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低喘了口气,低头咬着雁稚回后颈问她:“我重一点,好不好?”

雁稚回被他按在怀里后入,脚趾不着地面,唯一能起支撑作用的,是攀着蒋颂横在她腰间手臂的双手。

“呜……会疼吗?”雁稚回颤巍巍地闻,胀得忍不住弓腰,臀肉紧紧贴着男人腹肌,柔软湿润地蹭动。

“会。”蒋颂笑着安抚她:“但我会判断这种疼痛的程度。等你快要受不了,并且小穴里的精液也流干净的时候,我会进入前面。”

大爹蒋颂闻言也笑,他刚射精一会儿,声音还是哑的。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用低沉的嗓音讲话,空气共振,雁稚回有点晕船的错觉。

“精液而已,这么大的小孩哪儿夹得住,很快就要流干净了。”

他平静地视奸少女赤裸的身体:“放她下来吧。好孩子,夹着过来让我瞧瞧。”

前半句话是跟自己说的,后半句话是跟雁稚回说的。

雁稚回扭头看向干自己的蒋颂,软声哀求:“我不要下去,蒋颂……我就想这样。”

蒋颂笑起来,微微抽出一截肉棒,把她抱到沙发上,又严丝合缝顶了进去。

雁稚回红着脸,小屁股含紧了熟男蒋颂的鸡巴,慢吞吞爬到大爹蒋颂腿边。

她不用女士香氛,散发着很自然的身体清香,因为出汗,还有一股细微的,小猫晒过太阳后身上才会出现的气味。

蒋颂还没说什么,她就已经很乖巧主动地扯开他的内裤,埋头张口,把半勃的性器龟头含含糊糊裹进口腔。

女孩子下意识捧着吃起来,红扑扑的脸颊贴着阴茎茎身,手指热身体也热,手心出汗腿心也出汗。

两个男人都笑了,那笑声里忍俊不禁的意味很浓。

雁稚回面红耳赤地抬起头,屁股被干得哧哧响,茫然地握着鸡巴看向面前的男人。

老东西还没硬,腹肌胸肌轮廓宽阔,手脚修长,看得人腿软。他的阴茎在她里有些压手腕,分量极重,感觉打人会疼。

“喂……呜…喂,笑我干什么?呜……好爽…”

雁稚回结结巴巴地问,不明白两个人笑她干什么。

她不自觉攥紧了手上的肉棒,抬起屁股迎合身后的男人。

“爸爸…爸爸干我……”她很快眯着眼睛又叫起来:“我喜欢,我好喜欢……呜…daddy……好粗……”

熟男蒋颂把她黏在尾骨的头发拨开,低低笑着问她:“猪宝宝…怎么那么主动啊。”

雁稚回红着脸听他说情话,后知后觉蒋颂在说她扒老男人裤子的事情。

她扭头小声辩解:“我…可是您本来就打算一起呀……”

才说着,后脑就被摁住了。

大爹蒋颂直起身,摁着她低下头,肉棒在这时候随着男人坐姿的调整从雁稚回手里脱出,直接顶进了她的喉咙。

少女嘴唇自然闭合,阴茎强势插进来,一路时不时磕碰着犬牙。

蒋颂微微阖住眼喘息,闷哼里把龟头操进咽喉,抚着女孩子的后脑开始进出。

他不需要明确说出自己对性事进行方式的构想,在雁稚回发出轻微的干呕声,很快适应口交的尺寸之后,蒋颂才低声道:“有没有感觉呼吸到的空气越来越少了?”

雁稚回身后的熟男蒋颂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提起雁稚回的腰开始猛捣。

后穴比小穴要深一些,没那么窄,但也经不起这样的力度与耐力。雁稚回很快再次哆嗦起来,手反复推爹地的小腹要他走。

“我轻一点,好吗?”

男人收拢她的头发,音色低沉:“嫌痛?那我们再轻一点…好不好?”

“还……呜…好凶……”

爹地蒋颂此时非常耐心,大概因为他的理智在口交里已经绷成一根紧紧的弦。

“好孩子,喉咙放松,”他握住雁稚回推拒他的手,调整力气,低声安抚:

“那我们再轻一点…再轻一些,这样,可以吗?”

雁稚回眼泪汪汪地点头,腿心也被哄得眼泪汪汪。她吞吃着开始勃起的肉棒,听到爹地蒋颂满足的叹息和呻吟,那根粉色鸡巴在她口中,越来越硬,越来越粗。

她要喘不上气了,快感、痛楚、酸麻在窒息的威胁里被数倍放大,连鼻端男人阴茎的气味都闻得一清二楚。

鸡巴卡在喉咙,雁稚回无法闭上嘴巴,控制不了口水,润滑一样地不断分泌,喉咙试图吞咽口腔里的异物,滚动间爽得面前的老男人脸色都变了。

他低声骂了句什么。

雁稚回想通过咬他来报复,可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嘴巴,只能更剧烈地试图吞咽什么,来不断吮吸越来越硬的棒身。

被玩屁股的快感最初其实起源于羞耻感,直到三人都进入状态,她被两根鸡巴不间断地操了两个小时,终于开始感受到身体深处那股微妙的痒,以及痒被宽慰的爽。

鸡巴捅进来,就着淫水和肠液撞进最里面,她曾咬着这根鸡巴在沙发上爬。雁稚回呜呜直叫,竭力想往前躲开那根鸡巴,被熟男蒋颂死死按在身下一遍遍贯穿。

小逼湿得简直不能看了,两人方才都怕把她弄到出事,并不碰这处敏感点最多的地方。

雁稚回在窒息下的濒死感里绞紧身体,跟身后干她的男人一起高潮。

同步的高潮让心理快感无比强烈,雁稚回身体软成面条,大爹蒋颂把肉棒从她口中拔出来,让她休息了一会儿,才把人抱到身上,站了起来。

熟男蒋颂硬得很快,他揉了揉眉心,缓解那种可以用狰狞形容的快感,摘掉套子换了新的,从正面进入。

爹地蒋颂则从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