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别那么大声,好好听听下面那群人的叫声,是不是很像一群牲畜?”

卿纯想解释,如果她不解释,她也会被拉下去成为其中一只牲畜!

“商颜,我解释,我有苦衷的,我说给你听好吗?求你了,不要把我…………”

商颜不想听,她会撒谎,她太喜欢撒谎了,现在说的一切他都不会相信,于是他捂住了卿纯的嘴。

“我给了你那么多特权,我容忍了你那么多次欺骗,卿纯,你为什么总要逼我呢?”

商颜搂着她,眼神里是她看不懂的怜惜和难过,他为什么会是这种表情?没有愤怒,只有伤心,像极了杀死猎物前的一丝怜悯和同情。

“纯儿,不要怪我。”

他松开了她,往沙发上一靠,双臂平放在扶手上对着沈九使了一个眼色。卿纯愣怔了许久,那双鸳鸯眼盯着商颜的眼睛茫然惶恐,直到她感受到她的身体正在被陌生男人抚摸拉拽的时候,她清醒了。

“她是你们的了,各位随意,不用顾忌随便玩!”

男人的声音成了她最后的绝望,卿纯被人拉着手臂勉强走了几步跌坐了下来,可是那些人根本不在乎拖着她的手臂要将她扔到床上。

薇奥莉特总是和她说不要随便相信一个人,人心是很恐怖的,人也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甚至是连鬼都是人死后变的,所以不可以轻易相信别人,男人不可信,女人也不可信,能信的永远只有自己。

那个时候卿纯总觉得母亲很烦,教她的都是些听不懂的大人的道理。

“纯儿,如果有人欺负你,你可以忍耐,但忍耐过后就要想办法报复回去。如果有人伤害你,那就拿起刀,拿起枪,甚至是摔碎的酒瓶子,都必须偿还给他。记住,

an??eye??for??an??eye,??a??tooth??for??a??tooth。”

她不该如此激进地反抗他的,商颜的手段比她多出太多,他有权有势有钱,对付她这么一个小小的高中生易如反掌,在掌握暴力的男人,她一味的反抗反而是在自取灭亡。她应该隐忍的,就像母亲教过她的,隐忍不是屈服,隐忍是为了更好的成长和报复。

“商颜!不要!我错了!我认错!不要这对我!我不会再反抗你了!饶了我!饶了我吧!”

卿纯大力地呼喊着,眼泪簌簌地掉,先屈服吧,先服软,先留在他身边,先活下去,其他的一切包括尊严她都可以不要了,只求着能活下去,不会在这里彻底死去。

沙发上的男人右手撑着下巴,修长的手指轻点着薄唇,当卿纯求饶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的愉悦,只是他依旧沉默,继续看着那只桀骜不驯的小野猫是如何狼狈悲惨地折磨到发疯的。

拉着她的几个男人看商颜毫无反应便大着胆子继续拖拽她,更有甚者直接走上来抱住她的双腿将卿纯整个人扛了起来。

他越是笑,她越是绝望。卿纯真的低估了商颜的狠,他根本就不是个人,叫他畜生都是对他的美赞!

“商颜!我没有!我和容温从来没有发生关系!他一直不愿意!他说他尊重我!他还是个处男!我没有和他上床!真的!求求你!你可以去问他!我真的没有和他上过床!我是清白的!我是清白的!我可以发誓!我用我的名誉,不,用我妈妈用我爸爸的名誉发誓!如果我撒谎,我父母在九泉之下永世不得安宁!商颜!放过我!不要这样对我……………不要……………”

少女撕心裂肺的哭喊几乎盖过了所有的淫声浪语,人们看着她,狼狈地被人扛着,用尽全身的力气去解释讨好,在这里谁才是王,一切都那么明了。

商颜终于抬起了手,沈九快步流星,走到那几个男人面前抱起卿纯走了回去。她终于还是匍匐在他的脚下了,卑微地低着头,啜泣着不停道歉,她的尊严早已被他踩成了齑粉。

“用你父母的名誉,你觉得我会信吗?”

“我…………我爱我的父母,就算他们死了,也不会用他们的名誉开玩笑,他们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对我好的人。我不会用他们做欺骗的筹码,颜爷,我真的没有和他上床,我保证,我没有骗你。那些照片是我故意拍的,我骗他在床上睡,然后趁他没醒摆拍的,连容温自己都不知道,我只是…………只是耍了心机…………我怕他也会欺骗我,怕他装着单纯善良接近我抢我的遗产,所以摆拍了床照就为了抓住他的把柄…………颜爷…………我真的没有…………真的没撒谎……………”

卿纯的头已经压在地板上了,她身上的裙子早就被扯烂,啜泣着哀求解释的语气卑微得让人觉得可怜。

点动的指尖停了下来,他沉默着看着卿纯,分析着她所有的言辞,到现在如果卿纯还敢欺骗他的话,那她的心理素质可不是一般的高。而且刚刚她给出的解释确实也符合她这么狡猾心机的性格,她从来不是什么单纯小女孩儿,相反腹黑邪恶得厉害。

卿纯跪在商颜的面前,抽泣得浑身颤抖,今天这个教训应该已经足够了。

“纯儿,我可以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抬起头。”

卿纯闭上了眼睛,将眼中的泪水挤落,再抬头时看到的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他翘着腿,淡漠散漫,盯着她的眼睛不屑又怜悯。

“现在给你一个选择,是选择我,还是下面那群男人?”

这不是选择,卿纯半张着嘴唇俯下身挪着膝盖缓缓爬到了他的脚边,她抬起双臂抱住男人的长腿,眼泪点点滴滴打湿了那一尘不染的西装裤。

“选!我选!我选你!”

第19章 驯服【剧情虐】

卿纯没有离开避园,她被商颜带去了包厢,在这里至少没有人看着他们。而她也终于找回了一点点的人性,她躺在床上,乖巧得张开了双腿,等着男人脱掉衣服解开皮带,再也不反抗了。

今天,是她第二次经历绝望。第一次是父亲在她面前吞枪自杀的时候,她只听到了一声刺耳的枪响,小小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回过头才发现父亲已经倒在了血泊里。

母亲发疯了,拿着一把黑色的M4又哭又笑,她拿着枪对着跪在地上求饶的女佣,宅子里的佣人们尖叫着哭嚎着逃跑着,只有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呆呆得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纯儿,妈妈不能陪你长大了,妈妈要去找爸爸了,以后纯儿要自己活下去。”

薇奥莉特没有杀掉那个女佣,看着她仓皇逃跑后丢掉了手里的M4,她抱着小卿纯端起餐桌上的烛台走到哪里就点到哪里,火焰烧着了窗帘桌布,一点点蔓延,一直等到薇奥莉特将她关进了别墅最深的房间,那里被保险柜的钢板保护着,大火不会烧到这里。

薇奥莉特将她抱坐在椅子上,又在她的手上放了她最喜欢的洋娃娃,小卿纯不懂,只看到刚刚还在父亲手中的黑色手枪怎么就到了母亲手中,她将烛台扔到了地上,抬起手中的枪对准了小卿纯的头,她的手一直在颤,而她的女儿也察觉到了危险红着眼睛哭了起来。

“卿纯!不许哭!”

那扇门被关上了,小卿纯扔了手里的洋娃娃不停地拍门,她号啕大哭又怕母亲厌恶捂着自己的嘴不停拍门,可是回应她的只有一声枪响。

那一天,她到死都不会忘记。那一天她失去了一切,正如现在,身体和灵魂都一同失去。

“能不能…………轻一点,我…………怕疼……………”

“不会疼的,只要你乖乖听话。”

先进入的是他的舌头,裹挟着烈性的洋酒灌进她的口腔。她感到不适便想挣扎,可是才动了两下又软了下去,她忘了不能反抗他的,要顺从他满足他,这样她才不会被折磨死。

商颜格外喜欢这样的口舌交缠,再加上烈酒的催引,动情更加容易。他的小猫儿真是美味极了,这小小的唇,软软的舌,含在口中咬在齿间,馨香甜软妙不可言。

他格外喜欢酒,也格外喜欢喂她喝酒,用自己的唇舌渡进去,和他一起品尝醉意,多快活!

卿纯被喂了好多,每一口酒都有不同的味道,每一种味道都有商颜的气息,他调教了她这么久,早已将自己的味道刻在了她的脑子里,他想让她只为他动情。

“纯儿~叫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