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勾人的婊子,就应该敞着腿被抽到只会捂着下面哭。”

……

沈安气得不轻,不愿意张开腿挨罚,大腿上连挨了几戒尺也没有要分开的意思,眼泪顺着脸往下淌,低头默不作声发着倔。

最终被萧封观强硬地掰开大腿,没等他合拢,戒尺先砸了上来。

“啪”一声响彻在屋内,会阴与小穴硬挨了这一下,尖锐的痛感猛砸上来,沈安眼神发黑,后知后觉地从喉间溢出呜咽闷哭。

腿肉被攥住掰开,露出殷红的小穴,萧封观尤不满意。手掌扒开臀瓣,彻底露出那条可怜的肿缝来。

拉扯的太过,连穴口都被轻微扯开一条小缝,戒尺再砸上来时痛感比方才那下还要猛烈。

这与鞭子抽在后背或臀肉上的疼不一样。

那处娇嫩,平时在床榻上连巴掌甩上去他都受不住,更何况是带着惩罚意味的戒尺。

“不行,别打这儿……”

两下戒尺的间隙,沈安强逼着自己说出口:“换个地方,这里太疼了……”

萧封观嗤笑一声,戒尺尖顺着臀缝向下滑,不轻不慢的戳刺着穴缝:“当我在哄你吗?”

下一刻戒尺又狠责上来,沈安痛叫出声,挺着腰要往前躲,可腿心被人攥住挪不开分毫,反倒将腿分得更开,更方便了戒尺的抽打。

一时间,屋内只有责穴的啪啪声与他强忍不住的痛叫。

十几下打上去,小穴已经彻底肿了起来,即使萧封观没有掰着他也不敢合拢腿。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到身前的被子上,到了后来几下,萧封观每动手一次他就瑟缩着哀哭一声,最后撑不住,问他:

“……还要打多少下?”

原本冰凉的戒尺已经被他染上了体温,尖端戳刺着穴口缓缓探了进去,抵着敏感点旋拧了半圈:

“没数,打到烂为止。”

肿穴未经开拓,硬生生含入了棱角分明的硬戒尺,疼得沈安想前躲,却被抓着腰带回来。

戒尺破开软肉,无礼地将他当作妓女般玩弄,可沈安敏感点生得浅,轻易就被戳中了。

像蛇被捏着七寸,沈安哭得哆嗦,却不敢再躲,只能任凭戒尺进进出出,顶着那点折磨。

“太过分了,萧封观……”

沈安哽咽着,大颗大颗的泪珠往下砸,萧封观听着这哭腔一顿,抽出戒尺狠狠抽上尚未合拢的小穴。

已经不能用疼来形容。

戒指砸上来后他先是一顿,随着可怕的痛意渐渐涌上来,他痉挛着发出痛苦的叫声。

耳中甚至嗡鸣起来,含糊听到萧封观凑在他耳侧说:

“错还没认,就想着求饶了?”

【作家想說的話:】

萧封观平时对着沈安装正常人,本来装多了自己都快信了,觉得这么过一辈子也挺好,结果半路杀出个单纯有前途的年轻小将军,一下装不住了。

第30章 “我错了,对不起,我认错,萧封观求你了,别这样对我……”

脊背汗涔涔的,细看还打着哆嗦,俨然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即使绑着手腕的革带松开,跌落在床上也不敢跑,只是蜷缩在原处。

……看着就可怜。

手掌摸上脊背,沈安猛地瑟缩,紧接着向后退,却不慎扯到了伤处,疼得眉心皱起,手指死死攥着身下的床褥,警惕地看向施暴者。

只是那脸上还挂着半落不落的泪珠,看上去丝毫没有威慑力。

探过来的手掌还握着戒尺,沈安会错了意,以为他还要打,余光瞄了一眼,又快速躲开视线,张口时声音沙哑:

“……你要打死我吗?”

萧封观笑了一声,将人拖来身前跪着,攥着戒尺的手还扶着腰:“沈大人,平日训人的气度呢,怎么挨了几戒尺就跑?”

沈安不想承认他被打怕了,可那柄戒尺就在身边挨着,激得他汗毛直竖,下意识想咬着牙说些狠话,但想了想又重新闭上嘴,一言不发低下头。

戒尺轻轻敲在腰侧,一下一下,萧封观故意吓他,攥着红肿的臀肉收紧,看他因疼痛而皱紧的眉眼,威胁:“不说话?”

鼻尖撞上胸膛,被上面的银线蹭红,沈安深吸了口气,抬手推开他,手腕上红痕深陷,指尖因长时间不过血显得愈发苍白。

萧封观看了一眼,将手腕攥在掌心里揉了两下。眼前人脸色惨白,又怕又累,明显是身体承受不住这么激烈的折腾,可硬是咬死了也不说实话,看的萧封观牙痒痒。

他才认识花豫多久,见了几面,就宁可被打到崩溃也要将人保下。

花豫今年十七,最开始跟在萧封观身边做侍卫,后来渐渐有了官职,来淮南后得了提拔,在都指挥使司做同知,前途无量,说媒的人快要踏破他们家的门槛。

这样鲜衣怒马的少年将军……

萧封观攥着手腕送到嘴边亲了一下,随后强迫带着沈安向下摸,隔着衣服摸到了硬热勃起的阳物。

哪怕隔着衣服,也能知道这处有多骇人,沈安指尖一缩不肯摸,可拗不过,手心无助地挨着那东西,一动也不敢动。

“萧封观……”

萧封观俯身,一如往常哄他时的姿势,贴着额头亲到了耳畔:“被打得那么肿,要是全吃下去会有多疼,你想试试吗。”

沈安瞳孔猛颤,明显不想试,抗拒又惊恐,不顾牵扯到伤处也要向后躲,却被按倒在了床榻上,眼睁睁看着萧封观迫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