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修齐毫不犹疑地点头,随着秦雅一猛地一记深顶,颤栗着大腿艰难地向前挪动了一小步,膝盖蹭在自己喷溅出的淫水上,差点滑腻得要支撑不住跪姿,他的口中发出毫不遮掩的渴求呻吟:“……好…嗯……好……”

“你真乖。”秦雅一满意地抚摸着聂修齐光裸的脊背,像在理顺狮王的鬃毛,心中的喜爱几乎要满溢出来。

沉没成本不是他需要考虑的事情。

喜欢就是喜欢,他才不纠结与于思考聂修齐的痴恋从何而来,秦雅一只知道当下自己也沉溺于这样病态又密不可分的迷恋,既然如此,他就要将聂修齐拘禁成自己的爱囚,绝不肯放这样柔软顺从的聂修齐逃脱。

看着聂修齐入神地沉浸在自己的怜惜中,他忽然收回了手,声音中充满了不容抗拒的威严,“到露台去。”

【作家想说的话:】

周六周日休息miu更新,大家周末愉快呀

春天快到了晒晒太阳吹吹风!

埋了一丢丢小伏笔,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出来,和大少爷不稳定的性格和脾气有关系

反差腹黑X

纯疯批√

第24章边操边爬/强烈到极致的快感/叫老公/被妈妈看见了怎么办颜

“……好…嗯……去露台……”

聂修齐颤抖的双腿几乎是用最后一丝理智的清明来维持动作,深深的顶弄直击宫腔,每一次都带来甜蜜到近乎迷乱的磨人快感,只能难耐地晃动着屁股,夹紧穴中的鸡巴,随着身后男人的每一次撞击缓慢爬行,往被月光映照到格外明亮的露台前进。

秦雅一的半跪在他的身后,垂眼注视着他慢吞吞地挪动着身体,被花穴含吮的灼烫性器被一点点抽离,一步、两步,下半身快要分开时,秦雅一突然掐住了聂修齐流畅的腰线,双手向后一拖,下身狠重一顶,饱满的顶端破开合拢的内壁深深嵌入。

“……嗯啊、呃!”聂修齐发出哽咽的呻吟。

秦雅一咬着他的耳朵暧昧地舔,“怎么办,你好像逃不掉了。”

“……我不逃……啊…我不想逃。”聂修齐摇晃着脑袋,颤颤巍巍地向身后送去身体,自觉将穴内那根儿火热的鸡巴吞吃得更深,来以此表达自己赤诚的忠心,倾泻过的疲软性器早已在这过于折磨的快感和新奇的羞辱刺激中高高耸起,挺立在空气中,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摇摇晃晃,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只要秦雅一像赶小马一样拍拍他的屁股,聂修齐就顺从地往前挪动前行,湿哒哒的膝盖在木地板上磨蹭得发红,好不容易挣扎般艰难地往前爬了好几步,又被秦雅一掐着腰间的软肉捞回怀中来,更加大力地深插进湿漉漉的艳红肉洞里,碾开内壁上的所有褶皱,充盈填满到令人迷醉的程度。

聂修齐终于忍不住哑声啜泣起来,要不是秦雅一密切关注着他身体回馈的每一种迷人反应,几乎无法听见他的哭腔。

“哭什么?”秦雅一附身啄吻他脸颊上的眼泪,“老公肏得你不舒服吗?”

“舒服……”聂修齐下意识缩紧了花穴,点了点头。被心爱之人完全填满带来的充实满足感,完全无法以言语来表述,只是无力的大腿已经没办法再支持这样的玩弄,他浑身都绵软得不像话,连脚趾都无意识蜷起,安静地深呼吸了几下出声说:“别欺负我了……”又犹豫了下,小声喊了句“老公”。

声音低的几乎要听不清,秦雅一呼吸一窒、微微愣神,眉宇间有一两秒浮现出不可置信,接踵而至的是溢于言表的欣喜若狂,兴奋到眉尾都是飞扬的喜悦。

原以为不在乎世俗的爱称,只是真真切切听见聂修齐这样心甘情愿地呼唤,才明白什么是甘之如饴,嘴角勾起的弧度太过明显,秦雅一抿了抿唇,没让聂修齐发现自己欢喜的神情,灼烫的掌心在他被揉掴到红肿的屁股上狠狠拧了一把,“今晚别想睡了,你老公说的。”

太荒唐了,这样的姿势,这样下流的情话。

聂修齐冷白的脸颊羞红得快要滴血,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样甜蜜的爱称没办法从他的嘴中毫无顾忌地吐露出来,仅仅是这样小声的一句,也好像耗尽了他全部的羞耻心,整个人冷漠疏离的气质被打碎得七零八落,暴露出一颗柔软的、跃动不止的真心,渴望被秦雅一捧在手心。

他喘息着低垂下头,将神情埋在自己的臂弯中,只有绵延到耳肉和脖颈的艳色暴露他的情绪,强制性被肏着屁股往露台跪爬,一顶撞被迫前行一步,喘息声与皮肉拍打的水渍声充盈了整个卧室,行径的路上留下了清晰可见的痕迹,在灯光的照耀下折射着下流的亮光,地板上湿哒哒的黏腻不知道是从身上滚落的水珠,还是从他穴里淌出来的淫液。

三鉺零三三无就是零鉺

越靠近露台,聂修齐越不敢大声呻吟,别墅的露台仅有落地窗的遮掩,月色之下,晶莹剔透的玻璃看起来毫无隔音效果,好似呻吟声能轻而易举地飘散进空气之间。

“能站起来吗?”那个让他完全无法拒绝的声音问他。

聂修齐沉默不严,伸出手拽上纯色的窗帘借力,绸质的面料有着人鱼鳞片一般的光泽,映衬着他冷白的肌肤颜色,愈发凸显他手背上暴起的青筋迷人的要命,完全是属于成熟男人的性感诱惑,秦雅一将手叩上去与他交握,捞着他趴伏在露台的落地玻璃上。

时间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聂修齐只恍惚觉得,从浴室到露台的这段时间格外漫长,地板上还遗留着他不知何时倾泻出的白浊,小腹前高挺的性器已然再次疲软,几乎要射不出任何东西,被肏到麻木的内壁分不清痛或快乐,只能依凭本能挟裹,嫩红的软肉追逐痴缠着灼烫性器的进入与抽出,他记不起自己究竟在这样侵略神志的性爱中潮喷了几次,只被动的承受,接受秦雅一带给他的全部感受。

秦雅一发出低沉的笑声,“被妈妈看见了怎么办?”

聂修齐浑身一抖,眼里本能地暴露出慌乱的情绪,呼吸却更加急促,因这禁忌的刺激和被窥伺的感觉越发兴奋。

一整天秦雅一都没对登堂入室的聂夫人喊出这个称谓,即使是面对聂修齐的生父,也只是冷冰冰地喊了声“聂老爷子”,此时流畅而自然地随着他含“妈”,聂修齐的心中一片温软与妥帖,还有被撩拨起的亢奋与羞耻。

“不要……别让她看……”他侧过脸讨好地吻着秦雅一的唇角。

“真可惜。”秦雅一回吻他,在他的嘴唇上咬了一口,伸出手将相框轻轻叩下,搂着聂修齐彻底暴露在月色之下。

被水雾充盈的模糊双目什么也看不太清,聂修齐只能看到房内物件的大致方位,心满意足听见相册被放置的声响,然而下一秒就被拥着前行,感受庭院的灯光与天幕上投照的明亮月光。

月色将他冷白的肌肤笼罩上一层如水雾般朦胧的辉光,赤身裸体暴露在大庭广众下的紧张感,令聂修齐的身体无意识发颤。

下半身的腿肉又酸又涩,被肏得一时难以合拢,却没办法隐藏他与常人不同的秘花,他下意识扯过纯白的窗帘要遮掩自己的身体,勉强不让私密的交合之处展露在空气之中。

秦雅一掰开绵软的臀肉,肉刃恶意滑过后穴,激起一阵战栗,才刺进臀缝间的阴道里,浅浅捣了几下,却只听见几声可怜的呜咽。

他皱着眉头将聂修齐的身体强制性翻过来,抵在落地窗上。

眼前的男人咬着手臂压抑呻吟,明明光裸着身体,却无缘由地呈现出一种禁欲的美感,秦雅一的指腹抚摸在牙印上,觉得手感意外地奇妙,很有趣味地将修剪的圆润整齐的指甲戳上被咬出来的“月牙”痕迹,又用指腹抚平,“你害怕了?”

害怕什么?

聂修齐有一瞬间的迷茫,想到他之前的话就恍然大悟,……让他们发现好了!牙齿无意识咬了咬嘴唇,聂修齐在意会到秦雅一话中的含义后,甚至没有犹豫,主动抬起长腿勾上秦雅一的腰,翕合不停的水润穴口挨上灼烫的茎身磨蹭,他闭上眼睛声音发颤,“进、进来……”

秦雅一难以抑制亢奋的情绪,手臂上紧实的肌肉线条微微隆起,毫不留情地抓握上聂修齐大腿根儿的软肉,灼烫有力的掌心烫的聂修齐心头一悸,秦雅一指骨爆发出的蛮力仿佛要将聂修齐的大腿掐断,饱胀性器的顶端挤分开两瓣花唇,往穴口微微戳进了一点,然后就蛮横地全部冲撞了进来。

“……啊…嗯……”聂修齐口中被逼出低哑的呻吟。

那种不顾一切的冲击力道,像一把利刃一般,好像真的要将聂修齐从阴道中心一点点劈开,敏感娇嫩的花心被撞得生疼,已经被摩擦到麻木的花穴在这样的重装下,再次感受到完全不同的、疼痛中带着麻痒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