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插得又有技巧又猛,有力地挺动碾压她的穴道深处,将她的淫水操出来再挤进去,分开的阴唇瓣沾满了泥泞的液体,黏白打成泡沫,太过激烈的快感让她的臀部也染上湿润,被他撞得白里掺红。

她坚持不了多久就输给了他,歪软地栽倒在沙发上,水都被他操得不够了,小穴里面火辣辣的,软红的阴户像是被操熟的妖花。

正当她浑噩时,池骁忽然停了下来,分开她的腿,伸手揉了揉她淌不出水的阴户。

肥软的阴唇在他灼热的视线下翕张颤抖。

随后,他埋头亲了上去,用舌头舔舐她被欺负狠了的小穴。

邓音辞已经被他弄得意识迷离,感觉到他在做什么后,耳垂脸颊涨红一片。

她想让他别舔了,可嗓子在最关键的时刻又不顶用,害得她只好难堪摇头。

那里是被插的地方……没水了可以用润滑液,他怎么会突然想到帮她舔湿……

男人火热粗糙的舌尖扫过阴蒂,她无力地绷紧身子,连乳房都跟着弹了一下,小穴汩汩水液横流,重新泛滥多汁。

他终于喘着粗气再次贯穿她,阴户又被硕大的性器挤得红软不成样,他不知疲倦地操干着,将她反复送上高潮,浊白精液灌湿了她的穴道……

她无力承受,爽得晕了过去。

翌日。

卧室窗帘透光,晨曦挥洒,床上的男人女人依旧维持着亲密的姿势,忽然某一瞬同时惺忪地睁开眼看清对方,下意识地各自往后撤了半个身位。

旖旎气氛消散,他们似乎糟蹋了事后清晨的唯美画面。

这不能怪邓音辞,她看到池骁躺在自己身边,突然都有了睡眠障碍,想装睡都合不上眼。

池骁也没有错,他一直不能跟邓音辞同床睡觉,怪她当时爬床太大胆,他时常怀疑她就是来毁掉他的人生,若非昨晚纵情实在难舍难分,他也不会搂着她睡。

如此说来,他有理由躲她,她又为什么躲他?

“邓音辞,干嘛躲我?”

男人晨起餍足的声线慵懒,将她赤裸的身子拽过来享受温存。

可惜他的惯性力道不慎偏重,肌肉迅速缠紧她,像是蟒蛇缠紧猎物。

邓音辞的嗓子完全哑了,怕被他弄死,连忙挣扎着吐出一句话,声音越说越小。

“你别闹了,我不会讲出去的。”

“讲什么?”

池骁浑然不觉。

邓音辞捂住眼,不忍去看他性感的薄唇。

”你帮我舔过……”

放手2749字

放手

人很难驯化自己的本能,邓音辞总想在池骁面前保持清醒,即便前一夜他折腾得身子骨散架,她也要强行提起精神组织语言。

可她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他到底帮她做了些什么,模糊的视线落在他的唇上,莫名就烫得挪开了。

“嗯,所以我舔了你哪儿?”

池骁惺忪的语气染着蛊惑。

“说呀,伶牙俐齿的哑巴。”

他一使坏,邓音辞便觉得他灵魂里那个野劣少年的形象又跑出来了,气得她横眉冷对,伸手掐了把他的手臂肌肉,逼他自己反省。

美人发怒更动人,何况她早就被折腾得一丝力气也无,指尖掐到他坚硬的肌肉,力不从心的感觉越发让邓音辞复苏记忆。

他……舔了她的穴。

当时,她的意识已经在情欲里沉浮飘起,双腿间忽然埋入温热,和性器的凶猛不同,他的舌头粗糙灵活,把她的肉穴舔了个遍,细致的抚慰疯狂地让她尖叫。

在邓音辞印象里,池骁远不如真正的富家公子清冽,她一贯看不上他的蛮横行径,可说到底他并非真的街头混混,好歹也是日后整座池城的主人,土匪窝里排第一把座椅的头儿。

这样的男人……居然也会在床上对她臣服,对她下流。

邓音辞喉咙干涩,略微有些呼吸困难。

池骁极其自然地把她揽过来,又要对她动手动脚。

“害羞了?邓音辞,你不像会害羞的女人。”

他一靠近,她就不可避免地要跟他划清关系。

”你再碰我,我就把这事卖给记者。”

她着急了,嗓音听起来像沙粒般迷人,潮红与冷艳在她的脸上并存,有种说不出的女性魅力。

邓音辞不擅长欲拒还迎的扭捏作态,她甚至已经开始盘算怎么把新闻卖个好价钱了。

瞧他平时傲慢自大不可一世的样子,她要是把他甘作柳下惠的实情爆料出去,绝对比一年前他纵情的新闻更加博眼球,写成回忆录畅销都绰绰有余,那些对他犯花痴的姑娘大概心都要碎了。

邓音辞想到这里方才解恨,眯着眸子准备同池骁谈条件。

池骁眼里的光线暗了些,他对她的威胁毫不忌惮,肆意压上她,甚至还咬了一口她红肿的唇瓣。

“哼,我看哪个记者敢买你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