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来,再睡会儿。”
沈安被这一下顶得头皮发麻,身下不受控制地流水,昨夜被反复奸弄的后穴食髓知味,开始下意识吸裹起来。
他一时说不出话,绝望地察觉到身体里越来越硬的东西,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萧封观却越来越过分,手掌揉着他被射到微微凸起的小肚子:
“怎么一大清早就发骚,昨晚上还没把你操烂?”
沈安被揉得浑身发软,眼泪蹭在枕头上不住喘息,肚子里攒了一夜的精液开始随着动作缓缓流出,整个腿心都湿黏得厉害。
萧封观眼睛都没睁开,就着这姿势操他,动得又缓又慢,却次次都能操到敏感的穴心,那处在昨夜被调教透了,一顶到就自觉吸裹,一股淫水浇到龟头上,爽的他叹了口气。
昨夜玩的太过分,沈安被五石散激得浑身碰不得,却主动的厉害,缠着萧封观说想被操烂骚穴,他难得这么主动,萧封观也乐得伺候他,到最后还要对着软烂合不拢的穴心一插到底,就这么堵了一夜。
沈安承受不住,挣扎着往前爬,却反倒被捉回来一个重顶,张着嘴痛呼出声,软穴里却涌出一股水,就这么没防备被操到了高潮。
“你……萧封观,你先起来。”
从濒死快感中缓过来,沈安不敢再动,手指揪住被子一角,忍下情绪好声好气求他,而后者却握住他膝窝,将沈安的腿向上掰,露出红肿小穴更方便地抽插起来。
沈安整个人被揽住操弄,受不住地仰头喘息,萧封观却在他耳边提醒:“门外还站着人,小点声。”
沈安哆嗦着捂住嘴,身下夹得更紧。
……
床榻柔软而温暖,沈安出了汗,被按在床上从后面进入,胸前带着牙印的两颗随着顶撞反复摩擦在被褥上,不一会儿就充血高高挺起,和身下一样翘高。
萧封观攥着腰窝挺腰,低头就能看到狰狞性器是如何进入紧窄殷红的洞口,他昨夜吃得饱,现在不紧不慢,将每次抽插间隔都拉长。
沈安被吊的不上不下,攥着被子小声催促:“快一点……萧封观!”
萧封观攥着臀肉狠顶一记,却又慢了下来,告诉他:“自己撞上来。”
沈安哽咽着吸气,膝盖挪了挪,晃着屁股缓缓吃进整根阴茎,插到底的那一瞬满足喘了口气,随后深进浅出操起自己来。
屁股高撅,穴口一缩一缩地吞吃,萧封观看得眼红,时不时就着力道顶进去,每次都能收获一声好听的呻吟。
沈安病中精神不济,动了没一会儿就累的瘫倒在床上,萧封观亲了亲他,带着他的手摸到穴口,笑问:
“烂了吗?”
沈安气急,甩开手咬了他一口,还没等犹豫要不要用力,就又被重重顶了进来。
“……啊!”
他几乎崩溃,昨夜被操了半晚,含着睡醒,早上又被这样玩,他倒抽着气往后躲,却被攥着腰拎回来,萧封观道:
“还没烂呢……”
“不,萧封观……别!”
沈安欲哭无泪,身下已经分不清是痛是爽,攀着他求饶:“真的不行了,好疼,我用手……嘴也行,饶了我吧……呜!”
萧封观的回答是捂住了他的嘴。
……
房里叫了水,又是半个时辰后,燕支推门走进,低着头不敢抬,唤了声:“公子。”
“嗯。”
声音嘶哑无力,接着是窸窸窣窣的穿衣声,沈安勉强站了起来,在心里恶狠狠骂了句吃完就走的萧封观。
燕支上前跪下替他穿衣,道:“王妃那边叫人来传话,过两日年初二,问公子要不要回相府。”
这段日子沈安几乎没踏出过房门,闻言叹了口气:“快过年了……”
他不适应燕支这样侍奉,躲了半个身自己低头系衣带:“去回王妃,按理我是要回去的。”
“是。”
饭后医师来诊脉,照旧开了不痛不痒的补身药,又问了近日发作的频率,沈安见他还站着,问:“大人还有旁的事吗?”
医师容貌温润,笑时毫无攻击性:“确实还有一事……公子近日因五石散而气血两亏,是要提醒王爷,房事上需得节制才是。”
沈安红了耳尖,冷笑一声:“燕支,记下来,等到王爷回来,一字一句地告诉给他。”
……
“皇姐。”
龙涎香萦绕在大殿,皇帝高坐龙椅上,略有些头疼地捏了捏鼻根,叹了口气:“那些人可审出来了,究竟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在宫里刺杀德嫔!”
徐王萧平章生了双美眸,眼梢一挑,笑时却显得尤为锋利,她站在龙椅旁,回道:“尚未,都是些死士,还没等到牢里就断了气,匕首也是最常见的……皇弟,与其查这些死士,不如问问你的好德嫔,最近究竟得罪了谁啊?”
这话一落,皇帝脸色难看起来,胸口起伏几下:“我知道皇姐的意思,德嫔她近些年的确做事出格了些,可她……毕竟是皇太子生母,为了兆儿,也一定得查明真相。”绮峨君八5四六62六?0更薪
徐王眯了眯眼睛,扶着胯旁长刀,讽刺一笑:“那就荆同和吧,他近日刚拜到沈相门下,考评得了个优,正是调任高升,春风得意的时候。”
皇帝点了点头,示意就这么办,停了半晌,又问:“观儿近日如何,你这个做母亲的,自己亲儿子成婚都没有去看,也不知道沈家那个嫡次女品性如何。”
“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我那日有事,懒得赶回去。”萧平章道:“皇弟还是多想想德嫔,她近日为了太子,可是累到快要呕血。”
萧平章俯身,拍了拍龙椅:“皇弟一年拨给广仁宫多少银子,供得起她流水一般地送出去?”
出了宫门,萧平章扶鞍上马,接过马鞭,问:“那几个死士处置妥当了?”
身侧跟着的人低声回:“回殿下,已经封了银子给他们家人了,也将他们送出了城,去了别处安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