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阴蒂好爽…晟郎再用力捏一捏…” 他此时酸爽的有些分不清这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
显晟被他的骚浪刺激到,又听到他喊自己晟郎,心情愉悦了许多,抽插的力度自是温柔了一些。
可刚才还在呼痛的那人竟然开始不满了起来,刚刚为止还被大力操弄子宫,现在这么温柔的抽插如何能得到满足?觉得穴里实在是骚痒的很,知道只有讨这根大肉棒欢心才可以得到勇猛操弄,抬起了腰,不住地低喘着,那屁股往前挺送着,把阴道整个套到肉棍上去,舒爽的嘤咛了一声,屁股肉就拍在了显晟的大腿根上,整根阴茎都被这肉壶吸了去。
显晟兴奋的拔出了阴茎,捏着津瑜的腰,把他的下半身整个抬到了空中去,又牢牢用双手捏着那骚浪的屁肉,在床铺上站了起来,津瑜从腹部开始彻底与床榻分离,津瑜竟然也没什么反抗的意思,红着脸任自己摆弄。
粗大的肉棍对着那淫浪的穴道一下插了进去,站立的姿势下,整根埋了进去,囊袋发出“啪”的一声,拍在了那可以浪出水的肥美屁股上,那屁肉瞬间抖成了筛子。
“真骚,能看见么小淫货,你的穴可是被我的阴茎插了个通透了!”
这个姿势几乎是让全部阴茎与穴口无缝贴合,津瑜似是觉得爽利极了,粉嫩的脚趾蜷缩着,穴口用力裹紧那雄性巨根,嫩红的鸡巴也被插的上下摇晃,滴出汁液来了。
他爽的都有些控制不住口水,红润的嘴唇上都是莹白的透明津液。头次被操穴就是这样粗这样硬的阳具,这还是自己念了多年的人,他如何不爱?
做爱时嘴比大脑先行动一步,津瑜控制不住,只要那人一肏,就止不住微翻着白眼骚浪的淫叫起来,浪叫声一层叠着一层此起彼伏,平时那股淡雅温和的样子全数被阴茎放肆的抽插,插到了九霄云外去。
“阿…好爽…晟郎插插最深处,太粗大了…穴里都撑满了…”
“这个穴怎么会这么吸肉棍儿? 吸的我真是爽死了。” 夸赞着底下人骚浪穴肉的吸力,抽出插入的动作都极为用力,那浪出水的鲜嫩逼口被插的红肿,因为姿势原因每一次的插入都感觉极为明显的被捅入了子宫内壁,津瑜的屁股紧绷着,腿向上环着心上人有力的腰腹,骚浪的迎合起那阴茎的大力抽插。
“好舒服…晟…晟郎多插插我…瑜儿的穴是要被晟郎的大肉棒插满的…” 对方有力的双臂一直抬高着他的臂部,他能看到双方的交合处,这貌似比以往梦中的还要粗大许多,也要狰狞许多,也比平时模模糊糊的相比细致了不止百倍。
这是真实的吗…?
“当然了,你这么骚,京城里有几人能满足你?连子宫口都大开了,这么喜欢我的肉棒么?”
显晟那阴霾算是被扫去了一些,可他下体的动作粗暴的很,像是要用这巨大肉棍狠狠捅穿这人子宫的趋势在激烈交合。
“啊…操到了…太大了…真的太大了…” 下体传来的快感太过激烈太过刺激,津瑜的口水都被操了出来,一下下被那根阴茎夺走了神志。
显晟一看到他的模样,更是心中火热,用有力的大腿支撑着对方的臂部,双手大大大开了那双修长的腿,把交合处彻彻底底暴露在眼下。
那淫肉外翻,冒着汁水颤着阴蒂的样子可真是好看。
龟头角度对准那宫颈,用力挺到最深处满足子宫的渴望,把阴毛与对方染了淫液的软毛紧紧贴合,用自己的阴毛彻底覆盖住了那穴肉光景。
“啊啊啊啊啊不子宫,子宫要去了,喷了,不啊啊啊呃!” 津液被这一下插弄的整个身子朝上向前一挺,脚趾用力蜷缩,大腿朝着显晟大开的姿势喷着淫水,显晟没有用阴茎堵着肉穴,而是感觉一股淫水喷在龟头上后,立马在穴肉绞的更厉害之前把整根肉棍从子宫和阴道里退了出来。
那带着骚味的淡淡透明汁液一股股全喷在了显晟的青筋上,肉冠头上,马眼口,有些还喷到了阴毛上,可见这是高潮的有多有力,那汁水真像尿了一次一样,喷个不停。
“真是骚浪,淫水喷成这样,那正好让我的阳具也好好享受享受。”
显晟把马眼口对准那股淫液,眯着眼睛感受对方的淫液的喷洒,也被那淫水喷的精关大开,浓精全数打在了那穴口上,因为太过舒爽,有些还溅到了对方的上半身,整个身子和穴口都染上了他的精液。一(一0*3796*⑧耳一
他看津瑜潮红着脸,呻吟抓着床单,龟头就着俩人的液体,再次大力插入了子宫里。趁着还没软,把射在穴口的精液全数操了进那湿软的淫靡子宫里,用龟头抹在宫壁上。
用着自己最为浓郁的雄性体液,狠狠侵略着他的子宫。
这个小画仙可是他的!
他似是被自己这想法惊到了,连忙从对方体内退出,把脏污的阴茎拔了出来,皱着那对微扬的眉,心情复杂的看着津瑜。
这种骚浪的人怎配得到他的垂怜!他只是一个对着谁人都能张开腿的骚浪贱货而已!
给自己吃下了一颗定心丸一般,擦了擦那根激烈交合过的阳具,随意把被褥盖在那人身上遮掩着那浑身是痕迹的躯体,头也不回出了门。
第四章 淫乱M母狗的开始,拽阴蒂淫水四溅,求亲吻
津瑜把头埋在膝间,眼中的情绪难以捉摸。
那之后已过了三日有余,他不怎么吃东西,也不画画了。
心乱成麻绳的状态下,他连粒葡萄都是画不出来的。
那日的自己以为身处梦境之内,竟然与那人做了那么荒唐的事。主动索吻,勾引那人与他交合,他还清楚记得那人有多么厌恶他的骚浪。
他以为是梦,便毫无顾忌的把一切的自己都展现了去,可没想到那是真的。
他低下了头,摸着自己胸口那人留下的痕迹,心中又是酸楚又是甜蜜。
他被自己的心上人厌恶了,嘲讽的话语仿佛还环绕在自己耳边。
津瑜眼角红红的,打开了画舫的门。
上午来了一名他的老顾客,是靖国公府的嫡次子,他依旧不知对方的容貌,只知他姓君名珩水,人也如其名,颇爱些琴棋书画,风流无比,爱收藏各种画。
本来津瑜的画在达官贵族的子弟圈子里就颇拿得出手,他的画流传在各个大府宅里,用来观赏或赠人都是极佳的,君珩水也是颇为喜爱。
“今日想定一副月下美景之图,不知可否?” 君珩水声音带些笑意,温润有力。
这种定制具体内容的画是极贵的,越多细节就越贵,他本是想好好与对方商谈此画的具体细节,可还没说出口,那除了人物画之外几乎从来不拒绝客人要求的津瑜一脸为难,垂下头说:“对不住,今日怕是画不出,不知君公子可否改日再来,或是看看画坊里挂着的其他画。”
他从这人开画舫时起就已结识对方了,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对方如此失落的模样,想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一下,可那手刚抬起,还没落下哪怕一寸,身后突然传来包含怒气的一声“哼!”
俩人同时看向了门口。
门口那男子一身墨衣,右手拳头紧握,明明身着锦衣,面容英俊,可面色阴冷,脚步有力朝着俩人走来。
他这三日,日日寻着空闲这里等上一两个时辰,好不容易等到这小画仙开了画舫,结果就看到了他和别的男人正要亲密的模样。
果然是谁都可以吗?
眼神阴冷的盯着这个人,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端倪。津瑜贪恋的多看了几眼英姿挺拔的显晟,发现对方眼中的冷漠神情,嘴中发苦垂下了眼帘。
对方果然是极为厌恶他的。
这种明确认知到自己倾心所爱之人对自己抱有厌恶的情绪排山倒海的袭上他的胸口,一波接着一波,几乎痛的他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