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吧。”秦雅一挑了挑眉毛,眼中整暇以待,满是温软的笑意,却十分撩人。

柔软的唇瓣在聂修齐湿润的唇肉上浅浅啄吻了几下,秦雅一用看似绵软的手段推行着自己的“暴政”,见眼前的男人深陷于自己的温柔陷阱之中,愈发磨人又放肆,手指上轻佻的玩弄已经将聂修齐欺负得羞耻不堪,甚至想要别过脸去躲闪难以抗拒的诱哄,而艳色的薄唇追逐着上去要耳鬓厮磨,他没给聂修齐留下一点余地。

“会说……”聂修齐终于开口,声音湿漉漉的像浸润着眼泪,哽咽又颤抖,断断续续吐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说我被你肏……叫出声,很骚……”

秦雅一几乎连呼吸都要忘记了,霎时间话一句也不想再多讲,要狠狠地把性器插进湿透的逼里肏聂修齐,操到聂修齐说不出话,只能发出下流又放浪的呻吟,这样想着,他捞起聂修齐的一条长腿,挂在自己劲瘦有力的腰上,握着胯下的鸡巴挤进张合不停的花穴,狠狠挺胯,一整根想要全顶了进去。

与容色大相庭径,秦大少爷长了根儿尺寸夸张的狰狞性器,好似撞到了花心最深处,茎身却还留了一节在穴口外头。

细数下来仅仅是第二次深入品尝聂修齐的滋味,他整个人都表现出青涩的莽撞。

被手指挑玩到驯顺的花穴吐出大片的淫水,内里却因太久没被弄过紧窄非常,软嫩的肉洞被灼烫惊人的性器寸寸完全撑开,嵌合成秦雅一的尺寸与模样,一丝一毫的缝隙也没能留存。

接踵而至的就是毫无章法的横冲直撞。

一瞬间聂修齐就被深入到想要射精的欲望,被秦雅一的胳膊紧紧束缚着腰,逼仄的怀抱中无处逃脱,只能咬上秦雅一的肩头,将差点破口而出的呻吟咽进了喉咙里,“嗯!”

秦雅一细嫩的肌肤轻而易举就被咬出了痕迹,聂修齐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要舔舐被自己啃咬出的牙印,却被一巴掌狠狠掴的绵软的臀肉上,“不准出声!”

“别打…啊……太深了……”含糊的话语中糅合了呜咽,委屈的情绪一瞬间上涌至聂修齐的心头,或许是有点酒醉,或是聊到往事的神伤,又或是温柔缠绵后的粗暴令他一时难以接受。

他又咬上秦雅一的肩头,被疯狂地欲海浪潮淹没,忍受着一次次深入花心的顶撞,只发出沉闷的哭音,没再再叫出一声。

这一丁点儿的呜咽,还不如交合之处精囊拍打在臀肉上的冲撞声响,两瓣柔嫩的花唇被磨蹭得又红又肿,随着秦雅一顶弄的动作颤颤巍巍抖动,湿滑的淫水被拍击成绵密的白色泡沫,在穴口蹭开一片,聂修齐饥渴的花穴停不住地收缩,迎合着秦雅一的肏弄,全身的感官都集中于那处彻底被肏开的小洞。

秦雅一的鸡巴操进得又快又急,次次都往花穴的子宫冲撞,凶狠地深贯,又慢吞吞地挤压着内壁上的敏感点抽出,没有什么“三浅一深”的讲究,次次都唯恐不能将性器全根没入。

终于在蛮狠的一记深顶之后,顶开了紧紧闭合的宫口,埋入那处孕育生命的宫腔之中。

身体猛地颤抖不止,直直绷紧了脊背,聂修齐在极致的快感中到达了高潮,身前的性器颤巍巍地射出白浊,交合之处也喷溅出一大股湿黏的爱液,淋在两人的胯下,顺着大腿流淌而下。

他高仰起脸,唇瓣瑟瑟发抖,一丝淫糜的涎水沿着唇角拉丝般坠落下来,尤记着秦雅一“不准出声”的命令,断断续续的急促气喘声又重又沉,身体时不时猛烈痉挛一下,虚脱般倚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整个人看起来可怜而又狼狈。

秦雅一的鸡巴还埋在聂修齐的穴里,捞了捞他无力支撑的身体,索性倾身搂抱,掐着聂修齐的大腿将他拥在怀里,伸手打开淋浴。

聂修齐任由温暖的热水洗去一身凌乱,贪恋地抚摸着秦雅一的脸庞,将他垂散在眼前的发丝抚至脑后,一刻也不想把眼神从他的脸上挪开。

他温柔地对对待眼前自己无比深爱的男人,满心都是身体的欢愉带来的满足与柔情。

仅仅是注视着秦雅一为自己迷乱动情的模样,他的理智就能瞬间破冰,想要奋不顾身靠近,与秦雅一融为一体,到达心理快感的巅峰高潮。

心尖的满足由敏感的肉体保无保留地披露在秦雅一眼前,聂修齐难耐地绞紧花穴,不自觉渗出更多润滑的淫液,他吻着那枚被自己亲口咬出的牙印,像是在亲吻骑士的荣誉勋章。

“不要停……”聂修齐在秦雅一的耳边低语。

然后他就被翻过身,趴伏在磨砂玻璃门上,翘着屁股被再次深深肏进了湿哒哒的逼里,跌入无尽的爱欲缠绵之间。

这个动作令聂修齐不由自主地想到秦雅一在试衣间中的肆意玩弄,他失神地盯着眼前的磨砂玻璃门,只能看见两人亲密纠缠的模糊身影。

然而潮红的脸仿佛能透过模糊的玻璃映照出来,他清晰回忆起自己被肏干腿缝,达到高潮时下流的神情额角沁出细汗,脸上一片痴红,无法控制得双眼微微翻白,还伸出舌一遍又一遍地舔舐着自己呵在镜面上的白雾。

秦雅一亲密地将聂修齐拥抱在臂膀之中,情难自禁在他的后颈上啄吻,用牙齿啃咬。

甚至还在几下重重的深埋后抽出性器,下流地用微翘的顶端在聂修齐被肏开的穴口磨蹭,“自己把屁股掰开,老公要肏你的逼。”

聂修齐都快被时有时无的快感折磨到疯了,几乎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做出了超出秦雅一预料的、更加热情的反应。

有力的腰深深下陷,凹出漂亮的腰窝,挺翘的屁股高高绝起,主动分开两条修长的大腿,指骨分明的双手捧上软绵的臀肉,指节用力两瓣花唇,将嫩红又湿润的瑟缩肉洞往秦雅一鸡巴上送。

翕合不停的花穴看起来异常的空虚饥渴。

“夹紧!”巴掌落在他的屁股上,臀肉抖起肉浪,秦雅一握着性器在穴口蹭满了黏腻的淫水,然后沉重地戳刺进去。

最后一丝缝隙也被填满,聂修齐仿佛每一寸神经末梢都得到了极致的满足,性器灼烫的温度要将他的骨血都融化成一片汪洋,整个人与盛大的极致快感交融。

太深了,聂修齐被肏的神志混沌。

身体敏感得不可思议,因为秦雅一的触碰而战栗,脸很滚烫,乳粒也下流地在玻璃上磨蹭,每一次的抽出都被热情的花穴挽留,痉挛颤抖的内壁像小嘴一样嘬吮着炙热的性器,紧紧贴合着茎身上的每一条青筋脉络,嘬咬着不肯松开。

他将痴红的脸贴在磨砂玻璃上,妄图汲取一点冰冷的温度唤醒自己的清醒与理智。

然而半垂的眼睛因狂风骤雨般的激烈性爱无意识睁大,甚至有泪水悄悄从脸颊上滑落。

秦雅一湿润的头发都因猛烈的动作凌乱,呼吸又急又重。

从束缚一般的拥抱中展现出毫不收敛的侵略与性感,看向聂修齐的眼里含着一束灼烫跃动的邪火,灼烧着自己的爱欲,也想将怀中的男人一齐点燃,一齐陷入疯狂。

像是察觉到眼泪的悄然坠下,秦雅一抬手掐着聂修齐的下巴,将他的脸掰过来,含着嘴唇温柔地啄吻,一双眼却像撕咬猎物的猛兽一般死死盯着聂修齐的每一次皱眉,像是要一口一口把他的魂灵拆吃入腹,永远无法分开,永远无法从自己的枷锁中挣脱。

他说不出自己究竟为何会为眼前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的着迷。

可能是聂修齐的滋味过于甘甜,像雕塑般紧实美妙的肉体与湿润绵软的秘地都散发着强烈的性吸引力,每一声压抑的低喘更是值得被收录进脑海之中,令秦雅一产生想要把聂修齐肏坏,肏到哭吟的破坏欲。

皮肉交缠拍打的绵密声响甚至压过了聂修齐压抑到微不可查的喘息。

秦雅一最后掐着他的屁股,指节深陷在绵软的臀肉中,几乎掐出青紫的淤痕,高潮来临的一瞬间,胯下抵死在了花穴深处,饱满微翘的顶端直接肏进了宫腔里,在聂修齐痉挛一般的收缩颤抖中,喷溅出灼烫的白浊,全都堵在了里面,不肯把鸡巴抽出来。

被内射的感觉太过清晰,聂修齐的眉头一瞬间紧紧皱起,下垂的浓密睫毛被被泪水沾湿,像是在完成什么极致感受的交合契约,这种融为一体的满足感让秦雅一也感同身受,情难自禁拥得更紧,唇瓣贴在他的耳肉厮磨,温柔又恋恋不舍,柔软的唇瓣抿含烫意惊人的耳垂,轻轻地舔舐。

滚烫的体温渐渐冷却,他回拢了神志,依存着身后人温暖的怀抱,心中产生了难以言喻的极致满足感。

秦大少爷皮相的艳丽程度,此时飙升到了堪称惊绝的巅峰,玫瑰花一般的薄唇染上浓重的血色,挺直的鼻峰在光影下投射出一小片清晰的阴影,汗水从饱满的额头淌下来,悬挂在高挺的眉骨上,一滴一滴坠落,眼底的神色与聂修齐一样沉沦又迷离,发觉聂修齐在看自己,被水雾浸得潮湿模糊的眼睛弯起,嘴角翘起愉悦的弧度,“被你老公操得舒服不舒服?”

聂修齐头低下,没再用余光看他,很难在发泄过情潮后再说那种打破廉耻的话。

“洗澡……”沉闷又嘶哑的声线,有种被蛮横摧毁的感觉,配上他汗流浃背的紧致肉体,没由来的再次催生了秦雅一的欲火。

他的大腿无意识颤抖,正处于不应期的身体无意识含着堵在深处的茎身收缩,刚刚将他翻来覆去折腾好久的半勃性器,瞬息间又兴致昂扬起来,迅速充血涨大将瑟缩的穴肉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