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报的哨兵是新来的,不知道秋起暮的事也在情理之中。
而其余的,只有像冼司瞿这种经常外出作战的哨兵不知道。他们没有时间了解这些八卦,也没有人闲着没事敢凑近去和他们说。
“夜总会。”冼司瞿莫名地重复了一遍。
不知为何,汇报结束后,哨兵隐约觉得冼司瞿在听到“夜总会”三个字的时候,有些生气。
分明他说话的语气和神态并没有什么变化,哨兵也不敢多问,汇报完毕,便礼貌地点头离开。
回病房的路上,冼司瞿想起在地下城与那人接吻的事,心里莫名觉得烦躁,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
“叮”
电梯大门缓缓开启的瞬间,两个身影急急忙忙从里面冲了出来,显然没有注意到一旁的冼司瞿。
不过,冼司瞿倒是认出了一眼认出了他们,正是他离开之前叫来帮忙看守秋起暮病房的哨兵,便伸手拦住了一人,询问情况。
哨兵被人拉住,不耐烦地抬头一看,又将脾气压了下去:“冼……冼队。”
“怎么回事?”冼司瞿问。
哨兵眼神躲闪,语气弱下来:“那人跑了。”
冼司瞿闻言皱了皱眉。
他抬头看向还在上升中的电梯,果断放弃了乘坐电梯的想法。
哨兵站在一旁不知所措,刚想开口,眼前却忽然闪过了一道耀眼的蓝光,他下意识用手遮挡,放开手的时候,刚才与他对话的人,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冼司瞿的能力之一:瞬间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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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五公里的范围内可随意移动,但较为消耗精神力,一般情况下,不会使用。
病房内,冼司瞿拉开白纱,留给他的只有一张早已空空如也的病床。
淡淡的消毒水与一抹若有若无的向导素交织在一起,悄然侵入了他的呼吸,勾得他的精神力又开始在脑内横冲直撞。
那种极其渴望得到向导素安抚的欲望,像是融进了他每一滴血液,化作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瘾,在体内蠢蠢欲动,寻找着释放的出口。
冼司瞿快步走到窗边,猛地推开窗户,让房内的空气流通,才舒缓了一口气。
他低下头,目光在追踪器上扫了一眼。
与此同时,在楼下追逐秋起暮的两个哨兵回到了病房内。
两人看着冼司瞿,神情有些怯懦:“冼队……人没找着。”
“要继续派人吗?”
冼司瞿攥紧了手中的追踪器:“不用了。”
追踪器的红点,在他步入病房的前一刻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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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洛德下层区-234号街道。
一个青年戴着黑色口罩,一只手插在黑色皮衣里,另一只手提着一个公文包,径直从老旧狭小的巷子穿过。
街道的所有人几乎同一时间发现了男人这个异样般的存在,纷纷用一种看着猎物般,打量的眼光注视着。
自从污染区的范围不断扩张,人类的发展受到阻碍,一些城市渐渐出现了贫富差距,大多的科技技术还停留在二十世纪,跟不上发展进度,最终被联邦划分在了离污染区最近的外围圈。
也叫做“下层区”。
男人对此时的场景,似乎早已司空见惯,没有在意任何人的目光。
突然,有个浑身脏兮兮的小孩从身后拽住了他。
小姑娘看着只有六七岁的模样,声音娇滴滴的,指了指一旁的糖果店:“大哥哥,你能买一颗给我吗?”
“我很久没有吃过了,一颗就好,行吗?”
男人闻言对着女孩温柔一笑,那双在口罩边缘的眼睛显得格外好看,让小女孩脸颊不由自主染上一抹红晕。
他没有答复,只是默默从公文包里掏出了钱夹。然而,下一秒,他手中的钱夹却不翼而飞。
不,准确来说,是他的钱夹以极快的速度被人偷了。
而刚才跟他要糖果的小女孩,也早就消失不见。
街道的另一端,喧闹声骤然响起,越来越多的人涌了上去,似乎都在挣抢这从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男人还是毫不在意,默默从人们视野中退去,走到了一个隐蔽的拐角处,径直朝里走去,最终停在了一扇略微生锈,半掩着的卷帘铁门前。
门内的人似乎也很警惕,并没有直接邀请门外的人进来:“今天不收废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