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从嗓子里溢出一声闷哼。

湿滑的淫水从青涩的穴口涌了出来,淋满了大腿根,流淌着将挂在大腿上裤子都濡湿了,聂修齐发出长长的喘息,下半身差点要被送上高潮的艳红逼穴淫荡又饥渴,张开穴口不停颤抖痉挛,完全暴露出他也过于享受在陌生地点被玩弄的真相。

感受过真正性爱的身体无法止步于此,没能被性器插入,聂修齐的身体感到一阵空虚和难耐,阴道内壁被玩弄戳刺的褶皱无意识颤动着,渴望秦雅一狠狠侵犯进来。

聂修齐勉强压制下爱欲,脑海中只剩下秦雅一的要求。

布料摩挲的声音让聂修齐的呼吸紧张又急促。

他看着眼前的男人情绪的变化,看着秦雅一将自己逼穴中的淫水揩拭到自己的小腹上。

说不出口的恳求已经让他感受到极端的羞耻,他从未想过自己会主动提出给别人口交,可是想到这个人是秦雅一,心中又升涨起难掩的期待和燥热,爱欲像火焰一般在他的身躯慢慢燃烧升腾,几乎要将他点燃。

几乎是在秦雅一拉下裤裆拉链的一瞬间,空气就湿热缠绵起来。

聂修齐低垂下头,注视着眼前男人的一举一动,炙热的性器直挺挺展露在两人的身体之间,被秦雅一性器拍戳在大腿儿的那一刻,聂修齐感觉到一种难掩的羞辱,身体却兴奋得不行,甚至他的性器都高高翘起,抵在自己紧实的小腹上。

高高在上的聂总在秦雅一面前丝毫没有游刃有余的气势,他的理智和沉沦都掌握在秦雅一的手中,聂修齐难耐地并紧了双腿,逼口两瓣湿漉的阴唇包拢在一起,把中间的阴蒂粗暴地挤压在其中,屁股微不可查地颤抖着,绵软的臀肉羁压在冰冷的镜面上。

随着他的细微动作,快感从阴蒂上涌蔓延,男人的薄唇不自觉开启,下意识探出舌尖,想要将眼前形状狰狞的鸡巴含进嘴里。

湿热又难耐的呼吸拂洒二人的脸庞之中。

离太近了,身前是火热的肉体,身后是冰冷的镜面,聂修齐进退两难,不敢直视秦雅一的眼睛。

他想吻秦雅一的唇,很喜欢秦雅一时而温柔、时而粗暴的亲吻,想学着秦雅一的啃咬对方的身上种上属于自己的标记,想用牙齿咬着秦雅一的锁骨,问对方能不能爱自己……聂修齐在事业和人生中一直都是一往无前的勇士,是杀伐果决的常胜将军,只是直面自己最渴求的人,此时此刻近在咫尺的人,却说不出一句话。

他们之间真的缺失了好多年的时间。

聂修齐把想说的话都咽进肚子里,用手抚摸上秦雅一的性器,惊人的灼烫温度从掌心传递,十指连心,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和手里这根儿性器一样温暖。

大少爷发出一声舒服的低哼,直白地表示他抚摸得合乎心意。

没有催促,也没有不耐,秦雅一就这样安静等待着,将他不为人知的一面镌刻进记忆的回廊里,将他的小心翼翼全部纳入眼底。

好惊人的尺寸,又硬又烫,颜色和形状却很漂亮,发粉的顶端还微微上翘,充满了男性的性吸引力和蓬勃的生命力。

难以想象,他与秦雅一真的完全结合过,没有厌恶与歧视的眼光,只是单纯酣畅淋漓的性爱,揉抚的动作很轻柔,聂修齐垂下睫毛的专注神色看起来很是柔情。

秦雅一觉得自己应该是了解聂修齐身体的。

心和情绪都很内敛,身体却诚实又下流,听两句荤话逼里就湿哒哒得滴水,聂修齐对欲望的所有经验与感知都是秦雅一赋予的,他握着聂修齐的手上下把撸着自己的性器,声音清亮又满是诱惑:“不是要给我舔吗?”

聂修齐迟迟犹豫不止。

现在他面临着两个难言的问题,如果走到人生分岔路口一般,很难做出抉择。

相仿的身高和试衣间的陈设都拘束着二人的动作。

假如要给秦雅一口交,他就不得不跪在秦雅一的身前,可是强烈的自尊心不容许聂修齐给任何人跪下,他的光裸的双腿颤抖不止,犹豫着弯曲了好几次,实在没办法做出这个动作,然而聂修齐又确实是个一诺千金的人,覆水难收,他无法背弃亲口从自己口中说出的话……

“啧,真拿你没办法。”

秦大少爷皱了皱眉,抱怨里夹带着不满,身体却很诚实地替聂修齐解决了犹疑不决的困扰,修长的指节掐在聂修齐绵软的臀肉上,不轻不重拍了一巴掌,“回车上再给我舔,现在转过身去,伏在镜子上。”

聂修齐掌指间的撸动没有停顿:“被发现怎么办……?”

秦雅一的性器蓄势待发,强忍着欲火,一边推搡着聂修齐的身体,让他转过身来,一边咬牙切齿解释:“没人敢打扰我们!”

聂修齐被迫伏在冰冷的镜面上,被玩弄到肿胀的奶尖和挺翘在小腹的性器都被极低的温度触碰,瞬间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还有……高潮的时候……水会把镜子和地面都弄湿……”

他意识不到这句话包含的深层意义。

秦雅一在他的肩膀上吻了吻:“还没操你的逼呢,就想着高潮了?”

“……”聂修齐无言以对。

男人宽阔的胸膛和结实的胳膊都紧挨着玻璃,紧贴的两具身体笼罩在顶光之下,秦雅一火热烙烫的性器挤进他的臀缝里,聂修齐漂亮的身材颤抖瑟缩着,不知道是因为心中的紧张,还是因为玻璃的冰冷,竟然显出一丝脆弱。

脸太烫了,聂修齐看着落地镜中自己涨红的脸。

下意识的肯定和信任被毫不留情戳穿,深埋在心底的隐秘和窃喜被挖掘、并摆在青天白日之下,羞耻感伴随着一阵窒息的难堪袭来,他说不出话辩解,最终只能难堪地闭上眼睛。

秦雅一修长的手指拢住聂修齐的性器,松松握着来回揉搓,动作很漫不经心。

他很少掩藏心事,倒不是心直口快,身家地位摆在那里,通常只有别人听他吩咐、看他脸色的份儿,秦雅一强忍着欲火和直接肏进逼里的冲动,固执要问:“怎么不说话?喜不喜欢被老公肏到高潮?”      耳⑼77647㈨32

喜欢,当然喜欢。

仅仅只是回想做爱的细节,就会忍不住在浴室里想着秦雅一带给自己的快感玩弄逼穴;仅仅是两天的短暂分离,就日思夜想到沉沦在春梦之中分不清现实与记忆。

午夜梦回,他花穴里流淌出的淫水,把床单被褥都蹭得湿透了。

剖析内心还要直白表达对聂修齐来说太难了,然而性器被握拢着,逼穴里的淫水还是顺着大腿根儿流淌,他不自觉挣扎后退身体,想要将胯下的物什从秦雅一的手心挪出来,却被紧挨入臀缝的鸡巴顶着尾椎乱戳。

“喜不喜欢?”秦雅一手上的动作由缓到急。

聂修齐的臀缝都一片湿滑,性器被两瓣饱满臀肉夹蹭,秦雅一实在很难继续等待答案,他咬着聂修齐的耳朵低语,呢喃的语气像爱人的倾诉一样缠绵:“乖,说出来就放你一马。”

聂修齐受不了这样诱哄一般的语气。

他咬着自己的手背,发出挣扎又纠结的呜咽。

男人脊背上的肌肉紧绷,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的身体,自控力被折磨到不堪一击的程度,差点就要放荡地喘息着出声,发出下流的呻吟,聂修齐全部的专注都被用来克制自己的反应,断断续续回答,内容含糊不清,好像口中分泌了好多唾液,“不行了……喜欢被……高潮……”

像进入发情期一般直白又听话。

秦大少爷被他的话取悦,怜爱地啄吻着他的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