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晟心中别扭,本想叫他走开,可拒绝的话卡在喉咙口说不出口。

随着那墨色腰带落地,津瑜的衣物也跟着落了地,津瑜双腿大张跪在衣物上,竟也不解开囊裤,就着那层衣物开始含弄勃起的流汁龟头。

隔着一层衣物被含弄男人最敏感之处,面前的这人还一副全身上下都骚透了的样子。

嘬弄龟头的声音由为响亮,津瑜边嘬弄龟头,边一手挤乳,那调高的弧度的乳汁一柱柱全部打在龟头上,染湿了那一整片衣物。

“唔……好棒……晟郎请瑜儿吃大肉棒……”

津瑜舌头伸长,打着圈舔舐着,显晟咬了咬了牙再也无法忍耐,解开囊裤便用那阴茎拍打津瑜的嘴。

“张嘴!”

那一脸饥渴的津瑜却也不张嘴,只是嘟起朱唇亲吻着阴茎,喉咙明明想被插得不得了,却一脸委屈模样盯着显晟。

津瑜捏住显晟跳动的大鸡巴,张开嘴,让显晟看到自己淫荡的喉咙,“晟郎的大鸡巴要插入此处么?可瑜儿……瑜儿的骚穴忍不住了……”

显晟把津瑜一把抱起,“方才如此撩拨我,竟然不想负责到底?好好含住,骚穴凑过来我唇边”

津瑜脸色微红把下体对准显晟唇边,自己则去舔弄冒着精水的马眼口。

阴蒂环被牙齿咬住扯弄,等津瑜发出“嗯……”的一声后,便又低笑着去舔舐那淫水流个不停的花穴。

津瑜的花穴生的美,阴唇偏大,对称的很是完美,颜色浅淡,逗弄的狠了便染上瑰丽的淡朱色。

“骚穴想要了?流这么多汁水?”

“想要……唔……嗯……舔我的穴嗯,晟郎把我的穴舔软……唔,就可以好好给晟郎插了。”

骚画仙口中还含着他的肉棒,支支吾吾说着。正巧淫水滴落到显晟唇中,显晟便顺着那淫靡银线把舌头顶进骚穴中。

舌头越探越深,勾到凹陷处,用力一戳,那骚穴的水源像是被他戳到了一样,一股脑喷了出来,喷了显晟一嘴,显晟啧啧全部吸了进去,捧着津瑜浑圆的肉屁股捏弄着,掰着舔吸肉穴。

越来越大的水声从中发出,津瑜的一腔骚水似是舔不完一般,发着淡淡甜骚味的一口穴令显晟爱不释手。

“晟郎……唔”刚想要说些什么,口中那异于常人的硕大阴茎便捅入喉咙,散发着浓郁麝香味的龟头直抵喉咙口,津瑜反射性收缩喉咙压迫那红彤彤的如鸡蛋大小的龟头。

“骚瑜儿,吞进去,不是最喜爱我的大肉棒吗?全部吞进去” 低沉的嗓音,那吐在穴口处的灼热呼吸让津瑜喉咙口一松,那根硕大的阴茎便全部塞入了喉咙中,喉间被顶出阴茎的形状。

“唔……”

全部……吞进去了……

这根大肉棒现在整根埋进了喉咙内内……好棒。

花穴也得到满足,再也不小心翼翼地舔舐,而是运用整个喉管充当鸡巴套子,放松喉咙开始让整根阴茎摩擦喉咙。

小画仙紧致的喉咙让显晟低吟一声,腹肌凸起,渗出一层薄汗,显然是相当受用。

眼前的白圆屁股扭动着,显晟啃咬着阴唇,右手用了些力道,“啪”地一下在那姣好肉团上印上红痕,那小画仙呜咽了俩声,情动的喉管缩紧,花穴小小喷了一发。

“啪”,“啪”接连不断的巴掌落到了肥美屁股上,津瑜却只是把那根勃发的青筋凸起的狰狞阴茎吞吐的更深,更快,前面的骚穴不断喷涌出一小股骚水,显晟大掌把屁股打得不断颤抖,屁股肉被打的红肿发热,舌尖用力勾弄一下,那骚逼不断挤压体内那根作乱的舌头,软着身子喷出大量的淫水。

高潮时的津瑜喉管紧裹龟头,轻捏着鼓鼓的囊袋,让那根大鸡巴爽利的射在了喉管中,喉咙被浓稠精液喷射,被迫吞精,双腿大张对着男人的脸,嘴里被深入插入男人阴茎,喉管还被迫接收腥浓的精液喷射。

那淡雅的样子已消失的无影无踪,脸上吞咽精液时的表情仿佛像个最骚贱的妓子一般淫荡不堪。

“好浓……嗯……光是吞咽晟郎的精液,就觉胃里十分温暖” 那小舌头从根部到龟头,摆动着不断舔舐,舔到龟头时便吸俩下精口。

显晟刚高潮完的阴茎就这样被津瑜一口接着一口舔着,阴茎不断跳动,看到精口处又冒出一些白浊液体,撸动着湿漉漉的粗热硬棒,边撸边嘟着嘴唇全部吸了进去。

“嗯……好好吃”

“骚货……” 阴茎在对方骚浪的摆弄之下又是情动的硬起,叫嚣着想要插穴。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正剧向的幼年时期 小显晟x小津瑜

饱饱们这篇更的不快还追我的文,真的是爱每一个追小婊子的小婊贝们(?)

不是凯凯不想更,是真的考试太多了TUT 再过一阵子就有假啦到时候天天喂饱你们么么么

彩蛋内容:

周围哭声喊声不止,平日照顾他的丫鬟早已一身血迹倒在血泊中,睁眼便是母亲颤抖的背影,与一身黑衣装扮的人。

他想刚要出声,却发现嘴中被塞了一帕子,手被绳索绑住。

从这香味他可判断,这是母亲平日的爱用帕子。

抬眼,便看到一双血色黝黑眸子,在烛光的黑色竟然尤为显眼,手中的长剑不断滴落鲜红液体,那平日怜他疼他,对他无微不至的母亲,连尖叫声都未曾发出,被那人一剑穿刺,倒在了他的面前,掩住床缝最后一抹光亮。

他的世界开始变得漆黑,不透一抹亮光。

手上的绳索是活结,似只是想阻拦这双手的主人片刻而已,可他却解不开,手指颤抖,呼吸逐渐困难,明明鼻喉通畅,可却像是频死的小鱼一般,脑内混混僵僵,在扭动那身躯之时,太过用力以致于后脑撞到了什么东西而不自知。

起来的时候已是天亮,他在这漆黑的世界中,呆了整整一晚。

绳索开了,帕子拿了出来,他想去看一看他的母亲,却发现这不是他的母亲。

不,他可以确认这是他的母亲,身上血迹斑斓,可那双手,那身型,那气味确确实实属于母亲。

可,可为何,没有相貌?

没有相貌,并非没有相貌,而是模糊不堪,眼前似有一团迷雾,朦朦胧胧。

再也无法忍耐内心的痛苦,面色苍白,跌跌撞撞哭着喊着跑了出去,四周全是血海,一排排面容模糊不堪的人倒在地上,这宅子里全是他所倾心依赖之人,可这些尸体,他如今分辨不出谁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