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胸部传来的骚痒感如细密的电流蹿到身子的四肢各处,男人喘息着垂下眼眸,腰间不自觉的随着阿周的动作而主动的迎合。
……
宋津再次醒来时,发现周围环境又变成了他熟悉的蛇村屋子。男人动了下身子,后穴里被阿周强行射入的大量精液这时候已经清清爽爽的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只是胸前被过度玩弄的两点,让宋津还是不太敢直接系上衬衫纽扣,防止布料和玩破皮的乳头近距离摩擦,让男人几乎是咬着牙去找了被遗落在村子里的背包,背包里有消炎药,正是他现在急切需要的。
“你在找什么?”少年不悦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惊得宋津抓着背包的手猛地哆嗦。他的身体可比他这个人长记性多了,身子快被肏烂的恐怖让他的身体到现在都没有冷静下来。
虽然那是宋津因为中了蛇毒主动求欢的结果,但是架不住,阿周的情欲度根本就不是他这个正常人类能承受得住的。
“找药。”宋津的嗓子也和他的身子一样沙哑说不清楚话,他刚刚趁阿周来之前翻遍了背包,发现自己放在背包里的备用雄黄和驱虫蛇药不见了。
“找什么药?”这一问一答的模式像极了审讯犯人,宋津沉下心来默默把背包放回原处,“消炎药,我乳头被你玩弄肿大破皮了,难受。”
男人低哑是嗓子在被情欲侵占过后有种独特的撩人魅力,阿周眯着眼眸盯着宋津敞开衬衫里的红肿乳头。原本红豆大小的乳头,被少年强行吸咬成了黄豆大小,尤其是阿周还记得宋津的乳头,是多么的美味。
“过来,我帮你消炎。”宋津显然是不相信阿周能有什么正经好法子,但是在少年的紧盯威逼下,男人握紧了拳头不得不听话的走到阿周面前盘腿再坐下。
“等着。”阿周让宋津乖乖等着,但是心里有气的宋津怎么可能会那么听话。男人哆嗦在趁少年离去后的这段时间里,把从背包翻出来的剩余香烟点燃。
刺激的烟草味滑过口腔和沙哑的喉咙,烟味带来的提神让宋津叹息着后又猛地大吸了口,结果烟味没来得及吐完咳嗦的整个人都在颤抖。
肚子里面的家伙似乎也感应到了母体的低落,它不敢惹事只是悄悄的踢了下宋津的肚子,想给母体带来些微不足道的安慰。
“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上次折磨的我死去活来,这次又知道主动讨好了?”男人呛着眼泪将手掌放到能感受到“胎儿”活动的肚皮尖上,里面的家伙听到母体的取笑,像是怂了一般,又不敢在乱动了。
“想知道它是什么东西,那就老老实实待在这,几个月后你就能知道真相了。”阿周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屋,少年一向是悄无声息的,没有一点点的前兆动静。
他手里还端着个木碗,木碗里是黑糊糊的一坨不明之物。阿周不喜欢宋津在孕期时抽这些刺鼻的烟,所以男人十分有眼力见的在少年出现时就立马熄灭了正上头的烟。
碗里黑糊糊的玩意儿被阿周用手指均匀涂抹在宋津的乳头和带有显眼咬痕的乳晕上,这玩意儿虽然看着怪异但是涂上了以后意外的清清凉凉,还挺舒服的。
“下次别吸的那么大力,又没有奶水,你吸个毛子。”宋津红肿的乳头舒坦了,嘴里就开始不乖了。而充满弹性的乳头在宋津话音刚落后,竟然还在空气中颤了颤,似乎是格外的同意男人这句话。
“你要是想有……我不介意以后干你时让你上下都流着水。宋津,想不想试试?”
迟来的(????д?? ?)
若是有人问阿周,知道七夕该怎么过嘛,少年绝对会用上蛇村最热情的轮流套餐好好的伺候上一番。怎么过,当然是和他最心爱的宋教授一起过。
然而已过而立之年的老大叔宋津对于这种年轻人的节日根本就没多大的兴趣,以往都是单身狗的宋津总是会在这天听着自己的学生们哭诉,为什么我就是找不到男/女朋友。
而今年,宋津已经当不了学生们的贴心小话筒了,他得要一边注意着肚子里沉甸甸的小崽子,还要时刻刻防备贴他身上不肯走的花毒蛇。
“宋津,宋叔叔,我下面那的巨物好痒,你帮我止止痒好嘛?”最近天气潮湿阿周刚刚过完了蛇类的蜕皮期,渐渐的进入了一年一次的发情求偶期。
整天都黏的跟个蛇皮膏药似的贴宋津身上,或者是突然就显出原形用尾巴缠着某人的腰部和大腿根,暗示的不能在明示的拿着尖细的蛇尾就朝着宋津的腿根里磨蹭个不停。
宋津一听到阿周喊他叔叔这个称号就鸡皮疙瘩都要掉一地,膈应的不行。他的小男友看着实在是太小了,用着人类的年龄来看,十七八岁的少年总是让他觉得自己在侵犯未成年。
“别喊我叔叔。”宋津嫌弃的把朝他臀缝里挤的阿周往外推了点,眼尾露出红色蛇鳞显的更加娇媚的少年无辜的眨了眨眼。露出一直隐藏在内的尖齿,不客气的朝着宋津诱人的锁骨直接就咬了下去。
“宋教授,给我讲讲关于七夕的节日故事吧。”宋津现在哪有什么空闲心思给人讲故事,后穴里翻腾不停的巨物快要将他逼上高潮的巅峰,在身下柔软的棉被里抓扯出一道又一道难耐忍受的抓痕。
“在七夕里的情侣们也会像我们这样做爱嘛?把另一半干到湿漉漉的只能任抽泣,又或者是……”
“你他娘的才哭了,哈!我只是,眼睛里面进棉花了。”已经被肏干到整双眼角都红透了的宋津还在死鸭子嘴硬,明明就连大张开的双腿都在受不住的隐隐约约发着抖,却还要为了逞一时的口头上面子,蒙心的说着力道太轻了。
“那这种的,你喜欢嘛?”下一秒,凶猛的狂风暴雨式抽送差点没让宋津当场就射了精,肉体与肉体的剧烈拍打撞击声让宋津觉得自己着了魔,竟然主动的攀紧了少年的脖子,被动又贪欢的将在他体内进出个不停的巨物又往下吞的更深。
“宋叔叔,我干你的你爽嘛,告诉我吧,你不给我讲故事那就讲讲你以前的七夕是怎么过的吧?”一听到叔叔这个词的宋津立马缩紧了后穴,紧绷的后穴像是一张吮吸的小嘴,将阿周吸咬的直皱眉头差点就露出了蛇身。
“也是和别人这样疯狂做爱嘛,是别人干你还是你干别人呢?啧,这么一想真是让我疯狂的嫉妒啊!”
“闭嘴!再喊叔叔……”宋津把后穴紧绷着不仅阿周难受就连他自己本身都难受的很,只不过下一秒阿周却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七夕礼物竟然那么的劲爆。
老男人主动大张开了腿,用手撑起湿软的后穴露出里面黏稠的淫液,舔着唇低哑警告道,“可就没下次了。”
……
阿周把他锁进了屋子里,这是让宋津最头疼的一件事。不仅如此,少年还把他身边的背包和香烟全部拿走,只留下了让男人傻眼的空烟盒子。
里面干干净净找不到一点烟草留下来的痕迹,不仅如此,狡猾如阿周,这小子竟然还故意把留给他的空烟盒里烟草味弄掉。
换上了让宋津一闻就差点想吐的浓重蛇腥味,他想起来了,这蛇腥味竟然就是他当初摔死的小红蛇身上的味道。
宋津现在真是恨透了任何种类的蛇,蛇性都是狡诈滑腻的危险物。但又有很少是像阿周这样,既是娇艳的尤物又是让人离不开眼眸的魅惑风情蛇。
男人手上还留着少年给他消炎用时,他从阿周头发上不小心扯下来的一个银铃铛,若是离近些仔细察看,还能看到铃铛里面的特殊红色芯子,竟然是一条大开口吞珠的红蛇嘴。
又是诡异的红蛇,这条大张口的红蛇嘴让宋津立马就想起了阿周右眼尾上的红色纹身,也是像这样,大张着嘴像是一条栩栩如生的蛇。盯久了,仿佛下一秒就会从死物里蹿出快速的咬上人一口。
“嘶。”是那些诡异的小红蛇发出来的声音,宋津瞬间头皮发麻,忍不住的想起了他以前被一群红蛇肆意玩弄的苦逼模样 。
冰凉的蛇鳞从他温热的皮肤上爬过,留下阵阵炸起的鸡皮疙瘩一身。滑腻的鳞片还会轻轻与乳尖磨蹭,带给宋津几乎要疯狂的粗糙摩擦感。
那些湿滑的红蛇在用鳞片磨蹭他的乳尖和乳晕时,蛇尾巴会刻意的在男人忍受不住的时候,猛地缠上挺立的红肿乳尖。
成熟的果实让所有世间生物都眼馋,最让宋津崩溃的是在两边的乳头同时遭受折磨时,被特意弄支立起来的乳尖不仅面临着粗暴的蛇鳞玩弄。
还会被自己的白衬衫,在宋津到处挣扎时像是摩擦到了冰滑的绸缎面,乳尖下面的乳晕是滚烫炽热的燃烧,而乳尖则是像经历了冰火两重天一般。
让宋津当场就要遭受不住疯狂的蜷动,光是简简单单的玩弄了乳头,就让他差点把持不住的进了高潮。
那种疯狂又像是在心里抗拒线上不断徘徊的可怕玩弄,已经成了宋津目前为止最大的噩梦。宋津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怕这些神出鬼没的小红蛇,比所谓的笑面虎阿周还要更加的害怕。
“阿周……”宋津吞咽着口水,他听到屋子里面各个地方都有蛇类快速爬行发出的窸窸窣窣声,那些报复心欲极其重劣的小红蛇们,像是故意发出如此明显的爬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