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世果断关上了房门。
楚肖今早的状况和陆弦有点相似,喝得昏昏沉沉,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在大床上,也是迷糊着脑子坐了起来,可不同的是,他赤身裸体……
不仅如此,有一个身形健壮得堪比军人的古铜色皮肤的男人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用手转着雪茄玩,只在下半身套了一件浴袍,他的脸分外的棱角分明,长长的剑眉黑如墨,自有一番不怒而威的气势,矜贵的凤眸里面黑瞳深邃得似乎能一眼看穿人,鼻梁高挺硬直,标标准准的俊朗硬汉脸。此时他正绷着脸似乎是带着怒气,等楚肖醒过来才稍微柔和一点。
“你醒了?”男人停止了原本转动的手。
楚肖看了看他那身健硕的胸肌和腹肌上的大片青紫,心里惶恐不安,忐忑地问道:“你……我们……我们昨晚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男人嘴角一弯,笑得邪魅横生,似是有几分玩味地说:“很难看出来吗?你在我身上撒了那么久的野,我整个人都被你玩儿坏了,你居然不记得了?”
“……”你这样子确实不像玩儿坏了的。
男人见他不信,直接把浴袍拉开,站起来转过身去,滚圆饱满的臀瓣间的小嫩菊正开开合合的闭不上,菊褶红肿不堪,臀瓣上不仅有指印甚至还有牙印。
对方转过身来,一挑眉,说:“现在想起来了吗?”
楚肖使劲回想了一下,确实昨晚上喝得个烂醉,被什么人扶回了房间,然后好像就迷迷糊糊地上了床,他突然大叫起来说:“哦,我记起来了,是你把我送上床,而且是你先摸我的,我才上你的,你把我摸得起了反应,我才……我才……”
“那又如何,你把我往死里干的时候可不是这个反应,一边干我一边夸我紧,说比你以前所有的床伴干起来都舒服。”男人平静地说出这番话,没有一点不好意思。
楚肖却不以为然,白了他一眼,说:“都是成年人了,一夜情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觉得你吃亏了我给你钱补偿一下总行了吧。”
男人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崩得比刚才还紧,用他那深邃的眼珠死盯着楚肖,说:“你是无所谓,毕竟你是个海王,可是我却只有过你一个。”
一番话让楚肖哑口无言,他胡乱摸了几把有些长的头发,多情的桃花眼里满是忧愁,心里直呼倒霉,怎么醉酒了和人睡了,还睡了个处。他抬起头来,思考了好一会儿,试图转移话题,问:“我俩咋认识的,话说昨晚上我应该就见过你,挺面熟。”
“你当然面熟,我是和赵羽池订婚的那个,我叫夏昭。”
“……”楚肖顿感五雷轰顶,奶奶的,怎么还睡了个别人的未婚妻。
想了想赵家人的势力,楚肖绝望地低下了头,虽然他知道赵家人肯定也不敢真的动他,但是他绝对要被老爷子骂死不可,说不定还会动家法。想了想根长粗的家棍,楚肖只觉得屁股隐隐作痛。
夏昭看着他脸色发白,两眼放空,也有了点担心,安慰道:“你别害怕,我会和赵家退婚的,不会说你的事,找个其他理由。”
“别别别,你别退婚,我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好不好,我决定不会告诉别人毁你清白的,以后我能帮你的地方尽量帮,你尽管提条件,好不好?”平日里潇潇洒洒的楚肖此时却近乎恳求。
夏昭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眼里流露出难过,但很快就调整过来,只是有些为难地说:“可是,昨晚上,你把我标记了。”
楚肖只感觉又遭受了一次更剧烈的五雷轰顶,他居然把人给标记了,他不死心地问:“你确定吗?我没有戴套吗?”
“你昨晚上拉着我做,直接就插了进去,我让你戴套来着,你说我这么紧的逼想无套干,说最后射的时候拔出来就行了,但是你干了好几次干上头了,最后射在里面了。”
“你都没反抗让我拔出来吗?”
“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你已经射进来了,我来不及。”夏昭一字一句,条理清晰,还凑近了些,楚肖闻得很清楚,他身上有着两种不同的味道,一个是他作为Omega的带点苦的柚子香信息素,一个是和楚肖一样的作为被标记方的铃兰香,两种味道参杂在一起,闻起来倒是很和谐,也很好闻。
这下楚肖彻底了绝了希望,瘫到了床上,明明是被标记且被破处的一方,夏昭反而心疼起楚肖来,靠近了一点,尽量放低声音,说:“我……我会对你负责的。”
楚肖看了看他,苦笑一声,无奈地说:“你负什么责?”他那潇洒的单身海王日子就要被终结了。
夏昭那张本应该充满威严的硬汉脸此时却是一脸纯情,眼睛睁得大大,说:“我可以退婚了之后和你结婚,你放心,我和那个赵羽池就是因为家里的强行联姻才被迫结婚的,我俩没有感情的,就见过几次面罢了,我看他好像也不想结婚的。”
“得了吧,你先退了再说我俩的事,现在让我先静静。”楚肖把头埋进松软的枕头里,悼念自己逝去的年华。
夏昭倒也是意想不到的听话,帮他盖好了被子,就自己一个人走进了浴室洗漱,留他在这儿好好想想。
【作家想说的话:】
没有存稿啦!希望大家可以多多评论鸭,多多关注
x
小
颜
y
第10章 西装风波 章节编号:727107y
当陆弦走进咖啡厅看见楚肖和另一个男人坐在一起的时候完全愣住了,这人不是昨天晚上和赵羽池订婚的未婚妻吗?怎么和楚肖坐在一起,昨天他还在想呢,这人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个Omega,高大英俊,冷眉星目,在台上的时候脸色满是冷漠和不情愿,但是今天和楚肖坐一起看起来还挺温和,穿着个灰色高领毛衣,在满脸的柔情下轮廓也柔和了不少,他温柔地给楚肖说着些什么,本来凌厉的眉眼此时洋溢着满满的幸福,即使楚肖低着头爱答不理的,他也一点也不气馁地自说自话。
怎么说呢,两人之间的气氛甚是微妙。
陆弦疑惑地走了过去,坐到了对面。夏昭很快站起来,礼貌地伸出手,说:“你好,我叫夏昭。”
“你好,我是楚肖的朋友,我叫陆弦,我记得昨天晚上见过你,你是赵羽池的未婚妻来着。”
“昨晚上是,现在不是了,现在算得上是楚肖的未婚妻了。”夏昭一边说着,一边歪嘴笑着看向楚肖。
陆弦凌乱了一会儿,随后又一脸感动地看向楚肖,说:“肖弟,你为了给我出气,竟然做出此番牺牲,为兄我太感动了。”说完还砸吧砸吧眼睛,企图挤出几点泪花。
楚肖:“……”他把桌子上的咖啡一饮而尽,转头对夏昭带着几分愠怒地说:“你别胡说,我俩的事儿还没定呢。”
“你都他妈把我标记了,还想赖账咋的。”夏昭双手抱胸,皱着眉头怒道。
陆弦听完也“啧”了一声,责怪道:“你说你这人,咋这么着急呢?第一个晚上就把人标记了,就算为了给我出气也不用玩这么大吧,万一一击命中了咋办。”
“你得瑟个der,你先管好你自己吧,就你这傻不啦叽的,迟早被人休了。”
“……”陆弦的小心脏被人狠狠打击到了,沉着脸故作发狠状盯着他。
楚肖才懒得理这色厉内荏的家伙,换上商量的语气对夏昭说:“标记也能洗的,我俩根本就不了解彼此,你这样把自己的一切赌在我的身上是对自己的不负责。我知道洗标记会很痛,我会尽一切补偿你,但是婚姻这种事情真不是儿戏。”楚肖真的很想开溜,他从来都是一个薄情自私的人,也从来不觉得有谁值得他付出真心,但是法律上规定了Alpha必须对自己标记了的Omega负责,因为Omega被标记后的发情期不是抑制剂能控制的,还必须得由标记他的Alpha缓解才行,否则一次次在发情期得不到Alpha抚慰的Omega迟早会暴毙。虽然标记可以洗,但是很痛苦,只有Omega自己才有权利决定洗不洗。
“我为什么要洗?我洗了之后就不能和你结婚了,谁要你的那点利益?我要的是你。”夏昭不容置喙地说。
“你……”楚肖实在是不知道该拿这人怎么办,看了看正在喝着咖啡开心吃瓜的陆弦,一个巴掌拍他头上,说:“你帮忙劝劝啊!让你过来帮忙的,真当喝咖啡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