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明语牵来的男孩爬了上去,铃铛还在欢快的响着,他把所有的绳子一同从地上捡了起来,一共五根,一一捧给了第一层坐着的五个人,供他们挑选,所有的绳子都交出去以后,他又爬回了明语的身边。

明语面无表情的看着台上的林敬堂,在这环形的房间里,欲望好像也从四面八方袭来,无孔不入。

他的脸庞,他的身体,皆是造物主的恩赐,是只有亵渎才能发挥最大效用的恩赐。

戴着面具的男人从林敬堂的身后走了出来,摘下了帽子,行了一个绅士礼,他像是在出演着一场默剧,一只手划到了林敬堂的胯前,隔着空气做了几下抚摸的动作,另一只手则摊向了人群,他慢条斯理的摘下手套,把手举在了胸前,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在了那处。

“三、二、一。”

手指一屈一张,五个人也明白了什么,饶有兴致的相互看了一眼,将手中的绳子用力一抽,林敬堂猛地颤抖了一下,向前踉跄了一步。

四人手中的绳索已经脱离了林敬堂的身体,只剩下一根,还在空中飘飘荡荡。

面具男子将林敬堂西装裤的扣子解开,缓缓的将裤子拉了下去,那光洁的胯下引得众人眯起了眼睛。

他抬手按了按脊背,林敬堂直接跪了下去,又一次将双手背到了身后,和绳子相连的性器,光秃秃的皮肤,青紫的阴囊,全都暴露在人们眼前。

面具男亦是蹲下身,向着台下的男人做了一个牵引、拉伸的动作,男人笑了笑,一点点的抽动起了手上的绳索。

他手上的沟壑比衣服上的褶皱还多,颤颤巍巍的力气从那些沟壑中释放,林敬堂仰头跪着,牙关咬的越来越紧。

一截蓝色的东西从他的马眼里被拉了出来,如果仔细看,能看见上面染着鲜红的痕迹,随着绳索落地的声音响起,一朵蓝色玫瑰也在他的胯下成型,尿孔含着花的径杆,绳子扯下了束缚着玫瑰的套子,让它肆意的绽放在林敬堂性器的顶端。

花是假的,真的也是假的。

那湛蓝的颜色就像是这十四层半,是被架构出的真实。

一阵掌声响起,明语偏过头,边笑着鼓掌边道“这是今晚第一个彩头。”

门被打开,男孩女孩们从外面爬了进来,他们的膝盖避过地毯,磕在坚硬的地面上,不快不慢的爬行着,所有人的下体都贴着一个明晃晃的数字,把性器挡在里面。

明语打了一个响指,面具男子从怀里掏出了一把筹码币,当着众人的面扔进了帽子。

1、5、10、20、25、50、100、200、500、1000、5000、10000。

面具男子第一次开了口,声音像是刻意压低着,带着些喑哑和沙哑,“十二种筹码,代表了今夜,奴隶的品级。”

这种划分,堪称细微到极处,就连后背上多出的一条细小的纹路,都可能是降了一级的理由。

阴部贴着1的女孩,腰间和后背满是青紫的指痕,她口中被胶质的假阳具堵满,两胸之间,被纹了一个花体的“closetool”

灯慢慢暗了下去,再亮起,林敬堂和那五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面具男子五根手指夹着四枚标注了10000的筹码币,展示给众人,随意的扔向一旁,笑道“盛宴已经开始了,祝各位玩的愉快。”

没有人置喙,面具男是如何保证让那四人抽到10000的筹码,抽到…林敬堂,那不是他们该问的事。

或者说,林敬堂,本来就不是给他们准备的。

众人轮流将手伸进帽子里,陈鹏脑中还回忆着那朵蓝色玫瑰的样子,手指一收,却抽到了一个“25。”

一个长相秀气的男孩慢慢的爬了过来,躬身舔了舔他的鞋。

看上去并不差,但是,陈鹏将他胯下的胶布撕开以后,看见的是一个合不拢的肉穴。

“啧。”扫兴是显而易见的,后排一个男人抽到了“500”,他站起了身,弯腰道,“陈董,我这个,可能入眼?”

很漂亮的男孩,如果进娱乐圈,怎么也能红几天,陈鹏眉宇间多了些称心,“那就谢谢你了。”

面具男子不知何时已经坐到了明语的身边,把他脚下的那个男孩按到了自己胯下,不用开口吩咐他什么,只是用按着他的脑袋,告诉他该用什么样的力度。

“不愧是明董,什么都能玩出花样,不过是加了等级和筹码,这里就变成了他们交流人情,资源置换的地方。”

明语懒懒的靠在了沙发上“人不都是这样吗,一旦登了山,就要一刻不停的往上爬,到了山顶,更要往上爬,没有路了,就只能踩着人了,踩着脊梁,踩着骨血,踩着那堆稀薄的尊严。”

他伸手摸了摸男孩的头,“道理谁都懂,能当爷,为什么要做孙子。”

他松开手站起身来,笑道“可是人总得认命,你说是吧。”

第006章 | 第六章 囚徒

【作家想說的話:】

陆青时不是无底线的疯,他只是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然而这样一个人,却还是败给了世俗,败给了无法控制自我的挫败,败给了父母无法安度晚年的现实,败给了无处容身的孤寂,败给了残破不堪的身躯。

……我爽了dbq

---

以下正文:

陆青时吃不得辣,此时却感觉身上的每一处,都像被辣椒素侵蚀。

疼痛拧着劲一点一点的炸开,不断地递进,脊背,手臂,腿心,腰腹,带着剧烈的烧灼感,让他趴在地上,没有意识的抽搐着。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眼睛被汗蛰的睁不开,瞳孔里的光被切割,把这间屋子照的模糊,迷离。

他撑着身子,一点点的爬起,手臂够到了茶几上,将那个倒着放的纸巾盒拉了下来,啪的一声,纸巾盒掉在了他的小腹上,手机也从纸巾盒的缝隙里滑了出来,陆青时指尖颤着,对准了几次,才按下了屏幕中心的红点。

一段长达90分钟的视频,就这样占据了内存。

还算顺利,陆青时边拖拽着进度条边这样想着。

虽然薛子昂在视频里只露了半张脸,但是他挥下皮带的每一次动作都清清楚楚,连陆青时的呜咽和求饶,也录的清清楚楚。

他缓缓的坐到了沙发上,被撕烂了的本子就在他的脚边,他的眼神甚至没落在它上面,捡起来就扔进了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