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这样,看着别人快乐自己不甘心。”
“爷?”
“我做不到,我忍不了,反正她恨我,再恨一点又能怎么样呢?”
商颜说着竟然笑了出来,沈九害怕他的精神状态,只要关乎卿纯,商颜就好像失了智。
“爷,先回去,找卿纯小姐的时候等会儿再说,再这么冻下去你的病又要加重了!”
凌晨五点,沈九终于把商颜带回了酒店,身体冻得僵硬,就连呼吸都感觉能呼出冰渣子,他的肺病更严重了。
沈九急急忙忙去煎药,只留商颜一个人裹着毯子靠在床头持续咳嗽。
胸口好疼,唾液里满是铁锈的味道,他又咳血了。
“咳咳咳…………”
“嗯啊………嗯啊………慢……慢点………啊啊…………”
猛烈的咳嗽声中夹杂着模糊不清的呻吟声,商颜紧捂着胸口面色苍白,沈九端来了煎好的药才喂了两口也听到了隔壁此起彼伏的叫声。
“沈九,太吵了,我头疼。”
“我去找酒店经理,爷先把药喝了。”
卿纯的酒彻底醒了,过于激烈的运动让她大汗淋漓,酒精睡着汗水蒸发,此刻的她正趴在床头难以自持得呻吟。
也不知道第几次了,每一次容温都骗她是最后一次,可弄她的时候越来越猛,时间也越来越长,一整晚他都处在极度兴奋的状态。
容温这种初尝性爱的男人没有任何技巧,每一次几乎都是野蛮的冲撞,虽然不经操但被商颜调教这么久,卿纯完全承受了下来,甚至享受其中高潮了好几次。
“纯儿,舒服吗?还要不要?”
容温爽上了天,被他抵在墙上的卿纯早就被操得浑身滚烫,颤抖从未停止,水嫩的肉体蜜汁儿四溅,她呻吟得嗓子都快哑了。
男人猛烈的攻势让原本还轻声细语着淫叫的少女叫得越来越大,噗嗤噗嗤的操穴声,啪啪作响的肉体碰撞声,软糯呻吟的少女浪叫声,还有男人兴奋极速的低喘声,层层递进,越操越爽………
穴内的饱胀满得可怕,他够粗够大够长,填得少女的嫩穴满满的没有一丝空隙。男人猛戳着少女的花心,爽得她的穴肉止不住得吸夹,小腹被操得发酸发软,她又要高潮了。
粉嫩的小穴口早就被男人的大肉棒撑满,他发了狠得撞她,挤得穴肉根本来不及反应,酥麻的快感促使两个人的身体都高度紧张起来,灼热的肉棍顶得她快要窒息。
“好舒服………纯儿,我好舒服啊………又要出来了,我要射进去了…………”
容温通红的双眼粗喘得厉害,摆动的精壮腰肢猛插得极快,男人黑色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浸湿,身下的巨龙在少女的身体里畅快驰骋。
卿纯在层层荡漾的快感中几乎达到了巅峰,她已经忍不住弓起了腰。
容温粗喘的声音越来越大,他已经不满足于维持这一个姿势,抬手抱起卿纯的屁股将她的腰悬在空中直起身子更加尽力顶操。
“我爱你,纯儿,我爱你,我爱你!啊啊…………”
随着一声怒吼,卿纯再一次达到了顶峰,满是汗水的潮红脸蛋贴在墙上已经没了多少反应,只有身下还在淅淅沥沥得喷水。
“咳咳咳…………”
贴在墙根上的耳朵听到了咳嗽声,卿纯睁开双眼又听到了咳嗽声。隔壁的人好像生病了,这么晚了还在咳嗽。
商颜忍着苦喝光了药,隔壁的声音停了,他放下药碗昏昏欲睡,迷乱的梦里他又见到了那只猫儿。
可他怎么也想不到,心心念念的那只猫儿仅和他一墙之隔。
莹白的身躯染上了潮红,用力过猛导致的青瘀越来越多,卿纯躺在灌满温水的浴缸里休息,容温煮了姜茶等凉了不少后端到她面前一点一点喂了进去。
“多喝点,别受凉了。”
卿纯酒醒但还是头昏脑胀,喝了半碗姜茶就扭头打瞌睡去了。容温拿着毛巾细心得为她擦拭身体,视线随之而下,将少女微熟潮红的肉体尽收眼底。
“这是什么?纹身吗?”
紫红色的淫纹很扎眼,水波荡漾下甚至更加诡异,容温想不通为什么作为学生的卿纯会在小腹这种位置上进行纹身,除非…………
他的手差一点就摸了上去,卿纯瞬间惊醒连忙捂住了小腹,惊恐的双眼还闪烁着泪花,她对着他摇头。
“不是,不是纹身,别看了。”
卿纯的反应更加证明容温的猜测,她被囚禁的那段时间里,商颜有的是手段折磨她。
“是商颜弄的吗?”
“不是!不关你的事!”
她声嘶力竭得否认,反常的愤怒做实了一切,容温缓缓跪下,浴缸很矮但他不介意,就这么跪在她身边张开手臂抱住了情绪濒临崩溃的卿纯。
“没事了,不要怕,有我在,我会一直陪着你保护你。”
小腹上的淫纹好像在发烫,卿纯强忍着眼泪伸长了指甲狠狠地抓出了血痕。
“容温,我很脏的,我被他………烙上印记了!””
“没事,没事,纹身可以洗掉的,我陪你去洗。”
“不,洗不掉,商颜用的特殊墨水,他说我这辈子都别想洗掉,我一辈子都是他的奴隶………容温,容温………我真的这辈子都忘不掉他了。”
她哭得可怜,容温心痛难忍,只能紧紧得抱着她安慰她。
“我不逼你,纯儿,没事的。因为你是卿纯,所以我不会嫌弃你任何的东西,我不觉得你脏,肮脏的是商颜,该自责的是他。”
他太好了,好到让卿纯害怕。卿纯哭着,憎恨着老天爷为何给了她这两个对立极端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