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秦雅一如梦初醒,冰冷的眼神终于显露出清明,未说出口的话一时间顿涩进喉咙里。
以为什么?
秦雅一皱了皱眉,想不起刚刚想要说什么。
短暂的苦思冥想也没捕捉到任何蛛丝马迹,大约摸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不然按照他的记忆力,根本不会忘却。
沉浸在同床共枕、亲昵晨起的大少爷索性将刚刚的话抛诸脑后,唇瓣吻上聂修齐散乱的头发,看像聂修齐的眼神一片柔软,他好心情地又揉了揉聂修齐的乳晕,狭长的眼里带着点狡黠,慵懒地扯了个哈欠,“你醒的好早,不再睡会儿?”
“睡不着了。”聂修齐强撑着话语中的平静。
经过一夜修整的奶尖儿又深陷回绵软饱满的乳肉里,这处好像敏感太多,竟只被轻飘飘捏玩两下,就颤颤巍巍地硬挺起来,小小的乳头很快被玩肿,又涨又疼,饱满的乳肉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不止,恍惚间聂修齐生出了一种好像要流出什么来的可怖快感。
秦雅一停不下来对这片乳肉的把玩,柔韧丰润的胸膛拢在手里,又嫩又滑手感像新鲜的布丁,手感新奇又色欲,握在手中像是快要从指缝中漏出来一般,“你这儿放松下来,摸起来软绵绵的,好像女人的奶子,练了有多久?”
“有几年了。”
聂修齐的脸一片滚烫,透着诱人的血色,秦雅一的语调中满是欣赏和赞叹,几乎是有感而发,不掺杂一丝一毫的羞辱,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关于“像女人的奶子”这类的调侃,索性装没听见,心里却涌起一丝无法言喻的甜蜜与志得。
双性人的身材能练成这幅肩宽腰细胸大的模样,除了营养师和健身教练的专业指导,除却金钱上的花费,更多还需要他的坚持与恒心。
雌性激素的分泌导致双性人难以练出紧致又饱满的肌理,聂修齐耗费的可不是一两年的时间,此时能被秦雅一恋恋不舍地揉玩,只觉得经年健身的苦和累没白受。
“喜欢我这样摸?”秦雅一勾唇低笑,指尖掐着已然肿硬的奶头高高拎起,拉扯着拧玩。
“啊……”聂修齐不由自主从唇中溢出一缕呻吟,干涩的双眼渐渐泛起湿润的水光,痴红着脸被玩的胸膛发烫,他下意识挺起胸往秦雅一掌心中送,想要对方再多捏玩品鉴一番,“喜欢。”
“骚货!”
秦雅一被聂修齐的主动模样勾得眼神一黯,他深沉地注视着被自己咬得满是牙印的后颈,平缓的呼吸渐渐沉重灼烫起来,挤在臀缝中的下半身下流地往内蹭了蹭,在两口敏感的肉穴穴口戳弄,“这里是不是也喜欢被老公的大鸡巴操?嗯?”
“不行……”聂修齐摇了摇头。
紧挨着滚烫茎身的两口嫩穴却不自觉收缩起来,像痴缠的小嘴在不停嘬吻,骚劲儿都快从身上满溢出来的了,嘴上却犹豫着拒绝,“……别蹭,昨天夜里做太过了。”
秦雅一没搭理他,倾身挺胯两下。
饱满又挺翘的龟头不操进穴里,反而对准大腿根儿的嫩肉撞挤,聂修齐心中又是期待,又是担忧疼痛,紧张得得怦怦直跳。
戳在大腿根儿的灼烫太过明显,他的一颗心被高高吊起,总觉得下一秒就要被毫不留情的肏进来,一点没都办法忽视腿间那根儿耀武扬威的硬物,没几个来回,就浑身软绵绵的,食髓知味的花穴悄无声息地涌出一股股淫水,把秦雅一的鸡巴蹭得湿淋淋得一片晶亮,聂修齐被这根儿“凶器”烫得想逃,肉体和精神都没办法拒绝秦雅一的索求,鼓胀的胸膛起伏不停,浑身紧绷绷的,颤抖着身体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有点疼,真的不能再弄了。”
“可是你已经湿了。”秦雅一的手在他屁股上拧了一把,触摸到臀缝中的一片湿滑,眉梢满是得意。
【作家想说的话:】
我个人偏好一点情绪和性欲上的克制,因为感觉这样的攻比较迷人,后穴肯定也会开发的,或许可能是大家喜欢的孕期呢嘿嘿嘿嘿嘿……(*?▽?*)
颜
第27章开发前后的反差/讨饶般的拒绝/用手帮着发泄/继续,再摸一摸颜
“我……”
湿滑的触感彰显难以掩饰的情动,悄无声息流淌出的淫水沿着臀缝,甚至蹭在了被褥上,聂修齐耳肉都透着难以掩饰的薄红,默默夹紧了大腿,嘴唇开了又合,最终却一言不发。
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这具看起来淫浪非常的身体,只能任由秦雅一说出自己真实的感受,想到多年以来的清心寡欲的生活,一朝被打破后竟如此沉沦于爱欲,原本就沉默寡言的男人此时更说不出话来辩驳。
明明在被秦雅一打开身体之前,他未曾表现出如此敏感,连一点荤话都不堪入耳。
与常人有异的身体,令他在意识到自己双性人的身份后就羞耻而又自卑,在青春期逃避了解相关的生理知识,被送往外国求学后,更是将几乎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放在了学业上,对提升自我的渴求和尽快归国的念头占据了他的精神世界,以至于整个本该肆意挥洒清纯和汗水的十八岁到二十二岁,忽视掉已经成熟到亟待开采的肉体,渐渐形成了薄情又禁欲的气质。
在国外不是没有和他搭讪的人,相反聂秀修的皮相很具有性吸引力,凑上来想要和他深入接触的男男女女不计其数,都被他冷冰冰的态度隔绝于千里之外。
聂修齐甚至鲜少自渎,只有偶尔短暂放松休息的时候,会格外想念秦雅一,不知不觉就被情欲侵袭后,只潦草地洗个冷水澡,就能消磨大半欲火。
无论从前还是现在,他一切轻而易举被撩拨起的反应,都源自于秦雅一的想念、亲昵与温柔的对待。
无法否认自己一直为秦雅一神魂颠倒,思及此处,他背对着秦雅一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苦涩又伤神的黯淡眼神,越靠近、越品尝,越觉得身后的男人是一味甘甜且又极具成瘾性的镇定剂。
与秦雅一共处一室的短暂时间里,聂修齐的情绪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抚,仅仅是坐在同一缕阳光下也无比心安,被打开的身体愈发敏感,已经到了完全无法抗拒来自秦雅一的触碰与抚摸的程度,每一次的亲密接触都像甜腻到苦涩的甜味剂,只要秦雅一想要他,他就情难自禁奉献出自己。
好在他看起来也很为我着迷,聂修齐失神地想着。
桩桩件件的荒唐事和荒唐话一齐涌入脑海,随之而来的还有几乎铭刻在骨髓里的快感,一身光滑软腻的肌肤在秦雅一手下颤抖,聂修齐不想拒绝,却犹豫着身体的状况,思虑再三,没办法让酸软的身体再次承受相同的可怖征伐,只好软绵绵的和秦雅一求饶,“里面真的都肿了,今天不能再玩。”
秦雅一不听他的,懒洋洋地支起身体,大手在聂修齐的身体游走,暧昧地抚摸过每一处敏感点。
熹微映照在聂修齐的身上,冷白的皮肤有着白玉一般的莹润感,浑身上下密布的吻痕和牙印却没打破这份美感,反而增添了别样的情色意味。
一处齿痕、两处齿痕……
秦雅一情难自禁地细数着自己留下来的每一个印记,几乎要为这种标记性的齿痕入迷,恨不能用刺青全数纹在聂修齐的身上,好让对方一辈子带着自己的烙印,他用坚硬的指甲沿着聂修齐肩头的齿痕掐了掐,指甲浅浅陷进皮肉里,他感觉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心理满足,深沉的目光在聂修齐的脊背上游移,落在了左胸腔的位置。
如若眼神能实质化,他的目光大概会如同一具锋利的匕首般,甚至想要将聂修齐的身体剖开,看看心脏上有没有铭刻上自己的名字,他将滚烫而又干燥的掌心紧贴在心脏的位置,感受着每一次的搏动,含着聂修齐的耳肉舔舐,“你知不知道你看起来多漂亮,浑身都是被侵犯后的痕迹,后颈、脊背……还有屁股上,都是我咬的牙印。”
“雅一,别说了……”
“说说话也不行?聂总,昨晚洗澡的时候,可是你主动掰着屁股让我操进去的!”
聂修齐说不过他,本就不擅争辩,此时更加口舌笨拙,一张冷峻的脸哪里还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随着秦雅一愈发下流的话语越来越烫,最终羞得直接埋进了柔软的枕头里,认命一样不再挣扎,任由秦雅一逗弄。
“怎么还不让看了?”
秦大少爷好笑地看着身下之人的“鸵鸟”行径,想不到聂修齐也有这样可爱非常的时候,恨不得当下就直接掰开两条修长的大腿肏进去,再听聂修齐口吐那些诱惑又主动的浪话。
显然他已经在寥寥数次的情事中食髓知味,却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标记行为,和异于常人的强烈占有欲,大少爷还以为自己只是好喜欢侵占开发聂修齐身体的过程,喜欢这具身体在自己的手下变得越来越放浪的模样,于是直接将不愿外露情绪的聂修齐翻过身来,定定地与聂修齐对视。
聂修齐默默垂下眼皮,将脸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