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1)

鸡汤很清淡,是照顾着病人做的。吴青今天很兴奋,平时话少的他一直聊个没完,“印苗,月考成绩下来了,你猜猜你第几。”

印苗将勺子抵在唇边,抬眼刚好跟偷瞄他的陈汉撞上了,少年咧出笑,露出几颗白齿“猜不出来,不过我感觉这次考的还行。”

“岂止是还行!级部第三!印苗,你跟何磊,级部前三咱班占了两个!这段时间你用功学习我们老师都看在眼里,你现在的成绩只要保持住考出去完全没问题。”吴青眼里满是骄傲,他是真真切切地为自己的学生开心。

印苗拽了拽自己身上的军大衣,上面满满的是陈汉的味道,好像男人在拥抱他一样,“老师,谢谢你。没有你跟哥,我现在可能高中都不上了,这份恩情我不会忘的,”少年看着自己的老师,表情真挚。吴青差点红了眼,当老师的图的不就是这些,“哎,煽情的话我们就不说了,等到小苗考上大学,我跟你汉哥说什么也得让你好好请请。快,喝汤,还病着呢,”吴青摸了摸印苗的脑门,“挺好,温度降下来了。”

吴青的掌心并不柔软,指节上还留有常年板书导致的粗茧,就是这样一只手,温柔地捋着印苗的碎发,少年低下头,碗里的汤清冽,只在边缘浮着点点油光。“老师,我会考上大学,会去很远的地方,你跟哥要一直好好的。”

这话有些奇怪,但吴青没有多想。

“陈汉”

“陈汉?”

“陈汉!”

陈汉一惊,“哎!怎么了!”

吴青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你怎么回事啊,叫你好几遍了”吴青把泡在水里的脚抬起,“去,给我拿布子来,这几天累死我了。”

陈汉点点头,拿过毛巾蹲在吴青身边,轻车熟路地把吴青的脚放在膝盖上,一点点给人擦干。

“小苗是个懂事的,他今天那些话差点把我听哭。他现在家里就算没人了,其实让他当咱干儿子也挺好,就是不知道小苗乐不乐意...”陈汉手一抖,干毛巾掉进了水盆里,“说什么呢,你才三十来岁,哪来的这么大儿子。”吴青撅起嘴,“也不是说非得当儿子啊,我就这么一提,我挺喜欢小苗的,他放假什么的要是没这层关系不来看我们怎么办。”

“嘶,印苗平时都哥啊哥的叫我,突然让他当儿子算什么事?你放心,小苗是个知恩的,他放假肯定来看你。你要真想要儿子,当初就不该跟我。”最后一句话声音很小,但还是被吴青捕捉到了。

“陈汉你什么意思?”

陈汉把吴青脚放床上,没有说话。

“你还是不相信我是不是?都多少年了啊,你还揪着这事不放对不对?我放弃家庭事业跑到这钟犄角旮旯的地方,我是图什么啊?”吴青气极痛极,眼泪扑扑往外流。他年轻时跟陈汉交好,但迫于家里的压力差点娶了别的女人。但他已经尽力弥补了,他放弃了一切跟着陈汉,忍受了多少白眼,他也是男人,却总被当作女人对待。但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信任,那些细枝末节他都可以忍受。陈汉的话就是在往他心里捅刀子,兜兜转转这些年,他还是不信自己。

陈汉连忙过去认错,捧着吴青的脸狂亲,他是昏了头才说出这种伤人的话。他当然知道吴青没这种想法,但对方说要把印苗当干儿子这事实在太荒唐,让他气急败坏口不择言。“吴青啊,青啊,我错了,我该死,我当然相信你,我昏了头了,老婆,老婆我错了。”

陈汉重复了数十次道歉,说到最后,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了。

第6章 手段

?“我出去抽根烟。”

吴青背对着他躺在床上没动。

秋季昼夜温差大,外面已经有些冷了。陈汉关上门,蹲在墙角,他没抽烟,先抽了自己一巴掌。无所不能的大男人蜷缩着,他急躁地抓着头发,无声嘶吼,痛苦,痛苦。

他看着吴青,脑子里却想着对方的学生。少年湿淋淋的眼神像一把刀,无时无刻不往心头肉里钻。他们没做到最后,但也跟做了没差。他的舌头钻进少年的屁眼里吸嗦里面的肠液,鸡巴在少年的臀瓣里抽插,臀肉比面团还要喧软争先恐后从指缝中往外溢。

“哥,我爱你,不需要你爱我的那种”

“你去爱老师,去心疼老师,把我当工具就好”

“哥,就一年,求你,给我”

“我不后悔”

有野猫闲逛经过,被藏在黑暗中男人突然扇自己的动作吓得炸了一圈毛。

【他们什么时候才会发现房间并不隔音呢】

印苗缩在被子里,天气越来越冷了,他从小就怕冷。

【今年冬天,如果能在哥的怀里过就好了】

少年环抱住自己的肩背,想到白日里陈汉是怎样收拾他的。他从来没想过,被一个男人拥抱是这种感觉,浑身都泡在哥的味道里。少年浑身发抖,陈汉的手抚摸过了他身体每一寸肌肤,

【哥的手好大】

呼吸急促起来,陈汉的舌头钻进他的嘴里,他没法呼吸了,【哥】

乳头,乳头也被男人凶狠地叼起来,不行,好害羞,这简直像喂奶一样。

“啊...”印苗触碰到自己的唇,手指缓缓深人,滚烫的舌头,“唔...”嘴里的不是自己的手指,而是陈汉的鸡巴,那么粗,那么长,腥的要命。

男人按着他的腰,让自己跪趴在他面前。动作太羞耻了,印苗捂住了眼,不行,那个地方,太脏。但是陈汉没有嫌弃,肉穴被唇舌挑开,肠肉欢愉地跳动着,天啊,天啊。

那么粗的东西,龟头重重刮过裂开的穴口,要进来了。

少年掰开自己的臀,纤长的手指在穴口处揉搓,【进来,要哥进来】

手指刺入,黏腻的肠肉奋力吸裹着,不够,不够,不够,

印苗发出了哭腔,像只受伤的小兽。被子被他夹在腿里摩擦,色泽浅淡的肉茎翘起,铃口处洇出点点液体,他天赋异禀,后穴分泌起了浠沥沥的水,印苗把嘴唇咬出了齿痕。蒙在被子里,耳朵间充斥着只有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后腰酸软,在幻想中,陈汉没有推开他,而是举着自己的肉枪,彻底将他贯穿-----

“呼......”印苗神态倦懒,手里的白浊粘腻,淫水从臀缝里流到大腿上。

清早,三人坐在一起吃饭,因为印苗生病,桌上摆着清淡菜粥。

“老师,我昨晚发汗把床单跟被子弄脏了...有换洗的床单吗...”印苗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