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丹颖动了动肩膀,仍试图挣脱。
程寻拧眉,撤了一些力道,女人便施力从间缝中熘出,怀中的茉莉花香瞬间散得一干二净。「徐丹颖,我最近是不是对妳太好??呃!」
感觉身下的粗长被暖溼的腔壁包复,他的胸腔急遽起伏,红着眼紧盯着腿边的女人。
冷艳的眉眼微垂,女人一手搓揉着他的软囊,伸长了舌尖,抵在发烫的柱身,由下往上,反复舔舐过男人灼然的坚硬。
她忽而松口捧起胸,柔白的乳肉包复着男人的坚挺的灼烫,微光落至女人细巧的下巴,洒在女人洁白的胴体,她的脣瓣沾着水光,晶莹的唾液勾缠着男人的挺立,小舌红粉,如同诱人且大胆的小妖精。
程寻不确定是徐丹颖的技术更好了,还是因为是出自于这个女人,除了生理反应,还有其他的。
清淡的茉莉花香绕着男人胯间浓烈的咸腥,她挺胸吮着圆硕,茎身的纹路转瞬勃涨,男人按着椅把的手逐渐缩紧,只想按着眼前的女人进出。
「快一些。」
徐丹颖也担心程恩渝突然进门,加快嘴边的力道和速度,细微的水声伴随着男人凌乱的喘气,性感无尽,就在她认为差不多了,准备将男人紧绷多时的肉物退出口中时,沙发上的男人忽然弯身,伸手按住她的脑袋不让她退。
徐丹颖微微挣扎,男人却奋力挺动他的腰。「一滴都不准流出来,全吃了。」
「嗯唔!」
程寻将精液全射入徐丹颖口中。
顷刻,浓厚的腥麝味占满鼻腔,一股浊白自女人的口中缓慢溢出,徐丹颖怕渗进地毯只能伸手去接,有几滴不慎流了出来,沿着女人软甜的胸滑向腰腹。
淫靡的模样让男人无法控制的低头吻她,紫红的肉头仍挂着液体。
徐丹颖全身上下被男人弄得一团乱,有些生气,干脆将手上的精液抹上他的衬衫,程寻有洁癖,马上翻脸。
她耸肩,「你的东西。」
程寻一时无以反驳,徐丹颖见他绷着一张脸清理自己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出来,姿容姝丽,胸前的蝴蝶因她的笑声而微微起伏,好似随时会振翅离去。
男人眯眼,将人拎到身上环抱,徐丹颖怕他再来一次,语气带着欲望过后的娇嗔,「你别碰,到时弄得到处都是。松手,我要穿衣服。」
听闻,男人伸手拎过一旁的内衣直接替她穿,徐丹颖知道他对事后处理大概是上手的,毕竟经验丰富,这麽想的同时,她就不想让他穿了。
「我自己来。」
程寻掐住她的腰,听见女人娇喘一声,无声的夺回主控权。
一分钟过去,徐丹颖忍不住问,「??你可以吗?」
「闭嘴。」他又说,「我可不可以妳不知道?」
徐丹颖无语,「你不会穿内衣?」
程寻比她更疑惑,「我为什麽要会?」他还在找后扣。
都是要脱的东西,到底为何要做这麽多扣环?
约莫几分钟,程寻总算扣齐了,甚至偏执的拉平所有皱摺和对齐。
徐丹颖感到好笑的同时,侧过身看他,青丝混着溶溶月色披满肩,她弯着脣瓣,「程寻,你应该谈一场恋爱。」
??
「真可怜,孩子才多大而已。」
「一个大男人能养好小孩吗?听说是个医生,岂不是更没时间?」
「以温家的名望,区区一个医生,他们哪会放在眼里,何况温桐还是长女,嫁了一个穷小子不说,现在人还没了。温家根本不愿认那孩子,听说八字还和温家风水对冲,注定让温家家破人亡。你看这不是才没多久,就克死自己的妈妈了。」
庄严的会场,画中的女人笑得宛如盛开的梧桐花,与周遭此起彼落的哭声背道而驰,安详纯净,与这纷杂的世界再无瓜葛。
「葬仪社是怎麽做事?这可是我们温家的丧礼,用画像代替我姊是把我们当笑话吗?」
礼仪师紧张地走了出来,弯身道歉,「我们是遵照家属的希望,并无玩笑之意。」
「家属?我们才是温桐的家人,我姊要的是一场盛大隆重的告别式,不是这种让人看笑话的作风,都撤了,我记得家里还有她的照片,我让人回去拿,马上换掉!」
男子发完一顿脾气,转头拍着身旁一夜之间苍老许多的妇人。「妈,我会把姊姊的丧礼办好,都交给我吧。她生前没能享福,至少在另一个世界得衣食无忧,我会多烧一些金纸??」
女人折起手帕,冷静的抹掉眼角的泪,「人都死了,烧再多有用吗?」
清风徐来,不远处的小女孩仰着脑袋,望着会场每张模煳扭曲的脸孔,周围绕着一幅幅画作。
她知道这是她母亲作画的风格,潇洒浪漫,笔触饱含着自由。
字词量还少的年纪,并不懂那些抽象的名词,她只看得见母亲漂亮的眼里旋绕着星星、太阳和宇宙。她曾告诉她,待她上小学后,大概就能收集一百张全家福了。
母亲会开一场画展,向世人展示他们一家的幸福和快乐。
「他们愈不相信我会幸福,我们就要过得比他们想象中还要好!」
「宝贝,有你们才是我的幸福。」
世界细语不断,唯独眼前悄然飞过的蝴蝶安静无声,彷彿与世无争。
徐丹颖看着小女孩迈开脚步去追,微小的步伐每踏一步便震碎后路,可是她的眼里只有那只翩然远逝的蝴蝶。
徐丹颖知道危险,却没有出声制止。
她说,加油,妳就快抓住牠了。
路面逐渐狭隘,有落石崩塌的声音。
小女孩回头看她,似乎是邀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