋绒被堵塞住的红鼻尖放开了。
宋绒软绵绵地跪坐在地上,努力耸动着鼻翼喘气,带动着肩膀也一抖一抖的。沈如裘从他背后将他圈住,坚实温暖的胸膛紧紧地抵在他微微弯曲的脊背上,随着宋绒小幅度颤动着的背分离又贴实。
“骚货怎么随时随地都能流水?刚才不是还矜持得很吗,现在就不害怕被人撞见了?”
刹那,宋绒感觉自己好像已经被丢到一墙之隔外的大庭广众面前,敞着腿门户大开地被陌生人围观他底下这口湿淋淋粉腻腻的穴。宋绒禁不起言语上赤裸裸的挑逗,眼泪无声地又被挤出几滴来,但心里又是极愉悦的。
“宋绒,你说……”沈如裘的手向下摸上他被自己的校服长裤裹住的下体,小阴茎将裤裆隐隐鼓出一个轮廓,而在小阴茎底下藏着的那口肥嘟嘟的淫穴似乎已经溢水溢得很严重了,揉上去湿乎乎一块,“就像这样,把跳蛋都塞进你下面这口饥渴得一直流水的骚逼里……”
大掌隔着薄薄几层布料,将宋绒最敏感最脆弱的下体轻而易举地掌控,指甲抵着裤裆往里掐,似乎能把宋绒的裤裆口都掏破了。
“然后把你的手脚用跳绳绑起来,再栓到门边的水管上。门没有锁,同学们下课后过来放器材,推开门就能能发现,平日里看起来规矩正经的宋绒同学,把自己绑成一颗球的形状,手捆到身后,折起腿绑到腰上,像一颗球一样,被发现了也逃不掉,只能倒上流满骚水的地板上……宋绒,你还想被绑成什么姿势?”
沈如裘清冽冷静的声音在宋绒耳畔响起。他用冷静自持的声音描画出这样一副淫靡的场景,微微停顿的尾音似乎能挂在宋绒耳上,把宋绒一对肉乎乎的耳垂都染粉了。
门……门还没关……器材室会不会有监控……
宋绒心跳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