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颂也忍不住笑起来。

他想到之前和她到鼋头渚看樱花,春日里花面人面相互交映,他们在富春吃饭,雁稚回点的一道菜里,蒸笼内只盛着一个捏得精巧的包子。

女孩子戳了又戳,而后向着他道:“好隆重的包子。”

现在他们也有自己的包子了。

蒋颂吻了吻雁稚回的脸,开始说一些棱模两可的话:

“爸爸操这里,会不会痛?”

“好乖,……喜欢爸爸吗?”

“如果痛要告诉我…知道吗?”

“好孩子,好…吃得真乖啊……”

这些话往日蒋颂并不常说,雁稚回也并非真的像做题那样去写,只是听他愿意自称父亲来哄她,就止不住地身体发软,热情地攀住他的脖颈求欢。

“您怎么叫我小宝呢?”她黏黏糊糊亲他的耳朵:“怎么叫我小乖?都是好温柔的叫法呀…我以为,您旷了这么久,会忍不住在进来的时候说很坏的话。”

蒋颂扶着她的腰往里顶:“比如呢?”

“比如,唔,奶尖被弄得好肿……比如以为您掐着我的胸操进来的时候,会说我胸软得看不出是十九岁…别……蒋颂,好深……”

蒋颂果然被刺激到了,动作随之过头,圆润硕大的龟头直接顶了进来,抻开窄口,因着这一咬,抵着小穴内壁重重一撞,开始射精。

“十九岁吗?”

他哑声道,动作根本不停,好像哪怕是射精了也不影响干她。

雁稚回垂头无力地呜咽了一声,即便是安全地躺着,也被腿间男人埋进去上顶的鸡巴,撞得像是被提起来。

她的手腕还挂在蒋颂脖颈上,腿则是彻底软了。

男人射得多,那些浓稠的液体混着她的,被蒋颂操穴的动作搅得噗嗤噗嗤响,又沿着腿根失禁般流下来。

白皙汗湿的两条细腿,白色的顺着腿内侧往下流的精液。女孩子的腿根被操得一片狼藉,唇肉红肿闭合,看起来反而肉感更甚。

蒋颂垂眼微微剥开一些,入目就是浅粉色的湿漉嫩肉和艷红的阴蒂。

那枚小肉豆子在方才被他掐着阴阜揉得藏不住了,凸出来轻易就能刺激到。也正是因此,这具身体才那么容易高潮,干一下就抖着流水。

他的好稚回…承受不住也不要他走的好孩子。

他的妻子,伴侣,他孩子的母亲,他唯一所爱。

“如果十九岁,之前是怎么嫁给我的呢?”

蒋颂故意不去擦精液,等它沿着雁稚回的腿往下流,流到她低头就能看到自己被灌了多少精。

“小乖,小乖…”他望着雁稚回做,抿着唇,小臂上青筋蜿蜒,血管凸现,显然也很爽:“十九岁还是二十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已经嫁给我了。”

他低低重复着,垂头再度吻住她。

雁稚回经验少阈值低,蒋颂这么又亲又哄又操的,很快就听话乖乖由着他弄,让说什么都说,盖因这就是她从前想象的,和他生活、做爱的样子。

第一次见他时候,男人那副正经的模样,与此时微微皱着眉,紧绷着脸,满眼晦涩欲望的样子重叠,让雁稚回心动万分。

她喜欢上蒋颂的理由本来也非常简单

长得好,容貌昳丽,但眉眼的锐利和深邃消解了过分精致的五官带来的女气,温和的谈吐让他虽然看起来冷淡,却并非想象中那样难以靠近;

“虽然阅历丰富,却比没受过教育的小男孩更不懂得卖弄自己。一种智慧与力量并存的魅力,融合了迅捷的直觉和伏尔泰式的幽默。”

这一点非常难得……雁稚回觉得蒋颂简直是她看到的书里文字的三维展示,她的心在偷偷观察他时跳得飞快。

那天发生在爷爷书房的谈话,四个人里只有她是旁观的看客。

十六岁的雁稚回坐在一旁,安静填好自己的学部申请表,目不转睛望着红木雕花椅上垂眸喝茶的男人,把蒋颂的样貌体态全部刻进了心里。

二十岁的雁稚回如愿得到了这个人,在孕期被他半是调教半是哄地按着挨操,吃他的精液,被他舔掉腿间流出的汁水。

暗恋的酸涩与性交的快感,都是来自她的初恋,这么一个一直放在心里的人。

雁稚回因此泄得一塌糊涂,久违的高潮全集聚在今天,在蒋颂的有意控制下,一波接着一波,缓缓地满足她。

雁稚回到底还在孕期,动作轻柔下来之后,温吞的性爱让她很快就开始犯困,只是贪顾着挨操的快感,舍得不得立刻入睡,努力仰着脸去亲蒋颂,攀他的肩,待扒紧了又开始觉得不够,手沿着肩颈往上,慢慢搂紧男人的脖子。

蒋颂及时察觉,手轻轻护在她的小腹。

“好热…”雁稚回挣扎了几下,被蒋颂按住。

“嗯……听话,别乱蹭,”他低低呻吟了一声,努力平复呼吸:“怕把你弄伤了。”

雁稚回于睡意朦胧间,信任地望向他:“那什么时候才能凶一点?像刚才那样。”

蒋颂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继续按照一个绝对安全的力度弄她。

他也想凶一些,方才动作幅度变大,爽得人腰眼发麻。虽然这样温水煮青蛙般的性爱也能把雁稚回送到高峰,但他却上瘾般地想看她在他身下,明明哭得直喘不上气,还要使劲儿夹他的样子。

还有半年。

蒋颂垂眼看着她的小腹,撑起上身,防止把她压疼。

“你怎么这么可爱?”他小心咬她的耳朵。

雁稚回唔唔着应他,身体随着顶弄轻轻地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