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音辞并不介意在池骁面前展示最自私的一面,既然他想听真话,把她就写真话。
池骁盯着邓音辞一笔一画写字,愠色微浓。
她倒挺诚实,毫不介意地承认自己爱慕虚荣贪图权势,想要通过不正经的手段上位,以此换一张终生残疾保险。
至于他喜不喜欢她,她好像从来没考虑过。
他想对她生气,又不知怒意从何而起。
邓音辞确实没有在他面前装过清纯无辜,她分得清婚姻和爱情的区别,从不在感情上与他纠缠,每次献身都是为了谋取各种各样的条件,确实是个表里如一的坏女人。
他逐渐惦记上的,也是这个冷艳漂亮的坏女人。
池骁气着气着,竟然也想通了。
反正他也没有多高尚,配她绰绰有余,即便离婚,他也要继续纠缠她,直到睡腻为止。
前边,邓音辞写完自己的罪状,以为池骁会对她冷嘲热讽一番,没想到他忽然沉沉地笑了,狂妄得像个疯子。
“既然如此,我很期待你列在离婚协议上的条件。”
“我的权和钱,你还没拿多少呢。”
他似乎决意与她共沉沦,掀开毯子露出两人亲密交合在一起的下身,用手指分开她肥软红肿的外阴,露出里面翕张的嫩肉,沾了沾尚未干涸的精液,画着打圈在她的下体涂抹开。
“这些东西,你倒是吸走挺多的。”
他指的是精液,每回都要射满她体内的东西,色情荤腥,根本上不了台面。
“嗯…...”
邓音辞的嗓子叫多了,此刻带着几分沙哑,酥酥地颤。
她裸着身子靠在他肩头,双腿被迫屈起打开经受着他的蹂躏,再听他说些不要脸皮的话,她感觉体内又涌出不少热流。
“还想要吗。”
他一语双关地问她,像是在勾她坠落。
帅气匪然的男人忽然蛊惑女人,何尝不算一种勾引。
池骁,你别得意太早,你根本不知道我要从你这里拿走什么。
邓音辞暗中作想,咬牙切齿地冲他笑着,冷艳的脸蛋愈发撩人妖娆,像是要掏空他的家底。
池骁听着女人耳边像妖精似的呻吟默笑,感觉身体都要被她掏空。
下面硬得发痛,他粗鲁地抬高她的一条腿,把硬热的阴茎插入穴口,再缓缓抽出来,止瘾地玩弄着。
小穴里面别有一番天地,他下午射入的浓稠精液已经被稀释成淡淡的牛奶液体,在穴口失去堵塞后,汩汩地汇成溪流涌出,看得他红了眼。
阴茎缓慢的退出也令邓音辞感到空虚不适,媚肉本能地挽留紧紧吸附着巨物,被他感觉到,又是另一种情趣。
“呵,吸得好紧啊,舍不得我走?”
他舒爽享受,低低地粗喘着去亲她的脸,逼迫她放松习惯。
“你想要的,我都给你,但这就是代价。”
他动了情,缓慢的抽插根本不能让欲望纾解,他二话不说把邓音辞抱回船舱,让她趴在厚厚的被褥上,从后面冲进她的小穴,开始新一轮操干。
邓音辞的臀瓣被撞得生疼,她哆哆嗦嗦地想骂他。
密钥她都已经拿到了,只差最后一步偷取,她根本不需要从他身上得到什么,他再折腾她,她可不乐意继续奉陪伺候!
可这一次,池骁泄欲的节奏和往常不太一样,根本不是单纯粗暴的发泄,而是用了些巧劲。
硕大的阴茎在她穴内深一下浅一下地撞着,他还将她抬起来强吻她,灵活有力的舌在她喉腔里钻,细细密密的舔咬使她根本发不出完整的呻吟,说不出完整的话。
嘴被他吻着,穴被他插着,上下配合的攻势让邓音辞招架无力。
她跪在被褥上,池骁单手扣着她的肩逼她仰起上半身,两只饱满雪白的乳房晃荡蹦跳,甩得她自己都疼;
他另一半精壮的力气全施加在她的臀部,托着挺翘的臀瓣尽力冲撞抽插。
啊…嗯…嗯啊…慢点……不要……
邓音辞被他的顶撞折腾得说不出话来。
压抑太久的真心话叫他得知,男人好像凶猛的野兽在她身后操干,但又不像冷冰冰地发泄,那种异样的刺激和快感是她之前不曾感受过的。
他特别勇猛,故意要让她爽到似的,操得啪啪有声。
没过多久,白腻汁液便自她腿间滴淌下来,她已经泄得神智都涣散了,呻吟腔音细不可闻,他稍不扶着,她便软软得栽倒在被褥上,根本直不起腰。
两人身高差太大,每回摆弄姿势的时候她都特别辛苦,臀部翘得不够高,他操起来也不好用力。
池骁二话不说将她的藕臂用衣服系住绑在船梁顶上。
看着女人雪白瘦削的胴体在空中难耐扭动着,乳房又是那么饱满高耸,他实在忍不住狠狠冲进她紧致火热的穴里,伸手按在她的小腹上,掌心竟是能感觉到阴茎在她肚子撑出微凸的轮廓,漂亮极了。
她是柔软的小肉蚌,这样吊起来操干有种被他剥壳开膛破肚的感觉,暴力产生的变态快感让男人更兴奋了。
……
池骁知道自己这么想不对,愧疚地缓下抽插幅度。
可即便他不抽送,水还是在她穴里面咕叽咕叽地响,涨得她的小腹都鼓起来许多,淫水不断分泌的量比失禁还要多,被他堵着喷不出来,一股股冲刷着他的龟头,刺激得他低吼出声,慢慢加速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