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不再说话,心里琢磨着现在还能不能买到现场的票。她找出花瓶没有立即把花插进去,反而打开手机看起来,夏昀凑过去发现她在看怎样才能让花保存更久。
“姐姐要是喜欢,我每天”他思索了片刻,“每天不一定能做到,但每周给你送花肯定可以。”
理智却知道不用如此,但她喜欢听这种话,还被他话里的转折逗笑,“我不会照顾这些,它们太柔弱了。”
夏昀不以为然,“多收几次就会了。”
她觑夏昀一眼,拿着花瓶去接水,按比例往里放点盐。回到茶几边插花时发现夏昀一直在看自己,岑溪感觉不自在,好像全身黏了一层热蜂蜜,灼热黏腻,香甜的气息浓郁得自己无法呼吸。她假意认真将花束解开,若无其事地提醒,“你不去洗澡吗?”
夏昀不答反问:“姐姐怎么不看我给你的情书?”
她哪里好意思当面看。
“不好意思?”他猜测。
她抿唇,小声嘀咕,“哪有送出去后还逼着人看的。”
夏昀挑眉,自顾自给出答案,“那就是了。”
“没有,你别瞎说!”她急忙反驳,抬起来地脸颊却绯红。
这番反应让本还忐忑的夏昀心情愉悦几分,顺着她先前的话说道:“我去洗澡。”
岑溪松了口气,起身往里间走的人却忽然道:“你可以趁这个时候看。”
被捉弄,岑溪简直想骂人,他已经笑嘻嘻地拐进去拿衣服。他果真乖乖去洗漱,岑溪把花插好后拿出手机去官网查票,果然相关场次的票早在一个月前就售空,现在只能高价去黄牛那里买。等进队的消息官宣,只怕黄牛那里的票价又得涨。她赶忙联系黄牛买了LFG后面两场比赛的票,票价目前只翻了一倍。
随后她又去卸妆,等做完这一切就闲下来,好像除开去看那封情书便没有其他事能做。她犹豫许久,终究从包里把信封翻出来。
[姐姐晚上好,你收到这封情书时我一定坐在你对面,希望你不要在这个时候看向我,因为你一定会看见个紧张忐忑的夏昀。]
短短两行,她能想象夏昀在写下时已经计划好一切。但计划总赶不上变化,就像他没料到会提前回归赛场,也没想到表白会提前,更没想到他们会走到这一步。
[在学校读书时我作文写得不错,偶尔会被当作范文念给全班同学听,那时我还有些沾沾自喜,等现在要写下一封情书来表达心意才知道自己蠢笨。如果早知会有这样一天,我一定在过去几年多读书,把那些优美华丽的词句全都记在脑海,现在我就能用它们来告诉你一切,告诉你你有多让我心动,告诉你我多么喜欢你,也告诉你此时的我是如此全心全意。]
洗手间里水声哗啦,岑溪抽了抽鼻子。
[我想和你说爱,却又怕你觉得我冲动轻率,因为你面对感情总是细致慎重,我就希望你看到的我也是这样。我喜欢和你待在一起,哪怕只是安静地做自己的事,只要看见你在我旁边就会安心。我喜欢听你说话,哪怕你说的事我并不算了解,只要你分享给我就能让我快乐。我喜欢你愿意听我说话,哪怕我只是说无用的废话,你也总是认真地回应。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喜欢你看向我的眼神,喜欢你对我笑,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我已经喜欢你很多很多了。]
[我想和你在一起,将这一切慢慢告诉你,只要我一遍遍重复,你是不是就会相信我说的是爱?]
岑溪喉咙酸涩,面对这样一个小心、慎重的夏昀,只要眨眼便会掉泪。
[跨年时你说要看我更多的比赛,蛰伏后总有破土而出的一刻,我一定会重新回到赛场上,尽一切做到最好,那么姐姐你愿意和我一起踏上征途吗?]
中二地问话,落款的地方他笨拙地画了两台并排的电脑,就像房间里放着的两台一样。岑溪破涕为笑,嗫嚅着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回答:“我愿意啊。”
夏昀洗完澡出来,岑溪正坐在沙发上,旁边放着自己的睡衣。见他出来,她抿唇冲他笑,发红的眼圈此时已经淡了许多,“我去洗澡!”
趁夏昀不注意,她抓着衣服跑进洗漱间。夏昀好奇她看没有,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站在门边问:“姐姐你看了吗?”
里面安静,等一了会儿才响起含糊的回答:“还没,我刚刚在卸妆。”
夏昀垂头,失落在所难免。
“我一定会看的。”里面的人顿了一会儿,夏昀也没再说话,小小的房间安静地诡异。
门忽然打开,夏昀蓦地抬起头,看见她站在面前。
她刚刚应该是在刷牙,嘴角一圈沾着水渍。她盯着夏昀,认真地说道:“阿昀,这件事和签约的事同时发生,我们一件一件来好吗?”
“这不冲突。”夏昀立即道,“我的感情不会影响到我的职业生涯。”
他如此坚定,就如毫不胆怯的骑士,要捍卫自己的事业和爱情。
岑溪忽然不敢看他,好不容易做起的城墙又要坍塌。她尽量不让自己移开视线,商量似地说道:“那我们先将合约定下来,好吗?”
“你是不是想……”夏昀察觉到话里哄骗的意味,却被凑上来的亲吻打断。
她才刷了牙,舌头探进去能感受到口腔的冰凉。
等缠绵的亲吻结束,夏昀抵着她的额头认真说道:“我会好好比赛,但是姐姐你别把我当小孩。”
岑溪整颗心似被眼泪发酵,又涩又胀。她笑了笑,圈着他的脖颈踮脚与他唇瓣相贴,呵气回答,“我不会和小孩上床做爱。”
第0114章 114 临别 · 上(h)
114 ? 临别 ? · ? 上
“嗯……”岑溪趴在柔软的床上,夏昀的舔吻从后颈一直往下,流连过蝴蝶骨与脊椎,停留在后腰。
亲吻后岑溪钻进洗漱间洗澡,被撩的夏昀望着门发懵,可怜地埋怨两句,到床上想着要怎么讨回来。却没想到岑溪很快洗完裹着浴巾出来,不用他花心思勾引,主动松开浴巾。后续就变成现在这样,岑溪被压在床上舔舐,连后背没能被放过。
每当夏昀的指尖滑过皮肤,或者指甲刮过,激起一阵阵痒,岑溪总忍不住瑟缩。她启唇吐息,揪着被子回头望他,“阿昀,好痒……”
“哪里痒?”夏昀去摸她的臀瓣,“这里?
她嗯一声,又娇又软,随即又拧眉娇喘,“都很痒。”
她浑身上下都像在被轻柔的羽毛扫动,痒得想要挠一挠,“你别弄了。”
话刚落,夏昀便俯身去亲她饱满的臀瓣,软乎乎的肉瓣被他用手捧着往中间挤,羞耻得她想往前爬。夏昀却将她的腿根掐住,又抓着大腿往上抬,“姐姐把腿支起来。”
在夏昀的摆弄下岑溪趴跪在床上,分开的双腿将已经湿润的穴口露了出来。
“什么时候湿的?”夏昀用拇指贴着穴口上下滑动,岑溪哼哼两声,在拇指头陷进去时抽吸着回答,“你亲肚子的时候。”
她敏感,总是湿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