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去揉她的小花果,双重刺激之下,徐丹颖再次泄了一身,浸湿了男人的肉身,耳边传来他带瓷的轻嗤,「不舒服,怎麽还一直流水?」
车内裹着浓稠的欲望,男女交合的水声清亮,她羞得掐住男人伟岸的背,脚趾死死的蜷缩着,指甲陷进他的肉也没听见他哼声。
她高潮了两次,男人中途也射了一次。
徐丹颖细弱的肩斜靠在车门,双腿无力阖起,累得胸腔频频起伏,怎料,程寻没够,将她翻至车窗那面,抬高她的屁股,没等她反应,扣住她的臀身奋力一撞,徐丹颖叫出声,险些扑向车门。
男人适时扯住她,热烫的大掌揉着女人圆润的乳房,指腹刻意压着她的乳尖,徐丹颖觉得自己快烧起来了。
程寻知道她的乳尖最敏感,轻轻一碰,下身就收紧吐水。他含着她的耳朵:「真骚。」
男人单膝跪在皮革椅,空间受限,两人几乎贴缠在一起。程寻扯着她的手臂后拉抽插,丰盈的双乳摇晃,乳尖好几次都擦过门把,刺麻感促使她昂首呻吟,蜜水滴滴答答,溅湿了男女相合之处。
浪叫和肉体拍打声源源不绝,程寻甚至伸手去压她紧实的小腹,感受到他的硕大在她体内疯狂推进。
「弄死妳好不好。」
我还是那句话,程寻就是个神经病^_^
0042 第五章 占有(1)H【4000珠,加更】
徐丹颖不明白他突如爆发的沉默与危险,她只知道再继续用这力度做下去,她都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麽样子,只能出声求他,「你别弄了,已经够了,我肚子好胀??嗯啊」
程寻不管不顾,是真的想弄死她。
车身晃摇,车内好几处已沾上了两人的液体,程寻的洁癖没犯,注意力紧锁着女人的每一寸肌肤与表情,不清楚她这副模样是不是也被其他人瞧见。
徐丹颖已经无暇担心被人撞见的风险,身体象是落进了无底洞,被满眼的黑色肢解再填满,她的神经颤栗,感受到男人在她身上肆意奔腾。
程寻将她抱上腿,翻至挡风玻璃那面,长时间扩张的洞口阖不起,男人顺势再次喂进他的巨物,她措手不及,只能用手臂遮住胸前的风光,嘴里喊着不要。
听到她声声拒绝,程寻这几日积在心里的郁气就更加猖獗。
徐丹颖喊了多少次,他便都惩罚在她身上,粗暴式的深抵狂入,壁肉深绞,吸住男人的棒身,随着他的抽离,也带出了一点粉红。
男人眼角赤红,「徐丹颖,在我这里,我给妳的,妳一律都要承受。」
「啊程寻、程寻,你不能每次都说话不算话,你总是这样,不要了,我不要了??」
徐丹颖觉得自己的穴口快裂开了,逐渐分不清是疼还是爽,男人的尺寸过分,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甚至刻意磨动,屡次攻击她的敏感点。
程寻知道徐丹颖对他有所保留,甚至发现自己并非是她喜欢的对象时,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尊心作祟,猜忌在心里疯狂滋长。
但两人的关系确实不需要事事报备,毕竟她也说了她没和其他人发生关系,一切遵照他的前提。
可是他开始没办法相信她了。
她一不在他的视线范围他就觉得她可能躺在某个男人身下,毕竟她说她有喜欢的人,与爱人交欢,正常不过。
爱人。
他嗤笑。
伸手去揉捏女人的胸乳,掐出痕迹。他想,怎麽就不能干脆印烙在她的皮肤,这样其他人见了就会知道,她是属于他的。
思及此,他更加猛烈的在女人的蜜径里捣弄,听见她放肆的浪叫,「喜不喜欢?告诉我,是谁在操妳?」他向上一顶,大掌掐着她的大腿不容许她闪避,强度大得让徐丹颖以为自己要被贯穿成两半。
徐丹颖被他折腾得说不出话,程寻误以为她不愿回答,舔了牙槽,微微抬起自己的臀,与她更紧密的结合,直抵女人的花心,那是未曾触碰的地带,穴肉急速绞吸,死死的咬住男人的热物。
程寻闷哼,在她耳边低喘,性感得要命。
自尾椎窜起的酥麻连骨头都要溶解了,引起女人的痉挛,徐丹颖颤着腿,呻吟不断。
「呃啊、啊程寻,我真的不行了??你不要??」
她的小手死死的撑着驾驶座,热汗涔涔,像只被推上岸的鱼,气喘连连,然而身后的男人仍是不知疲惫的插弄。
她没力气了,程寻也看出来,在她即将前倾跌落时,他抱起她转向他做最后冲刺,水声漫溢,女人的眸眼泛起水光,身下肿麻,雪色的肌肤因亢奋而发红。
她感到一股热液透过那层膜烫过她的软肉,她唔哼一声,他射了。
徐丹颖眼皮有些沉了,程寻抽出性器,将保险套打结扔一旁,伸手去揉她的腰窝,大掌似是镶上热铁,烫坏了她的皮肤,勾着她回应,一看就是没打算停手。
她的腰快断了,臀下热液汨汨,实在没力气再陪他玩,但程寻说不听,见他准备拿出新的保险套,情急之下徐丹颖选择了最愚蠢的方式抱住男人的脖子。
男人一顿,徐丹颖将脑袋搁在他的颈肩,像只乖巧的软猫,趴伏在男人精壮的胸膛,见程寻停下动作,她再揽紧了几分。
女人身上的茉莉花味蕴含着激情后的檀香,因他而起,程寻躁劣的情绪降了几分,下意识的偏头蹭她的耳鬓,促使她身上的气味入肺。
徐丹颖是真的被他折磨惨了,柔软的嗓子喊得干哑,全身虚软。「怎麽了?」她下意识用拇指去摩挲男人的后颈,「是不是还不高兴?」
程寻没答腔。
徐丹颖不笨,程寻多疑精明,陆河陞的事迟早瞒不住他,即便知道他无理在先,她现在也只能退让哄他,就是不知道如何排除他的芥蒂。
程寻是她第一个亲密对象,她没有跟任何人走到这层关系,别说异性,自小到大她人缘就不怎麽好,身边最好的朋友也就程恩渝。
徐丹颖顺势将脑袋搁在他的肩颈,鼻周都是男人清冽的气味,象是定心剂,她忍不住靠得紧一些。她是真的累了,圣诞节和程寻做完后,是她最后一场好眠。
崭新的一年,她依然还是那个徐丹颖,摆脱不了的漫长昼夜,恶梦连夜缠身。她曾经试着告诉自己,那不是她的错,可是太薄弱了,敌不过内心的谴责。
身体逼迫她时刻保持清醒,如此一来,才不会被黑暗吞噬。
「我要怎麽说,你才会信?」
「是不是人都这样子啊,只相信自己想相信的,一旦有人提出不同看法,他们就觉得是得寸进尺,似乎所有错都是我。他们没想过,我可能是对的,他们才是错的。」
半晌,程寻开口,「妳在骂我?」