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掉助听器以后,池骁没办法听清声音,只有从她小穴一颤颤的绞缩里感觉出什么。
她肯定是边叫边说的,多半是他不爱听的话,听不见也好。
池骁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情绪,接着融进情绪里,抱着她纤瘦的娇躯一记一记耸腰深顶,他更喜欢这种主导一切的感觉,舒爽销魂的快感能让他忘却杂念,眼里,心里,都是她的模样。
依他的性格,意外丧失听力本该让他的情绪变得暴躁易怒,可他能怎么惩罚她这个罪魁祸首呢,操进她的身体,他就把其他的念头全都忘了。
反而是她,态度若即若离想走走不掉,他无法用语言说服她,现在终于交融一次,他急切地在她的穴里进出,宣誓对她的占有,性器轻易就能插到最深处,惹得她不得不为他情动。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撬开贝唇,风卷残云般在她的嘴里扫舐,将她的味道都渡给她,软化她的神志。
“呜……太深……”
被他一舔一吻,邓音辞又是软了三分,她身上何止两处被他侵犯,乳房暴露着,乳尖直接蹭着他的胸膛,既有痛感也有酥麻的快意。
她的求饶他全都听不见,软嫩的穴道被他插的淫水飞溅,她自己的呻吟叫喊不堪入耳,臀部被撞击的响声清脆淫靡,弄得她无助踢蹬双腿,池水漫上来的清凉又刺激得她一哆嗦。
水池里,香槟酒液早就被稀释成无色,淡淡的微醺感不及她的淫水香润,混合在一起,却有种醉人的迷离之意。
她若乖顺听话些,这一日甚至都可以算作蜜月,两个人逃离原本的城市,找一处奢华的酒店,互送丝巾香槟,不负春光夏日。
但她的内核是清醒的,这种清醒代表她不好糊弄,只有彻底征服她,她才能放弃胡思乱想。
“嗯……不要……你别这样,你别想逼我就范……”
邓音辞脑子里还有最后一根弦紧绷着,生怕做爱就是池骁逼她就范的方式,在呻吟里坚守底线。
她还没喘下一口气,池骁突然捂住她的嘴。
与此同时,巨物尽根没入她的穴,大幅度地贯穿,粗硬的龟头撑开穴肉,转着角度往里捅,将肉缝扩张成一个洞,快感夹杂着饱胀袭来几乎将她逼疯,引得她嘤咛连连却出不了声。
女人瘦削漂亮的脸蛋比池骁的巴掌还小,他一旦捂住她的嘴,就有种肆意劫色的强制意味。
池骁骑在她身上,粗喘着,望着她弯弯的眉毛,还有那一双被情欲罩住的眼眸。
激烈的交媾下,一滴汗自邓音辞的额间滑落。
她喊不出来,清冷的眼神变得迷离,一肌一骨悉数沉溺进他的动作,完全顾不上别的。
这样被池骁捂着嘴狠操,其实非常羞耻。
邓音辞完全不会说话的时候,池骁在床上就对她百般刁难,他甚至都没在床上操过她,故意欺负她说不出话,把她弄到各种羞耻奇怪的地方做爱。
现在,他捂着她的嘴,单纯地用肉棒占有她,意思就是她求饶他也不会停,她别指望他心软。
可她湿了。
她湿得很厉害,穴道里都是充沛湿润的淫水,白皙翘起的臀部在拍打中逐渐泛红,臀缝都被肉棒插得满满当当,她每次一躲再被他抓回来,歪倒乱晃的样子看起来无助又享受……
“还想做吗?”(h)1997字
“还想做吗?”(h)
这般激烈的操干下,邓音辞很快就受不住。
她迫切需要叫出声,以此纾解穴内骇人的涨意。
还有……呼吸新鲜的空气。
然而她的半张小尖脸全被池骁捂着,叫不出的呻吟和喘不上的呼吸,悉数洒在他的掌心,她的视线变得迷离,全身上下只有花穴有知觉,他强烈的贯穿让她销魂欲死。
“呃……呃嗯……”
她闷声细微地喘着,即便她早就知道池骁霸道,可他也太不讲道理了,自己听不见也算了,连带着都不允许她叫,生怕她的呻吟被旁人听去似的,偏执到了极点。
土匪就是土匪!
邓音辞浑浑噩噩地在心里骂着池骁,实在咬唇咬得麻了,在肉棒下一次抵入穴芯深处的瞬间,她改成咬他的手。
池骁先是松开些力道,指尖勾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审视着她的反应,似是沉嗤。
“你前几日不跟我说话,现在也不用说。”
话还没说完,他就用手臂拢起她的两条合不拢的腿架在肩头,再俯身压下来,用这样近乎折叠的体位,再度操进她饱满湿腻的阴户。
邓音辞平时疏于锻炼,全凭女人骨子里的柔软适应他的侵入,过了不知多久才反应过来,她从浴室滑倒那晚开始就应激性失声,居然被他误会成了她故意不理他。
还真是…天大的误会。
邓音辞刚想明白缘由,可已经被他操得额头满是细汗,闷热的情欲烘烤让她无暇辩解,只会克制不住地扭动挣扎。
男人粗硬的性器每一次都捅在穴道敏感的褶皱上,啪啪作响的肉体撞击中混着湿腻水声。
她一旦表现出逃离的念头,池骁就托着她的臀往水里走。
这里的水深比池家公馆的浴缸还要浅,池骁生来擅长水性,稳稳当当地站在水里,单手就将她的臀瓣托在水面以上的位置。
沁凉的水汽竟能缓解性爱带来的燥热,邓音辞心中闪过这样一丝微弱的错觉。
然而池骁有的是法子弄得更刺激。
他就这样抱着她在水面附近耸腰插穴,他每一次撤出穴道,肉棒会没进水中,再冲上来时,水花就像喷泉一样扑在她的臀瓣,中间又是肉棒灼热的温度,堪比冰火两重天的感受刺激得她拼命收缩穴道。
穴内一会儿凉一会儿热,欲仙欲死的快感害得邓音辞不住抽搐,连眼前都是关于池骁的重影。
光天化日下赤裸相对,他结实滚烫的肌肉像一团火,沁凉的水温让他更持久,耸腰律动的规律根本没有尽头。
邓音辞叫不出声,可嗓子也哑了,池骁更是不再说话,操穴成了唯一肉体交流的途径,他占据主导,不容她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